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开在心底的花】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我想是没错的,但这“余香”,却来自赠人者的内心。
有一次,父母都有事,我不得不一个人去医院看病,美其名曰“锻炼”。我是个有些害羞的人,在陌生人面前就会莫名其妙地有些询谨。一路上都还好,可一到挂号时,我可傻了眼。因为这肯定是要跟人交涉。
没办法,我硬着头皮排起了队,到我了,我颤颤巍巍地摸出社保卡,脸上讪笑着,“呃,挂一个皮肤科的号吧!”柜台里的护士姐姐一看,就知道了我的紧张,便笑着用和蔼的声音问道:“小朋友,是专家号呢,还是普通号?”没有一点不耐烦,我感觉心里更有底气了一点,鼓起勇气,把事情办完了。临走时,我仿佛在那位护士姐姐身上闻到了一丝花香,我知道,那是从她心底得来的。
如果她因为我的紧张而不耐烦的话,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心里想道。是她的宽容,让我成功地自己看了病。
又有一次,当我放学在学校里正准备回家时,转过一个拐角,一个外班的同学拿着一个充满水的气球撞了过来,他正向后“观察敌情”,我也毫无准备,躲闪不仅之下,登时撞了个满怀,气球中的水也淋了我一身,还摔倒在了地上。
我立刻气不打一处来,你们玩就算了,为啥还要拿一个水气球呢?这也还行,但你为什么还要跑这么快呢?……。刚准备爬起来大骂一通,再告到老师那去时,一只手突然把我拉了起来,原来是那位同学,随后他就开始道歉,很是诚恳。渐渐地,我火消了,想了想,我跟说我原谅他了,他一幅惊讶的样子,旋即就对我表示感谢。我原本不舒服的心里也逐渐变得开心了,就像有一朵花在了心里。
事后回想起来,如果我当时不选择宽容,想必一定会闹得两人都不娱快。
我突然明白了:宽容,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它盛开在人们的心里,就像鱼之于大海,灯火之于城市一样,在悄无声息中,润色着我们的生活。
【篇二:讨厌的痘痘】
我的肚子上长了一颗又红又肿的痘痘,我必须去医院里配一点药膏涂。
我乘着公交车来到中医院,先挂了号,再跑上二楼皮肤科签到,但我想都没想到,人竟然这么多!我是51号,现在才看到第32号,唉,要等多久啊!
我不耐烦地走来走去,终于,听到机器说:“请51号钟语晗到356诊室就诊!”我高兴地跳了起来,可是只有一瞬间,又变成了一张哭丧脸,我想:要是需要打针怎么办呀?我最害怕打针了!但是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了诊室。一推开门,一位年轻漂亮的阿姨正在忙碌着,我给阿姨看了一下痘痘,她笑着问:“小朋友,你这不会是虫咬的吧,好大一颗啊?”我摇了摇头,小声问道:“要打针吗?”“不用,我们中医和西医是相反的,西医要靠打针来把痘痘缩小,而我们中医是靠涂药膏来把痘痘里的脓挤出去,所以,只要涂药膏就行啦!”阿姨解释道。
我走出诊室后,松了一口气,想:这个阿姨真好啊!妈妈连忙陪我去领药处领了药膏。回到家后,我立刻涂上药膏,一到两个小时以后,许多脓流出来了,痘痘也小了一点,这个药膏可真灵啊!真希望我能早日康复!
【篇三:紧急大会诊】
地球爷爷一直很健康,每天都生机勃勃的。可是,最近几年地球爷爷变得无精打采的。这一天,他终于病倒了。几位医生急急忙忙赶到地球爷爷家里参加会诊。
地球爷爷愁眉苦脸地说:“我呀,最近全身痒痒,伤痕累累。唉!真不好受。”一位皮肤科医生提出建议:“人类经常砍伐树木,让你受伤了。禁止砍伐,赶快种树!”
“好的,好的!”地球爷爷捂着肚子说:“这几天还常常肚子痛。唉,真难受!”一位消化科医生说:“肚子难受?就是喝了脏水呀!赶快治水!”
过了一会儿,地球爷爷叹了口气,说:“这几年,地里的收成越来越差,看到人们饿着肚子,我的心又急又痛啊!”一位心内科医生说:“田地都被破坏了!人类都饿肚子了!赶紧保护田地种庄稼呀!”
旁边的血液科医生高声说:“你们呀,都没说到重点,是人类的化肥和农药用得太多了,把土壤破坏了,赶紧护土呀!”
最后,一位外科医生说:“不对,不对!要养山,养好山才会有田有土地,才能种树,有了青山才会有绿水!”
五位医生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了好久都没有想出一个最好的办法来。小朋友,地球是我们美丽的家园,地球爷爷的病,得我们来治,得我们按照医生的嘱咐来帮他治!
【篇四:唉,明天】
医院里,人挤人。医院外,风乍起。
我和爸爸坐在医院挂号大厅的那一排长椅上,苦涩的中药味扑入我的鼻子,令我恶心。医院里净是人,有些人咧着嘴,有些人摸着牙,还有些人虚弱地靠在长椅上。广播里不停地报着病人的号码,就像是监狱警察在呼喊罪犯一个一个地进入牢里监禁,不过,犯罪的其实不是病人,而是令人恼火的疾病。
“36号病人——”无人回答,“36号病人——”声音提高八度。爸爸低头看看号码,这才如梦初醒,急急忙忙带我来到了皮肤科。
我轻轻推开皮肤科乳白色的门,帮我检查的是一位中年男医生。他戴着听诊器,胸前贴着专家胸章,鼻子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这位打扮文雅的医生恶狠狠地瞟了我一眼,说:“你们也真是的,广播喊了两遍才来,你们知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等待我诊断呀!”爸爸赔礼地笑道:“哦,对不起。医生,麻烦您帮我孩子看一下。”那位金丝眼镜再次瞟了我一眼,这才开始慢吞吞地为我检查。
途中,金丝眼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对我们说:“稍等,我去接个电话。”爸爸虽然有九分不愿意,但有想决绝,只得礼貌地说:“没事,您忙。”
我们等了许久,却不见金丝眼镜回来,我们偷偷地去找他,发现他在电梯口,正懒散地坐在那儿,右手在接电话,左手拿着支烟,慢慢地吸着。我们很无耐,但又无法倾诉,只好回到诊室继续等待。
爸爸看了金丝的专家胸章,愣了半天,眼里透出了一种不懈与疑惑。
检查,化验,等待……这样如同走马等弄了半天,最后,金丝眼镜说了一句喜剧性地说:“明天再来。”我走出医院,回望专家栏里金丝眼镜迷人的微笑,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仰望蓝天,我呐喊心中的一句话:“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