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星空下的遐想】
夜晚,霓虹闪烁,透过窗户,依然可以清晰看到深邃的星空,只是星星的光芒已被路灯的闪耀所淹没。听着大街上传来的刺耳车名,小贩的吆喝,我想起了小时候那其实并不遥远年代的故乡。
故乡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一望无垠的田野厌倦了浅绿色的便装,换上了镀满金子的晚礼服去参加深秋的晚会,又在晚会过后不久换回了便装。机灵可爱的鸟雀在树林间大展歌喉,晨阳与浓雾散成枯色光晕制造了朦胧若仙境般的静谧舞台,下面是跓足欣赏的昆虫,树木厚厚的叶子在阳光下泛滥成深绿的海洋,连绵不断的树木清香从空气渗入毛孔。
故乡必然曾经是这样的,晨曦微露,男人们扛着一把锄头,踏上田野的小径,一路大声用雄浑的嗓音大声唱着歌,最终消失在翻滚的稻浪中;女人们拎着竹制的菜篮,走到菜畦中央,躬下身子,种种蔬菜被小心翼翼的放入菜篮,差一些的留在家中,好一些的拿去集市卖。月光如一掬清泉,悄然倾泻,荷着锄头的男人们和拎着空菜篮的女人们回来了,被在家早已放学归来的小宝贝亲昵的叫一声,一天的劳累都消失了。
故乡必然曾经是这样的,黄昏时分的光线透过树叶厚厚的阴翳,柔柔的洒在每个人的四肢,大树底下,一盘棋,两方你走马,我飞象,不时紧皱眉宇沉吟片刻,不时看着对方憨厚的笑笑。一边看棋的人,懂的,不懂的都全神贯注的盯着棋盘,刚想告诉一方如何走又无奈将话咽回心里,欲言又止,急得团团转。一片旷地,几把椅子,几个妇女谈笑风生,唠叨着家常,一面说着自己在集市的新鲜见闻,一面评论着家里预计的收成,有的满脸春风的笑着,有的垂头丧气的摇摇头。
故乡曾经必然是这样的,它没有被机器摧毁的广袤田野,没有被电锯伐倒的翠绿树林,没有被宽敞柏油马路覆盖的荷花池,没有被挖掘机推倒的房屋,没有被砖瓦压断的小花,更没有一片废墟,一片狼藉和所谓的高楼大厦,它有的,只是它固有的淳朴、善良。
穿越在废墟与废墟上正在建立的“天空之城”,“中国水上威尼斯”。星空中,没有了闪亮的精灵,星空下,也没有了蛙鸣虫叫的静谧,一切都变了,我想再次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的故乡。
【篇二:我和同桌的那些事儿】
唉,自从换了同桌以来呀,我就独得老师恩宠,世间学子千千万,老师就偏偏宠我一人。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这“恩宠”却偏偏得益于我那让人头大的同桌。每次老师走到我跟前,总是要“关怀备至”地亲切地问:“你同桌最近表现怎么样?别让他落下了,好好看着。”
唉,要说起我这同桌,可就说来话长了。
他有着一个“锅盖”头,留着长长的指甲,一边上课摆弄各种玩意儿,还顶着一双大大的“熊猫眼”,仿佛每天都睡不醒一般。
他的“套路”可谓应有尽有,但是,凭我多年的同桌经验,早已炼就了一身“反套路”的本领。
他上课总是喜欢挠头皮,每当我一发现,他便装作为一个题不懂而疑惑不解的样子,但每当我问:“这么半天,你看懂了吗?”他便像被人将了军一样,窘态百出。有一次,语文课上,同桌交换订正《基础训练》,我见他的答案和老师说的一样,便问:“你该不会是从网上抄的吧?”他便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道:“怎么可能,我不是那种人,当然是自己做的,低调,低调……”我半信半疑往下看,一看不知道,他答案的后半部分又完全是答非所问,前言不搭后语。我顿时发现了端倪,话锋一转,问:“那你为什么后半部分答案和之前完全不一样?该不会是为了避人耳目,先抄了前半部分,又自己写了后半部分吧?”被我这么一问,他顿时没有了刚才的威风,如同吃了苦瓜般,尴尬地干笑了几声,别过头去,不再理我。我得意地笑道:“就你这点伎俩就别班门弄斧了,你这些花花肠子,我以前早就玩剩下了的!还想糊弄我,门都没有!”
这就是我那个叫人头大的同桌,这就是我和同桌的那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