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孔乙己》新编】
“中举了!中举了!贵人孔老爷中举了!“只见这片小镇一里的地方传来孔乙己中举的消息,大家敲着啰,打着鼓,口边不时传出顺畅好听的话来赞美孔乙己的“丰功伟绩”此时这个小镇不定期未听至到这纳喊声。
“哎呀!这孔乞丐,又欠我十九文钱”老板埋怨地嘟嚷着,这时只见那不远处竹竿似的身影走了过来,正朝这家“咸亨酒店”起来,没错,这正是孔乙己,他鸟巢似的花白头发,一条穿出油光来的破大衫似乎从来就没脱过,的确,那正是他显示与短衣帮不同的“标志”,这次,他来的时候,也没多大动静,大伙见他没吱声,也没有理会他,只见他走到柜台前,排开了几个文钱,还说这次的酒钱,下次再还。老板见了便说:“前几次的十九文钱还没给呢?是不是又偷来了东西换的?”孔乙己只是小声地说:“别取笑,别取笑。”似乎是因为听惯了的缘故,也没再狡辩,说一些什么知乎者矣的话。应了一句:“请不要说了,下次我一定还你?可乎?”于是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一步向前收缩伸展着前进。
“中举了!中举了!贵人孔老爷中举了!”只听得这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客栈里的人都傻了眼,先是一惊,后又一慌,只见老板飞快地冲出酒店,四处张望,大声喊到:“孔老爷在哪呀!酒店的伙计们赶快分头给我找。”又一边发出痛惜的嘶喊:“孔老爷,您在哪儿呀!”大家纷纷说着孔乙己要改头换面了,如今正是高攀大人的好时机!大家快分头找!
最后,大家找到了孔乙己,只见他腃缩着身躯在一干墙脚,大伙高呼一声:“孔老爷,您中举了,恭喜!恭喜呀!”
“让开一下,让开一下!”只见一大批拿酒提肉的,用车拖来了酒肉,在人群中冲开一条道,停下,说:“孔老爷,一点小意思,请您收下,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只见这人身穿长袍平日里不和孔乙己说过一句话,今天还特意请人送来好酒好肉,与孔乙己谈起话来还称兄道弟。孔乙己说:“哪里!哪里!”又说了些知乎者矣之类的全不知乎的话,平日里,听到这句话都会嘲笑挖苦的人,今天显得特别谨慎,还说:“孔老爷真是有材呀!小生不及呀!”孔乙己也十分高兴地与大伙聊了起来。
又来了一位,挤来挤去,终于挤进来的壮大汉,他说:“孔老爷,今早,我见您摔了一跤,特意拿了社会的汉脚伤的药水,效果可好了!还望,老爷,赏个脸,用一用。孔老爷快伸出脚来,我给你擦擦,保证马上见效。”孔老爷见状那乐得合不扰的嘴!他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哎呀!孔老爷!我是特地赶来恭喜你的酒店老板娘!见您身子这般虚弱,特意煲好了各种鲜汤请您品尝品尝。区区那十九文钱就不用付了!您可千万要保住身体呀!下次,您光临我家酒店,我一定给您最好的服务,让您享受的!”
孔乙己心里已经知道大家态度变化的原因,是想和自己拉拢关系,好以后多照顾一下他们罢了!也没再追究往日他们的冷淡态度!
从此,孔乙己的命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可那颗那颗追求功名利禄依然没变,那颗被这个社会所腐朽的心依然没变,那颗被封建科举气度所毒害的心依然没变!
