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动物朋友猫】
奶奶家养着两只猫,一只黑白色的老猫,一只是比较年轻的橘黄色的猫,老猫是橘猫的姥姥,所以它们的瞳色是相似的,都是黄色有点发绿的颜色。奶奶是个猫奴,爱得宠得每天把它俩当宝,我也爱猫,你看,猫那滑溜溜的毛,多让人想去摸一摸。你看,猫那长长的尾巴,多想让人捉一捉。你看,猫那尖尖的耳朵,多想让人捏一捏。啊!不开心的时候,有一只猫陪伴的话,真是让人阴云扫光啊!老猫的话是只很聪明的猫,可能也是在家呆的时间久的缘故吧!每天我放学回到家,总是要跟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它打个招呼,它也像是能听懂似的,喵的叫唤一声,并且它还很亲人,总是在我的脚边蹭来蹭去,还会把肚皮露出来让你摸,每当这时,我便会被它的可爱模样所融化,忍不住多逗它一会儿,而小猫的话则是只胆小的猫,一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就马上跑走了,但它还是只蛮凶的猫。虽说是很矛盾,可估计是因为我不是猫吧。它凶在不让人摸,只要你伸手想摸它,就会被它亮出的爪子所抓到的,所以在家的时候,是它怕我,我也怕它的。它在看到我就跑走,我也会因为它在厕所门口,而等它走了再上。在沙发上,它总是警觉的盯着我看,在路上走的时候,就又变成了我先说一句:“让我过去一下,打扰了”。唉,我们也还真算是一对欢喜冤家呀!
“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这里的狸奴指的就是猫儿的。没想到呀,连陆游这样的大诗人也爱猫,那我又有什么理由不爱猫呢?(拾慧语文)
【篇二:冬末的阳光】
记得冬天的一日,寒风中我认识了一只小猫,黑白花色的。在垃圾桶旁结识的,巴掌大小,可怜得很。我喂了它许些火腿肠,准备回去,那小猫粘腻腻地叫了几声,舍不得我走。我拿来一个纸箱,给它做了一个简单的家,刚要走,它又和小尾巴一样跟着,我狠心不再理它,几次之后它终于放弃了。
小尾巴成了我一个特别的秘密,每天总会变着花样为它带些吃的,它聪明得很,只要我一来它就会兴奋地喵喵直叫,围着我的脚转圈。可是不久我开学了,渐渐顾不上小尾巴了……
渐渐大家都知道了小尾巴,可我却忙得经常忘了给它带吃的。后来我母亲也可怜它,把它带到她办公室的后院里去了。自此我很久没再见到小尾巴……
又是一个周末的清晨。听,一阵婉转的鸟啼,还有阳光的声音。阳光的声音?可不是嘛。阳光的声音就像吵闹的小山雀,拥着挤着,要往屋子里钻。就像丁丽梅在书中说的那样,阳光也要真的钻进来了,从敞开的大门里,从半开的窗户间。装空调的墙壁上,有绿豆粒大的缝隙,阳光居然也从那里挤了进来。屋子里靠窗的桌子上,茶几上摊开的一本书上,一角的地板上,就有它跳动的身影。阳光的影子多像冬阳下跳跃的小尾巴。好久不见,甚是思念,于是我动身去找小尾巴。
小尾巴还是一如既往的活泼可爱。这暖暖的阳光让我舍不得离开,小尾巴也是。它比以前慵懒了许多,让我忽然想起陆游的一句诗:“我与狸奴不出门。”是啊,我们都留恋着醉人的阳光呢。二月末,说冬却没有冬的冷冽,也没有春天的那般甜腻,风是很柔很舒缓,刚刚好。这个时候的阳光,既安静但却又有些俏皮,浑身像装上了银铃,一路走,一路摇摆着……
