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身边那些有特点的人】
倒霉老爸
我的老爸非常倒霉。为什么呢?因为每次我犯错误,老妈都是首先“训”他。唉,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比如玩的时候回家晚了,老妈会批评他,“怎么那么晚回来?”这时,老爸就会拉我过来,乖乖地一起在妈妈面前接受批评教育。
有一次我趴在地上画画。一不小心画到了老妈的毯子上面。我叫老爸过来一起想办法。我想把毯子洗一下,老爸不同意。他担心的说:“好像说我妈是毯子不能泡水,因为一泡水这毯子就会缩水,要是被发现不就完了!”这时,我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对老爸说:“我们在坛子上画画吧。”老爸还不懂我是什么意思,我就开始在毯子上画了起来。老爸一看我就一下子明白了。老爸兴奋地说:“来,老爸给你露两手!”过了一会儿,我和老爸终于画完了。老爸看着我们的“战果”欣赏道:“哈哈,有其父必有其子。”后来老妈看到了毯子大发雷霆。后面的事打死我也不说。不过,不说你也知道,就是老爸和我一起被批评了。
这就是我的老爸,无论遇到什么事,总是和我站在一起,我的好爸爸!
【篇二:公交车上的杭州】
暑假在杭州学画,待那儿一个月。杭州的景光,基本是在公交车上领略的。
画室在一个村里。一个连出租车司机都记不起的村子。画室每周二放假一天,这是我在一个月里难得的假期。早上要早起去村口赶公交车。K289。晨光中,远远地见者一辆绿皮车缓缓开来,想当年姜夔游扬州瘦马“解鞍少驻初程”,诗意无限,看着四周混凝土堆砌的筒子楼,真不知那断桥残雪的素颜还留有几成。
虽说是一天假,满打满算也就六个小时的外出时间,其中来回四个小时要在公交车上度过。但两个小时的车程并不乏味。自村庄到城市,30公里的距离,却让我感觉到一种时代更替的跨度。
车子从小村开动起来,在略有颠簸的土路上,每隔几条街,总是停一会,街旁是白墙乌瓦的苏式建筑,偎依在古柳的翠绿中,上车的自也脱不了古典味:见过中山装的;有提镰的,头上扣着个斗笠;觉得最惊奇的是见位老太太上车,虽然岁月的风霜无情地风干了她的面容,她的整个身躯也是缩水似的瘦小,裹在杂花色的衬衣中,但是头发乌黑,扎着两个小辫,长长地荡漾。我不禁想,过去的时光,虽然过去,但终归难以磨灭,但也终归是缩水,风干,只是在历史的光影里荡漾着尚新的长辫。
跑出乡村,离着市中心尚远,就是离着镇,也得再磨上个半拉时辰。窗外的鸡犬相闻听不到了,映入满眼的,是山,蔓延着浓绿的山:是天,飞扬着飘渺的天。车上的播音器导游似的介绍着:“象山到了,下车的乘客请注意……”山脚下,隐隐约约躲闪着几座园林。在喧闹的当下,古典,也只能在这偶露痕迹了。
竭力追寻过去的印迹的我,似乎都忘了自己是在一辆现代的绿皮车上,路旁的巨大广告牌不适时宜地好心提醒了我下:“吴越画室,电话……”它还不忘挡住我投向园林的注目。
陆陆续续,上车的人着装现代了起来,也多了起来:黑框的平光不时地张望;裤兜里什么东西这么硬梆梆地凸起,“呤呤”响了下,手机啊;洁白的衬衫配牛仔,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这就是现代。那位老奶奶瘦弱的身躯在一群俊男靓女的遮挡下,看不见了,抑或早就下去车了。看来车到镇上了。
镇上的景象被KFC、麦当劳、国美电器的牌子充斥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簇拥在单调的大街上,天是阴着的。
还好车子很快又出发了,向着市中心驶去。那里,我想,西子的淡妆浓抹应该还留有那三秋桂子,十里荷花:钱塘的千军万马应还是那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当然,只是我想。
车窗外,虽然路旁的绿意多了起来,虽然每一个车站是用古旧的木头打起的凉棚,虽然西湖还是那么美,美得幽静,自然。但,心中还是有些异样的伤感。这份伤感是见到宋城那段近乎坍塌的城墙时产生的。广播器介绍到:“宋城车站到了……”我只在窗外看到了一段破败的城墙,残缺,甚至,它的背后是一片同样古旧古旧的筒子楼!“风景旧曾谙”,“曾旧谙!”毕竟是现代了,有用的自然免不了雕琢,没用的,古旧古旧的,就让它接着古旧吧。
我是在河坊街下车的。听闻这里曾是南宋御街,现在依旧繁华。古老的建筑里翻出新玩意,叫卖声还是那么叫天。我买了把油纸伞,脑子里浮现的是一位丁香一样的姑娘。毕竟这是江南嘛。又看见一块牌子:向左五百米,胡庆余堂。我终于还是忍住没去。只怕再见宋城。
不过,回去的路是轻松的,似乎又可以看到那长辫了。
【篇三:我和小树同成长】
我家门前有两棵松树,那是爸爸在我出生时亲手种的。
虽然松树不高,但是它的枝干、松冠连为一体,好像一座绿色的宝塔似的。松身绿的耀眼,绿的发亮。远远望去难道不像一把绿伞吗?因为松树在我家的门前,所以又像两个放哨的士兵一样守护着我的家园。
虽然别的树上容易招虫,但是松树本身就是有一种扎人的松针,这对虫类来说无非不是一面坚固的围墙,可以抵抗虫类的侵袭。只要这松树针存在一天,虫类就怕松树一天。
有一天,我吵着要和松树比高,可是妈妈听了后说:“松树身上有松针不能太靠近它,不然会被扎疼的。”我想:“也是的,松树浑身都是松针和它比高会被扎得。”可是我想出了一个妙招:找来一根与松树差不多长短的木板用力插进土里。又找来一支笔,用手在头顶的地方比划了一下,在用笔往头顶的木板上画了一个记号。过了两个月我又去和小树比高,咦!那条线怎么比我高了?疑惑的我赶紧站好,又在木板上画了一条线。转身一看,居然和上次的记号有了一小段的距离,难道我的个子缩水了吗?
