【篇一:有一种痛叫冲动】
我是一只长在北方的雁。妈妈说,每到秋天落第三轮树叶的时候,我们也该飞到遥远的南方过冬了。和所有新生的幼雁一样,我对这未知的旅程充满了期待。听说到那时,我可以像强壮的大人一样,张开潇洒的双翼,排在人字形的队列中掠过天空,把生机带到那些温暖的地方。
秋天如约而至,第一轮树叶落了下来,我从没见过那样的情景——微黄的叶子纷纷扬扬,夏日的炎热一下子褪去,风带来前所未有的清凉。第二轮树叶落了下来,可真是如仙境一般——枝头的叶子好像沉醉于风的亲吻,醉醺醺的打着旋儿,我想起人类诗人正信马由缰。
妈妈喊我回家打包行李,是时候启程了。我大声答应着,但满脑子都是金灿灿的落叶和混有泥土气息的风。一片落叶掉入池塘里,妈妈笑了起来,说南方没有这令人厌烦的落叶和吹的人头疼的冷风。我有点怅然若失。终于,在那个霜降的早晨,雁儿们规规矩矩的排在一起,等待着第三轮落叶。领头雁挥动翅膀,卷起狂风,随着哗啦啦的清响,第三轮落叶起来了——如实响应秋的号召,如暴雨将至,如蝴蝶纷飞,如电闪雷鸣的轰然雷动,如花鸟虫鱼的齐声叹息。我深深地感到震撼,难以名状的情感在心中冲撞,理智轰然倒塌。我心一横,悄悄藏进一旁的芦苇荡。
那时我还不明白,日后我会为这一念冲动受多大的罪。
我成为北方唯一一只雁,整日逍遥在金灿灿的落叶中,饿了就去以前的池塘捉鱼,自给自足似神仙。可好景不长,树林里叶子都落尽了,风也凛冽刺骨。池塘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饥寒交迫的我无路可退,在冰天雪地里失去了知觉。
我终于明白,原来自然界的一切都是有规律的,顺天者昌,逆天者亡。我也明白了世界上有一种痛,叫做冲动。
【篇二:理想的阶梯】
开阔的眼界,是实现理想的阶梯。没有眼界,做事都像是闭门造车一样。有理想的人会向远方眺望,寻找理想的阶梯。
理想的阶梯,属于第一个发现他的人。特斯拉首先发明的交流电,自然不会是应用它的爱迪生的专利,最后印在钞票上的也是特斯拉;不管是谁发明的微积分,牛顿和莱布尼茨都享受着这份荣誉;犹太人第一次进入埃及所留下的遗产,就让他们的后人享受了几个世纪;十字军东征之后,愚忠的欧洲人才为发现自己的落后感到耻辱而变革;西班牙首次发现的美洲给他们提供了百年内购买全国粮食的金钱。如此种种,无不是在首次发现后获得成功,没有开阔的眼界而重复老路,这是雷同的人生,很难实现自己的理想。
理想的阶梯,属于会分析的人。费马没有给出费马大定理的证明,最后能证明的只能是高斯总是对的;孙亮刚刚登基便能分析出老鼠屎是真的还是假的,立下了威信;范蠡与同伴同在勾践处立了大功,范蠡分析勾践害怕自己,全身而退,又在山东成了一大富商,而同伴死于非命;韩信不自比范蠡,自讨楚王官职,最后不仅侯爵也都没当上还送了命。如果不懂得分析自己,分析周围情况,只知到像范蠡的同伴一样图富贵,岂不差矣。
理想的阶梯,属于顺应时局的人。两晋名将辈出,带领着以一当十的军队四处镇压少数民族的起义,却因为朝廷的腐败而将事情愈演愈烈,适得其反。一位位战神陨落了,但风流才子,贤人隐士诗词画作却留了下来,朝廷太疯狂,再有能力又能如何?即使是诸葛亮也改变不了历史走向。陶渊明没有说去灭北戎,亡西狄,征南蛮,荡东夷而兴中华,在心仪的环境下成就了理想。李鸿章,袁世凯成为脾斯麦或者格兰特,亦顺应格局,袁世凯更是在甲午战争前一年离开了朝鲜,也是万般无奈之举。隐居十年复出,终成东方华盛顿!正所谓顺天者昌,逆天者亡。
当今中国,理想的成功胜败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国运的走向,看对外开放之后,方有阿里一样公司的兴起。明析时局、观察演变、顺应时局正是实现理想的关键,而要想把握住它,那便需要开阔的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