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犹带风华的宋词】
“花自飘零水白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宋词如一位柔美婉丽的少女,又如阖宫黑多愁善感的美妇,可谁曾知,现口中常吟诗作的我往年不喜提谈。
以往宋词对我来说,是烦琐的。怨天犹人词里兜圈儿,如酸话儿绕儿的老母亲般,不易解也不易吟,算得上剪不断,理还乱”着实厌恶了些。宋词不如《情经》直白壮情不如《唐诗》豪迈深远,不如《元曲》朗朗上口,也不如《明清小说》引人入胜。
从厌烦到热衷的态度大翻转,仅是由一曲《一剪梅》过渡。
那日“春路雨添花,花动一山春色”。热爱宋词的表姐随我上南和爷采桃花枝,我触景生情,望着微雨后的幽谷,一时心潮澎湃湃,沉吟道:“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山中何事?松花酿酒,春水煎茶。“脚下生尘的表姐微愣,停住身形,转头轻笑,她墨发长至腰际,衬得肤白胜雪,唇若丹霞。姐盈盈一笑,挽着青丝,嗓声脆生生的,吟道:“行云却在行舟下,空水澄鲜,俯仰留恋,疑是湖中别有了天。”缓了缓,她又吟道:“此去经年,应是良辰美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怎么听,怎么品,都是她更胜一筹。
我感了,问:“这是什么诗?”“这可不是诗,是宋词。”宋中词……见我失神,姐玉手探入广袖内抽出本素面墨字的《宋词集》笑着道:“这本便赠与你,我已烂熟于心了。”
【篇二:戴上口罩,面对不一样的春天】
无声无息中,是谁吹起了战争号角?是谁拉起了战斗序幕?又是谁害了大自然?
春像一个不知情的孩子,悄悄的来了。风,柔柔地吹;枝头,悠悠地闪;亲切的春光,一忽儿洒在了身上似乎为我们带走烦恼。
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春天,又或许原本就是这样的,只是我们未曾认真凝视过罢了,一切事物都被方大了,一朵野花,一株小草,甚至一漓露珠,似乎都有了另一番香味。
但我们的脸庞上似乎多了什么?一条生命之绳拴住了我们黑暗的通道,口鼻上多了一层别致保护。我们的日常中多了一样物品,口罩。
轻轻将口罩戴上,打开窗,看到的是“春路雨添花,花动一山春色”的景象。可宽敞的大路上还有几个人影?长呼一口气,可透过口罩穿出来的气息是暖暖的,似乎是在给这冷清的街道增加最后一丝温暖。春天到了,武汉的樱花开了,但天使们丝毫未有停歇过,这是的都是怎样的?我不愿意去想,因为它不是我们所憧憬的模样!
但其实,戴着口罩并不能阻挡我细品春天,戴着口罩就不能站在院子里看看自家的桃花是否盛开吗?当然,可以;戴着口罩就不能伸手去感受春雨的凉爽吗?当然可以;戴着口罩就不能观看枝头上一天一天变得翠绿了吗?当然可以,是的这些事我都做过。
不仅如此,我甚至觉得隔着口罩闻出的花香似乎变甜了一丝;透着口罩呼进的空气似乎更加清爽;趴在窗台,漫不经心但又格外认真翻着书页,戴着口罩,隐约能嗅到一丝丝墨香……
春中细雨如丝如雾,隐隐只能朦胧的去看景物。绵绵地又似柔情的世界笼罩在周围,似一种如梦如幻的境界里。你不如与我一起带上口罩,再一次凝视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