【篇二:《范进中举》续写】
话说范进中举那日傍晚,只听一阵马蹄声由远至近而来。三匹马来到房前,其中一人下马喊到:“那个是范进?快出来!”范进气愤地说道:“范老爷的名字你也敢叫?”其中一个报子说到:“刚才我们送错了贴,其实你不曾中举,中举的是临县的一个年轻人,因为同名同姓,才报错了贴。”
范进听后一愣,头一晕,跌倒在地上。他的母亲赶紧跑来,一下子扑到了范进的身上,哭泣着说道:“这种的是什么破举人?岂不是要了我这可怜儿子的命!唉……”范母拼命地掐范进的人中,但范进双手双脚冰凉,脸色蜡黄,毫无血色。
这件事惊动了正在给人切猪肉的胡屠户,他忙放下菜刀,叫二汉料理肉铺,急急忙忙的像范进家赶去。到了他家,胡屠户二话不说,一把把范进从地上拉起来,叫他坐在凳子上。范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微睁双眼,迷迷糊糊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胡屠户见范进这样,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把桌上的一杯凉白开,朝着范静脸上泼去,范进一个机理,这才清醒过来。胡屠户指着范进的鼻子破口大骂:“呸!你这个范进!那是什么文曲星,分明就是狼子贼心!倒是我那几斤猪肉给千钱!也怪我有眼无珠!也罢!只是我那可怜的女儿啊!”范进在板凳上坐着,心里却不停的骂道:“这个老东西,真是欺人太甚!”
最后张乡绅和众邻居也来了,张乡绅也是对范进一顿冷嘲热讽,几乎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众邻居也白眼相对,嘴里嘟哝着饭进的不是。把桌椅都搬走,范进家里一下空荡荡的。范进仰天一叹,泪流满面。
待到中午,范母对范进说:“今天中午又没有了饭吃,怎么办?”范进摇了摇头,突然,只听一阵马挂鸾铃之声,由远及近,一个报子飞奔金范进家中,“恭喜范老爷!我们刚才已经查清楚了,临县青年人为“范尽”而非“范进”也。所以你依然是秀才,恭喜恭喜”。范母一听,半天喘不上气来,惊讶的问:“这是怎么回事?”范进也大吃一惊。
这可好,胡屠户又来到范进家中,脸上挂着笑:“范老爷,只怪老朽有眼不识泰山,错识了你这文曲星!”
范进见状,不禁说道:“原来你们并不是看我的才华,而是看我的官职啊!”
【篇三:孔乙己中举】
正午的咸亨酒店一如往日,劳累半天带着汗味的短衣帮站在柜台外,端着温好的黄酒喝。穿长衫的主顾们照例在里间,点了菜,坐着喝酒。这几年,长衫主顾更多了,酒价也涨到了十文铜钱。
我仍然专管温酒这项无聊的工作,在老板的再三调教之下,我学会了羼水技巧,老板看我也顺眼了。我的工作很轻松,我可以一边工作,一边站在柜台里听短衣帮讲一些或真或假的新鲜事儿。“听说了吗?咱们这儿中了个举人,姓孔!”另一个附和着:“是不是孔乙己的本家?”“胡说,孔乙己也许早死啦。那个迂夫子怎么能和孔举人有关?”立刻有人反对。
真是无巧不成书,话音刚落,一台八抬大轿抬向酒店,四位差役在前面开道,后面还跟了一群人。“孔举人到!”一个差役扯着嗓子高声喊道。我看见豪华的轿子停在酒店门口,一个侍从挑起轿帘,出来一位身穿锦袍的高个子。尽管他气度不凡,但是我从他脸上的疤痕还是准确判断出他正是孔乙己。
老板从里间出来,先是惊愕不已,继而满脸堆笑地鞠躬:“欢迎孔大人光临!”然后对里面高喊:“给孔大人上茶备酒!”孔乙己向众人抱拳施礼,然后让随从呈上一包钱。孔乙己说:“公务在身,恕不久留,现将我欠的酒钱连本带息一并还上。”老板连忙再次施礼:“岂敢岂敢,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孔乙己递过钱,执意奉还,一番谦让后,老板把钱紧紧攥在了手中。孔乙己在众人簇拥下走了,老板感叹道:“孔大人,真君子也!”