这就是冬末里的阳光吧,很清新很温柔。回头,见小尾巴泡在那一方暖阳里,竖着的尾巴摇来摇去,像喝醉了酒。我的心情也明朗起来,不知是因为看见了小尾巴,还是遇上了一壶醉人的阳光?我想不出来。
就这样我在这醉人的阳光下待了很久。冬末的阳光,惹人醉呀。
【篇三:历经岁月的雨】
“滴……滴……”,屋檐上的雨水有规律地打向地面。今天又是一场大雨后,它来势汹涌,气焰盛大。我却独爱这雨。
我喜爱雨,可能是喜爱它的抑郁美感,也可能是喜爱它那饱经沧桑的过往,还可能是喜爱它倾盆而下的豪迈。每逢雨天,人们的心总添上一份特别的感伤,细腻的丝丝落雨犹如剪不断的愁绪。
落雨总能把我带向一个奇妙的地方,那儿是诗情画意、盘橹叠交的江南小镇,这告别了高楼大厦,告别了喧闹嚷扰的静谧江南,令我神往而足不可至,唯有落雨,能让我忆起宋明时期的古色江南。
雨水是历经了万年沧桑的。今日落我面上之雨,历经万年的蒸发降落,它可能曾落在南昌起义革命烈士先驱的枪杆上,也可能曾落在掩面自尽的朱由检身上的朝服上,可能曾落在纵酒狂歌的李白的酒壶上,甚至,也可能曾落在元谋人打猎的石器上……是同样的雨,或者说是同样的化学结构,它看遍了五千年的金戈铁马、豪杰英雄。每每想到这,雨便更令我神往。
在屋外下着倾盆大雨时,我悄声聆听,听到的是陆游悲从心中来的“僵卧孤村不白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又是他充满乡野风趣的“我与狸奴不出门”,再又有王维充斥着深情的“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光无故人”。但又是李白浪漫豪放的“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还是竹林竹贤融情于曲的《广陵散》。雨不仅是雨,它让我怀古,它让我静思!
我很怪,爱在细雨纷飞的日子里仰头出门,在大自然的浇灌里,我觉得自己浑然与苍天大地融合在一起。我的烦恼、我的忧愁、我的郁闷……在这样的细雨的浸润下,变得微小而近乎消失了。只有在这样的雨天,我才能享受到空灵、愉悦。行走在清新的“雨味儿”中,我即是自然,自然即是我。
有人说:“雨天是忧郁的时间!”我想,我对于雨的喜爱,是喜爱它带给我如诗如画的江南,是喜爱它呈现于我的浩瀚历史,是喜爱它馈赠给我的空灵愉悦……我爱雨,独爱这份雨天的独特感受。
我喜爱的雨,有一种豪放与细腻兼备的魅力,雨或静静地落,或豪放地倒,雨还是那雨,但是我的心绪却已历经过沧桑,享受过美好了。这是一种美妙的情怀,雨让我静思、让我喜悦、让我惆怅,更让我思古虑今,让我感慨良多。我独爱这雨!
【篇四:暖冬】
“溪柴火软蛮毡暖,我与狸奴不出门。”陆游在千百年前曾在诗中这样写到。即便如此,今年的冬依旧西风吹醒梦中人,偶尔二三缕阳光从云缝中穿过,带着依稀的温暖,为一年落下帷幕。
当我踏出清晨的家门,些许寒意从衣领中窜进身体。抬头便是一树梅花落地,纷纷扬扬的红。“唉,又是一年冬天了,不知你过得怎么样……”迎着初晨,钻进一家胡同巷子中开了十几年的老店,还是如当初一般从未变过的装潢呀!
“老板,一碗爆鱼面,不要葱!”
