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膛相关作文

【篇一:学农烤薯记】

10月21日,我们开始了一周的学农之旅。怀着好奇与期待的心情,我不禁碎碎念起了范成大的诗句“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我们马上要去体验诗中的乐趣了。

在一周的学农生活中,我们参加了“军训、挖番薯、果蔬雕刻、骑马、炊事体验、种青菜、大地寻宝、创意搭建、拓展游戏”等十来个活动,其中最欢乐、最令我难忘的是“炊事体验”。

来到炊事体验的大厨房,同学们分工合作,生火的生火,洗菜的洗菜、切菜的切菜,忙得不亦乐乎。我与曹同学是负责烤番薯的。

炉火在灶膛中跳动,燃烧的木条架起了一个狭长的空间。只见曹同学提着一串番薯,冲我使了个眼神,一本正经的说:“我们把番薯扔到灶膛中间去烤,看看会怎么样。”炉膛中扑面而来的热气让我觉得这个主意糟透了:“番薯会烤成碳球吧?”抱着勇于尝试、不怕失败的精神,我们决定试试看。我俩操起一把火钳毫不犹豫地把一只番薯推进了“火坑”之中。

五分钟后,我们打开炉膛加柴口,往里面看,番薯黑黑一团,与柴火混在一起难以辨认。我把番薯从火炉中钩出来,小心翼翼用火钳夹起查看。只见它外表黑如焦炭,我一脸嫌弃的想:“这煤球八成是不能入口了。”我们掰开煤球的皮,里面露出了紫色的果肉,腾起一缕热气,香味也轻轻地飘了出来,甚是诱人。曹同学站在炉火旁得意洋洋的啃了一口:“好香好香,你快尝尝!”我也跟着啃了一口,软糯清香,不禁打心底里认可了这种烹饪方式,烤薯试验成功了!

很快我们开始用这种方法烘烤大批红薯、紫薯。一个个红、紫色的番薯推进去,一个个煤球们滚出来,炉门打开、关上、又打开、又关上,几乎成了个小流水线,一旁熟了的番薯堆了个小丘。

晚餐时,同学们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做的饭菜和烤番薯,一边有说有笑地小声议论着今天炊事体验的糗事,谈论着自己做饭的种种乐趣,大家的脸上都挂着愉快、满足的微笑。就这样笑着、闹着,炉膛中的火星子与欢声笑语一起,成为了我记忆苍穹上的一颗明星。

【篇二:草垛】

看过血红的蜻蜓,半个巴掌长,满天地飞个不停,晶莹颤动的翅膀上的脉络像血管一样,沐浴在同样血红的夕阳下,汩汩流着生命气息,简直要发了光。

他们很随意很轻盈地落在外公拉的草垛上,扑扇扑扇地,要么平稳地端着翼,和黄灿烂的草垛织出了浓重又轻甜的气氛。我随外公缓慢的步伐深一脚浅一脚地踱在田埂上,总想偷偷去捉,却总一触即飞。这时候,外公就像后脑勺长眼似的,发出断续、带咳的笑声。

草垛会被一小车一小车地拉回去,然后在我家门前的空地上堆成一面又一面厚实绵软的墙。有了这些草,烟囱里面会飞出悠长的烟,桌上会摆出热乎的饭。

家那边有个说法,谁家的草垛越多,谁家粮食越足,烟囱里的烟也越粗,大概在当时,是那么个道理。

我们家草垛多,而且高,傍晚的时候我就趴在上面,看更高的炊烟,看它慢慢从房顶攀出,不费劲似地,晃悠着就上去了。

烟变淡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母亲,奶奶,外婆的呼唤。到饭点,于是整个村子,从村头到村尾,都扬着高高低低的乡音,高亢且饱满,蓦然发现自己还饿着肚子呢。“蹭蹭”两下从草垛上跃下,却往与家相反的方向跑去,一路逆风,草味儿的风灌进嘴里、喉咙里,眼角掠过的除了田野还是田野,跑到浑身舒畅,将或唤或骂声抛在脑后,融入清亮的月色中。

怪不得古人称自己为“草民”,哪个老百姓不要同草打交道呢?也许在他们看来,草虽低贱,但坚韧得令人动容。

冬天塞进炉膛的首先是草,待火旺些了再添柴,否则很难驱除体寒,最喜欢同外婆挤在锅膛前低矮又油亮的小长凳上烧火,任由眼睛盯住跳跃鲜亮的火焰而被灼地发干发痛,黑色的细末从膛里游魂似地飘出来,沾住了我的眼睫。炉膛前是母亲在烧饭,锅铲大刀阔斧地翻动,动作间带出油盐的香味来。

母亲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了碗汤,“咔”地拧灭了燃气炉,淡淡地说:“吃饭了。”

我连忙应了声,热浪扑到脸旁的温暖灼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干草味儿,在我的记忆里乱窜。