后来,听说孔乙己到了丁举人家,丁举人早备好酒菜,他看到孔乙己一瘸一拐,表情极不自然。宾主寒暄一番后落座,丁举人端起酒杯,说:“你我同桑梓,以前有失亲近,以后我们就是亲兄弟!”孔乙己谦卑地应道:“丁兄抬爱,我高攀了。”酒过三巡,丁举人关切地问孔乙己的腿伤,孔乙己红着脸说先前跌的。“以后走路要小心啦!”丁举人亲切地叮嘱。孔乙己苦笑了一下,这次没有违心道谢,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再后来,孔乙己去京城了,据说还带走一个当年向他讨茴香豆吃的孩子当书僮。孔乙己对我们咸亨酒店是有感情的,他从京城派人专程给老板捎来酒店的招牌题字,老板奉若珍宝,请人制作了一块金字匾额,挂在门口,孔乙己的真迹则被老板精心珍藏,秘不示人。
【篇四:儒林外史读后感】
我刚接触《儒林外史》,是因为小学的一篇节选课文《临死前的严监生》。
语文老师把严监生和葛朗台相提并举,并告知我们《儒林外史》“是一部杰出的长篇讽刺小说”,严监生就是其中一个具有浓厚讽刺韵味的例子。
当时我只觉得吴敬梓的讽刺写法的确入木三分,为了油灯里燃着的两根灯油而不肯断气的细节鲜明而生动。
后来又学了《范进中举》,他中举后发疯的丑态更是被作者描写地细致娴熟酣畅淋漓,忍不住重读了一遍《儒林外史》。给我最深印象的不是王冕杜少卿,还是——被数人误解的严监生。
严监生怎么会是吝啬鬼!
他对妻子王氏的两个兄弟出手阔绰,他哥哥严贡生惹了官司,是他出钱打点周旋……看完第五十五回,我认为严监生非但不吝啬,反而慷慨大方得很。就因为节选片段里临死前那两个指头,我们便认为他是古今中外数一数二的“吝啬鬼”,岂不冤枉了严监生?“那灯盏里点的是两茎灯草,不放心,恐费了油”,这也可以看做是节约吧?
严监生并不吝啬,真正吝啬的是他的哥哥严贡生。严贡生为了赖掉船家的船钱,佯装晕病,把普通的云片糕说成是治疗晕病的灵丹妙药,故意让船家吃下去,反要船家陪他银子。他甚至还在严监生死后强占严监生的偌大家产,那嘴脸真让人不知下何结论。
临死前恐费了灯油不肯断气的严监生,和天天大鱼大肉坐吃山空的严贡生,到底谁更吝啬?我以为吝啬是指对待别人而言,若一个人严于律己宽于待人,哪里能说是吝啬呢?
还有范进。
范进没什么文化这点我承认,但在那“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时代,范进的生活除了中举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改变。因此明知科举是独木桥,也要舍命去挤,哪怕被汹涌的河水淹没,也义无反顾。因为一旦过了河,便是康庄大道,从此一生无忧。
严监生也好,范进也好,当然算不得什么雅人高士,或蝇营或苟且,过活罢了。“狂狷名士,逃婚才女,名门基友,冒牌诗人,号哭童生,中举范进,骗财侠客,独居隐士……”彼时的儒林,每个人都被这滚滚浊流裹挟着向前,大部分人就是儒林通行的性格,嫌贫爱富追名逐利。
但想想现在,我们大概就是如此。世上并无桃花源,那么在俗世里做个俗人,便是大多数人的宿命了。
毫无疑问,在儒林之中尚有一股清流存在。开篇王冕自不必说,杜少卿也是作着墨较多的。我查过吴敬梓生平,发现他本人几乎与杜少卿如出一辙。客居秦淮河畔,仗义疏财,辞官不就。吴敬梓是在杜少卿身上寄寓着自己的人生理想吧——万贯家财散尽,功名富贵不求,可这是鲜少人能做到的。
在《儒林外史》里,九十多个人纷纷登场又纷纷离去,他的描写冷静客观,就像一个旁观者,冷眼看着这芸芸众生。
于是我想吴敬梓写《儒林外史》并非全为了讽刺,也是实录这儒林众生相。“出生科举世家,自幼博览群书,家道中落,数次科考,目睹官场斗争险恶,亲历家族争产风波”,以这样的人生经历,假以十年的光阴,来完成一部《儒林外史》。
我也曾以为当官一定贪赃,而为富一定不仁。后来读完《儒林外史》,也知道在红尘之中每个人都有不得已处,于是学会了自省,也学会了宽容。人生在世,出淤泥而不染很难,举世皆浊我独清更难。
杨绛说“人生实苦”,所以既为俗世凡人,且爱这俗世凡尘。要知道这世间,正如《缘缘堂随笔》中所说的那样:“有明之处必有暗,明多之时暗亦多,戏浓之时愁亦重。”
所以,既有王冕杜少卿,也有范进严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