我焦急的招来妈妈,可是妈妈走过了观察了一遍后乐呵呵的说:“淘气包,因为松树比你平时吃得多,喝得足。长得当然比你快喽!所以你的个子“缩水”了,是树长高了啦!”
看着妈妈和蔼的表情,我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多学习知识、多锻炼身体、多做一些对同学,对社会有益的事情。像树木一样共同保护着我们赖以生存的环境。
现在我已上四年级啦!早已知道我的个子是长不过松树的。不过在与小树同成长的日子里,我永远都是那么的开心,快乐!
【篇四:童年有趣的一件事】
童年里发生的趣事太多了。比如担心肚子里长西瓜、第一次骑自行车,第一次吃棉花糖……这些趣事就像天上的繁星一样,闪闪发光,而在那片星空,却有两颗星星在向我眨眼——棉花糖“失踪了”和我缩水了。
有一次,妈妈给我买了一个粉红色的棉花糖。这可是我第一次吃棉花糖,它就像白云一样,轻轻的、软软的、入口就化。因为太好吃了,我就留了一半,等弟弟回家了,和他一起吃。
下午,弟弟从同学家回来了,我高兴地把弟弟叫到客厅一起吃棉花糖。呀!我的棉花糖呢?我赶紧跑到厨房找妈妈问:“妈妈,你是不是偷吃了我的棉花糖?”妈妈一脸疑惑地看着我说:“没有呀,怎么啦?”“我的棉花糖没了,唔——唔——唔”,我哭着说。妈妈擦干我的眼泪。对我说:“你带我去看看。”接着,我就拉着妈妈来到客厅,妈妈看了看那空荡荡的桌子,再看看两个已经打开的窗户,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我迷惑地问:“怎么啦?”妈妈笑着说:“窗户又没关,而且棉花糖轻轻的,一定是被风给吹走了。”我这时才反应过来,红着脸低下了头。
还有,在我五岁的时候,也发生了一件趣事——我身高缩水了。
那一次,我去同学家玩,看到她们家墙上画了好多条横线,并好奇的问同学:“这些干什么的?”“这是我测量的身高线,你指的这一条,就是我今天测量的。”同学说。
下午我回到家,看到门前院子里有一棵1米多高的竹笋。我突发奇想,便找来一支笔,两脚并齐站到竹笋旁,齐头上画一条横线。
第二天,我又来到竹笋旁。“呀!怎么回事?我怎么变矮了?怎么没有横线高?”我想想,以为是我横线画高了,这次,我画了很多条而且都重复在一条横线,才确认了没有画高。
三天过去了,我又一次来到竹笋旁,“咦,横线呢?”我抬头一望,在上面。我跑去找妈妈说:“妈妈我变矮了,变小了,可能过几天就会变成蚂蚁那么小。”“怎么会呢,你是不会变小的,只会慢慢长大。”接着,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都告诉妈妈了。妈妈微笑着对我说:“你这个小傻瓜,人会长高,竹笋也会长高呀!只不过你没有竹笋长得快哟!这样比较起来就显得你变小了。”这时,我才明白。
童年的趣事将是我心底最美好、最珍贵的回忆。
【篇五:距离的】
外面又刮起了风,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时夹杂着一些物品倒下来的声音,它们像鲁莽的少年,目空一切,横冲直撞。
下雨了,风吹着毛毛细雨打落在我的脸上,凉凉的,夹杂着桂花的气息。我想让思绪随风飘动,但是它像这细雨一样再不能飞得高一点,远一点了,这就是它的命运。我的思想也只有一种色彩,跟天一样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有的只是唯一的深蓝。
“妈妈此刻还好吗?”“我不明白!”“妈妈的钱用完了吗?”“我不明白!”“妈妈此刻想我吗?也许她把我忘了吧!”……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关于妈妈的,而所有的所有的答案,我都无从解答。
记得去年初夏,妈妈回来过。她变得瘦弱,长满雀斑的脸黄黄的,牛仔裤洗得发了白,可能是缩水的缘故,看起来很短。这一切并不重要,只要她回来就好。之后才明白,妈妈是回来拿衣服的,我没留她,不是不想留,而是留不住,因为妈妈的脾气很倔,谁也劝不了,我很理智地松开了紧抓着她车后座的手。“好女儿,乖,以后我不在家,听爸爸的话,好好学习。再过两个星期就是端午节了,别忘了给你外婆送些粽子,她老啦。以前都是我送,今年你去吧!”我明白妈妈心里流泪了,她不想让我看见,强忍着自我,就这样飞走了,远逝的身影渐渐模糊在我的视线里。我这才发现,自以为是天下最幸福的我也许就要变成世界最不幸的人了。
那一夜我无法入眠。第二天天没亮就去学校,沿着妈妈昨日走的路,坑坑洼洼,我也随着起伏跌宕,这一刻,我的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