呛得我要掉下泪来。

【篇三:“小鬼”牌荷包蛋】

荷包蛋,不少人吃过,也有不少人用天然气煎过,可你想过没有,用大炉灶煎荷包蛋是什么样的呢?今天我就来尝试一下。

大炉灶,是一种比较土的烹饪工具,没有按钮,没有油烟机,它就是靠人往里面加柴火燃烧把食物烧熟的。我先来打鸡蛋,我把鸡蛋靠到灶台上,小心地轻轻地一敲,“啪”的一声,鸡蛋裂了个缝儿,我想这应该足以把全蛋都打进去了,于是我把鸡蛋送到铁锅边,准备把蛋壳打开,可是我怎么打,那个可恶的鸡蛋仍是无动于衷,我生气了,狠狠的敲了一下,嘿!这回它老实了,乖乖的落入了锅中。可是等了半天,还是没熟,我低头一看,“什么?”我惊呼道,只见炉膛里火少得可怜。见乎只是一点火星子,我立刻仍了块木炭进去,又往里面添了点柴火,还扇了扇风,木炭被引燃了,上面的柴也烧起来了。一时间,风助火威,越来越旺。我赶紧去翻锅里的蛋,火势还在增大,不一会儿功夫,鸡蛋变成了金黄色,可以出锅了。不过,最危险的是那热油,我打第三个蛋时,估计是蛋白有点多,油爆起来了,一滴滴炙热的油和下面炉膛里的火星一齐迸出来,如同一个个液体子弹,冲我飞过来。我吓坏了,左躲右闪,凝固菜籽油弹与我檫肩而过,幸好,有惊无险。最后,我的“小鬼”牌荷包蛋总算大功告成了。不过,可把我累坏了。

看着家人们津津有味的吃着我煎的“小鬼”牌荷包蛋时,心里顿时美滋滋的。

【篇四:朝霞即景】

在我家的东面有座大山,时常听村里的叔叔们讲,登上那座山就能看见漂亮的日出了。我也想去山顶体验一下日出的景象。

这天,天还没亮,爸爸就借着满天的星光,踏上了那条狭窄崎岖的山路。山里的雾气很重,空气也很凉爽。一路上,趟着长满杂草,露珠打湿了我的鞋子和裤脚。走了好一会儿,才喘息着蹬上了山顶。

这时的天空略见微光,抬眼望去,只见一座一座大山,好像妈妈蒸锅里的馒头,你挨着我,我贴着你,连绵不断地延伸到很远。我发现远处的天边,渐渐地泛出淡淡的红色,附近的浮云映得像一颗颗烧红的石头,煞是好看。突然,太阳像被人推出来的新娘子,好半天才羞答答的地露出脸来,啊!它像磨盘一样大,像火一样的红,像沸腾的铁水一样炽热和奔放,让天空顿时如同燃烧的炉膛,灿烂辉煌。给群山也戴上了一顶顶小红帽,有趣极了。

随着太阳的升起,也开启了新的一天,愿冉冉升起的曙光,把我们的生活打扮的更加多姿多彩。

桦甸市二道甸子镇中心小学:张骁

【篇五:年蒸】

今天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去农村亲戚家玩,到了那里正好表姑在做包子,我看到表姑一会儿忙着蒸包子,一会儿还要在炉膛里加碎木头。她对我说:“要过年了,家家户户都会蒸一些馒头和包子的,这样就表示,大家年年都有余粮。做包子还有很多讲究的,第一天晚上要先将面粉和好、发酵,然后做各种口味的馅,包好放在大锅里蒸。”她们的炉灶是自己用砖头砌的,不用煤炭用碎木头就行了。上面还有烟囱呢。我要跟表姑学做包子,刚开始做觉得很好玩,面团搓的圆圆的,然后再压扁,把馅放在里面,搓圆了就好了,做了一会儿就弄的满身全是面粉。表姑告诉我说,在她们那里,包子蒸得好,是关系到一年的兆头和运气的,所以千万不能马虎。

我觉得累了,想休息一会儿了,坐在那里,看表姑她们忙前忙后的,真实太劳累了。这时我才真正感觉到谁知盘中餐,真是粒粒皆辛苦啊!包子蒸好了,叔叔对我说:“宁宁,快来,在包子上点红吧!”我不懂是什么意思,妈妈对我说,就是在包子上面点上各种花样的红,一个花色就是一种口味,妈妈拿着筷子蘸了一点点在我的两只眼睛中间上面一点,说这个红点代表着吉祥、好兆头、好年头。大家都说好看,这个红点现在还在我头上呢!

