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爬到最高境界】
人生中,有许多“爬”的机会,不要和别人比,爬出自己的最高境界就好。——题记
行在童年的河岸,风光旖旎,氤氲在记忆的瞬间,虽淡犹香。
天渐渐暗了。很快就成了青黛色。“爬?””大家异口同声地惊叫道,老师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是的,由后面一个人提脚,前面一个人手撑着爬。”我心中不禁慌了起来,对我来说这是未知的挑战,可是容不得我多想,就已经到了灯火通明的室外。
我十分幸运,因为我是最后一个出战的,这样我就可以“观赏”别人的“表演”了。我们的首发是“猴骨”,他动作十外灵活。“嘟”的一声响,他像箭一般的冲了出去,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了终点。他感到十分轻松,可是对面女生的首发就不怎么样了,出师不利,走两步,滑一步,到后面就更不怎样了,放弃了拽腿的人,自己爬到接了终点,到后面还直叹气,累得直翻白眼。
我们队的长辫小伙出发了,他好似一坨烧泥,在地上蠕动着,他的长辫在空中轻盈地飘动着,可是身体像一头大肥猪,无法动弹,拉他的人一晃一晃的,脚一扭,手一滑,和地板来了个“拥抱”。长辫小伙趴在地上,眼看着女生一组接着一组地爬了过去,他执意要飞得更高,可是又摔倒了,真是摔成年糕了啊!好不容易爬到了终点,表情十分难看,仿佛一个乌龟壳。
我们队的最后一个人——长腿儿小哥出场了,本来他可以靠自己的身高躺赢比赛的,可是拉他的是一个小个儿,长腿小哥爬得是稳如平地的,可是小个儿那可是受到了“十八级地震”啊!比不倒翁摇得厉害多了,他跟不上长腿哥的节拍,被拎倒了。
最后看着女生赢下了这场比赛,我们自叹不如。
做一件事,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爬,就要爬出自己的最高境界。
【篇二:村庄】
老旧的木门被轻轻推开,发出吱呀的轻响,梦中惊醒,窗外的天还是睡意沉沉,偶尔的一两声鸟鸣划过静谧的长空,随之有更多的吱呀声不断响起,田里传来阵阵锄头碰撞土地的声音。
奶奶梳着长辫,站在门边看田里的人,看天色亮起,那时候一切都是平常且美好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然每一天都那样劳碌,但等到满田的丰收成果后,所有的苦都不值一提。爷爷带着那把崭新的锄头,就那样开始在土地上挥洒他全部的青春。
村里的人们早已习惯用自己的力量撑起一个家,撑起上百户家,撑起整个村子。
直到那段时间一切都变了,村庄赶不上城市的发展。城市必须有更大的生产力和发展的动力,随着这股浪潮,大批年轻人涌进了城市,像草籽一般回下散落,村庄一下子空了,只留下一些缄默执着的老人坚守的这片土地。
村庄的一切都要大变样,比如那棵古老的,将被砍伐的樟树。那条将被填埋的河流,那边被迫拆除的老屋,那片装载了一代人后回忆的土地,都将不复存在了。
老人们当然是反对的,但得知这村庄要么接受改革留下,要么将被全部挪为他用时。老人们沉默了,门依旧被吱呀一声推开,只是当我醒来窗外早已天光大亮了。
奶奶早已老去了,她伫立门前,愈发弯曲瘦小的背影,被光拉得很长,她似乎不再那样有活力了,肩上的长辫也没有了从前那般光泽了。爷爷的锄头也早已光泽不在,角落中,被蒙上厚厚的灰,生了层深色的铁锈。
他们终究接受了,他们不得不舍弃一些东西,但那是为了整个村庄不要消失,像那四散的草籽。
他们选择驻守这片土地,选择了舍弃,抑或是他们做到了挽留。
但后来泥泞的小道不复存在,宽阔的水泥地上鸣笛四起;漏雨的小屋被淘汰,舒适的小楼建起;田地里的杂草丛生,在几分钟的除草机轰鸣里重新变得整洁干净。
爷爷奶奶们又笑了,村庄又以一副新的面孔,再次青春地存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