“嘚了!”一声亲切的叫喊,是十年来每每听到的招呼话语。
不出片刻,一碗爆鱼面,便热气腾腾地上桌了,两块爆鱼,三瓣青菜,一碗肉汤,半担面,依旧如故。低头,拿过筷子,面的鲜甜,暖了胃。不管门外的西北风,屋内虽无“溪柴”与“软火”,但依旧温暖。
忽然,记忆的阀门打开。记忆若洪水般涌来,眼前的一切飞速变化,再定神时,那朦胧的热气背后,是一张久违的脸庞,那笑容还是那么安详,那眼神中的慈爱,未减半分。脸上的皱纹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一件老旧的夹克依旧披在身上,稀疏的头发宛若当年。
“好吃吗?”“好吃……”在听见话语的一瞬间,泪水不知不觉已濡湿了眼眶,可正当我抬手想要摸他的脸时,眼前的那人正渐渐消失、模糊……我猛然惊醒,是啊,什么都没变,除了你已经不在了啊!小公公,是你第一次领我到这家餐馆来吃好吃的面的,然而,现在你却不在了……
我的脑海中,不自觉地闪过无数过往的画面,看着近在咫尺的一碗面,这可是你留给我的唯一记忆了啊!小公公……
西风慢慢地停了,门帘不再飘动;太阳终于从厚重的云层露面,融化了昨夜的积雪,仿佛是你在告诉我,即便离开了,终会有留下的东西,温暖着身边人的心。生活依然要继续,不要忘了过往的美好,让它永驻于你的心房。温暖着,便好!
舀起一勺面汤,轻轻送入嘴边,热腾着的汤汁,滋润着我干裂的唇。嗯,真的很暖!你伴着时光,我会永远记得。
路边的积水,倒映着冬日的腊梅。是啊!即使一年的末尾,也依然有花儿绽放,鸟儿歌唱,人心温暖。春天,夏天,秋天都已走了,你也走了。可正如这暖冬的阳光,依旧温暖着我的身体与心房。
走了,回忆还在,便好。这冬天,这暖!
【篇五:东坡园,让我心生敬意】
是谁在那里负手而立,背影略显粗犷,手握一卷菜谱指向涓涓细流,轻吟:“休将白发唱黄鸡,门前流水上尚能西。”讲罢仰面大笑,踱步回屋。刹那间,数百年岁月翩迁而过。
春山如黛,垂柳画桥。悠然推开砖红色的木门,清淌进东坡的记忆。二三尺篱笆交错,守住了一方桑田。疏叶为美的宋韵绵延至今,黄鹂清脆,泉声泠淙,似乎就这么钻了时间的空子。信步走进书院,极难想象,先生清贫如此。寥寥泛旧的古籍摊在木阁,砚台上是凝了千年的墨,也是心血。在此谪居的苏轼终是度过了一片荒凉岁月,朝云病逝,这一年,他六十二岁。同年,一首七绝《纵笔》传世。虽然在他如繁星般璀璨的文学生涯中,并无大红大紫,可其情依旧极真、意还是很切。令我心生敬意的,却非是文笔令人垂涎,而是在经历命途多舛、生离死别的痛楚后,诗人依旧期许如常。宿愁难消,乐观难得。
在一个文人挤破脑袋也要向上爬的时代,诞生了太多太多的精神不朽,东坡先生却是个“异乡异客”。自古以来,官运和野隐就是文人一生的抉择,论起此,苏轼只是没有五柳先生般悠闲。因为,他的“隐逸”绝非躬耕田亩的野隐,而是心性的修炼。是不必高卧山泉、满身晨光;是既不放世俗所乐,也不为外物所役;是无往而不自如的精神境界。这样一个在任有建树,纵然身处逆境仍能放声大笑的人才是“一蓑烟雨任平生”,才是让我心生敬意的东坡先生。
有趣的灵魂总是如此相像,不论是欧阳修的“世人皆言醉,我却独言醒”;还是王维的“人生下半场,千万别矫情”;抑或是陆游的“我与狸奴不出门”。还有更多更多可爱的文人们,都在诠释着一句话——瞧,我可以一生把别人的苟且活成诗和远方。这,就是狂!就是狂者自狂的文人情怀。所谓的狂,并非是狂妄自大,也不如此高中娴雅。而是在遇见最美的时光之前,微笑着等待,肆意地在常事中感叹人生。
流水依旧潺潺,就将我的敬意融入其中吧。清脆之声萦绕府邸,带着千年的情怀袅袅而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