【篇六:灶旁童年】

夜幕降临,屋外,寒风呼呼地刮着。屋内,我安坐在橘红色的灯光下,深深陷入回忆中。

童年时,放学一到家,扔下书包,来至老屋,推开红色铁门,穿过场地,进入厨房。我知道那里一定是世上最暖的地方。

爷爷早已在厨房中忙起来,准备好菜,只等下锅。爷爷端来一张四脚小方凳,坐在炉膛前,娴熟地从身后的稻草中抽出一些,对折,服帖后放到灶膛偏外处,拿出火柴,用手握着火柴盒侧面轻轻一刮,橘色的火焰便在爷爷的手里生成,只将手伸进灶膛里,原先的星星之火便“燎”起了整个灶膛。他从容不迫地从身后摆得井井有条的柴火中抽出被劈开的木条,

灶膛里的柴火热烈地燃烧起来,爷爷便上灶台上开始炒菜了。

这时的我便抓准了时机,也搬了一张小板凳坐在灶膛前。爷爷似乎有种“超能力”,他总能及时地再次跑过来添柴拉风箱。望着锅上的蒸汽,炉膛燃着的火苗一片热烈的橙红,将手靠近,一股暖流从手心弥散,透过肌肤,深入骨髓,融进血液,温暖了我的脸,温暖了我的心。

我最爱拿着铁叉在火苗内乱晃,然后抽出来,叉尖上带着几点火星,在空中乱舞,如繁星般亮丽,似后院开了又谢的桃花瓣。然而,每当这时爷爷都会嫌我调皮,甚至会喝令我放下,但眼角却溢出化不开的暖意,我却从不听他的话,继续拿着乱晃,他也就再不能说什么了,只是笑着跟我说这说那。那炉火透着暖意,伴着爷爷的话语,汩汩渗入我的心中,久久不能消逝。

炉中的火越燃越烈,迸出噼噼啪啪的声响,缕缕青烟在空中弥漫,饭菜的香味夹杂着木条的略带熏人的味道在空中荡漾,整个灶台的小天地都被映出温暖的红,留下祖孙俩幸福的身影。

窗外的寒风也似乎被这一膛橙红融化了冬天的存在;屋内,爷爷笑着,我继续闹着,爷爷继续添柴,我继续等待,在这片橙红中等待着春轻叩岁月的朱门,等待着爱闯入我幼稚的心灵……

寒冬之夜,重拾记忆,温暖如春的爱意填满我的心房。

【篇七:呼和浩特的味道】

呼和浩特,是我母亲生活过的地方。她在那里出生,在那里长大。成年后,她离开故乡,来到了海滨城市烟台。再后来,她在烟台安家落户,于是就有了我。

我是土生土长的烟台人,浴着海风,吃着海鲜长大。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呼和浩特有着一种天然的亲近和喜爱。这份喜爱,在食物上表现的最为淋漓尽致。

小时候一到呼市,便跟舅舅嚷着要吃烧麦,要吃羊杂碎,要吃醅子。舅舅宠我,每天轮流带着我吃,满足我这个小外甥的要求。

呼市的冬天特别冷。还没进烧麦店,就看到那店门的玻璃已经是厚厚的一层霜。推门进去,店内的热气一下子袭击过来,眼镜离开就蒙上了一成白雾。等渐渐缓过霜来看清楚眼前的一切,肚子里离开就开始敲起了小鼓。“六桌二两,二桌四两煎二两蒸。”店小二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店子不大,灰白的墙面陈旧不堪,木制的桌子和椅子,稍微一晃悠,椅子就吱吱响。桌子上是简陋的调料瓶,酱油醋辣椒油一应俱全。

烧麦端上来了。白白的,胖胖的,皮儿薄,馅儿大,一咬一包汤儿。绿色的大葱,星星点点的姜末,粉嫩的鲜美羊肉。最奇特的是烧麦的样子,它的顶端是张开的小嘴,带着裙边褶皱,有些许淀粉仿佛抹擦不均,裹在开口的裙边里。馅儿的内容,似露非露,薄薄的面皮晶莹剔透。这时候,用筷子是不会过瘾的,最过瘾的吃法,是用手轻轻一提烧麦的裙边,仰起头来,一口下去。哎,真是人间少有的美味。喜欢醋的话,可以沾上一沾,那又有了另外一种味道。

羊杂碎在大锅里咕嘟着。羊的肉和杂碎在汤里翻滚,锅里的老汤上漂着一层红油。柴火在炉膛里噼里啪啦地响,火红的炉膛就像一曲燃烧的歌,锅上飘荡的热气就是它动人的音符。那些咸的,甜的,方的,圆的醅子放在柳条筐里,上面是一层白布罩着。

旧城区的这家羊杂店,客不算多,可也总是不断。当地人都喜欢来这里,花上十几块钱,吃完羊杂汤,来上几个醅子泡着吃。醅子放在汤里泡着吃是我最喜欢的吃法。我觉得泡上个一分钟左右,那是醅子最好吃的时候。红油刚刚浸过,还没有完全浸透,外面是湿润的,软的,里面是干爽的,甜的。红油的微辣浸着麦子的甜香,一起迸发出来,这是味觉的盛宴,唇齿留香。

呼市遍地的小吃,怎么也吃不够。有时候舅舅会一边用大手胡乱地揉着我的头发,一边自言自语地絮叨:“这孩子,怎么这么能吃这些东西!”

我也奇怪我对这里的美食如此钟情。假期的时候,妈妈也带我走过很多的地方,但没有哪一个地方的食物,能让我如此热爱。

我想,这也许就是融入在血脉里的一中传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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