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连州地下河游记】
此时此刻,我正在前往连州地下河的路上。或许是我读过很多写连州地下河的作文,我现在迫切地想一睹它的风采,于是就想象起来。不知不觉中,我们就到了。
下了车,我看到景区大门口有一块“5A级景区”的牌子,这让我对地下河更加充满期待。我们沿着一条石路向景区走去,石路两旁绿树成荫,树底下有形状各异的石头,有茂盛翠绿的草,有五颜六色的花。
我们走到洞口,往下望,是一条弯弯曲曲的石头台阶,一直延伸到洞中,台阶上排着长长的队伍。抬头看,高高的洞顶上闪着五颜六色的灯光,真漂亮啊!往洞里走了一段距离,忽然感觉冷飕飕的,与外面的气温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们等候了许久,终于进入闸口。跟着导游走过一段湿湿的小路,就来到一个小码头,原来还要坐船进入地下河。我们依次上了船,导游不停地提醒我们:“不要把头和手伸出去,避免被岩石擦伤。”
在船上,导游滔滔不绝地介绍起来:连州地下河是国内最长的地下河,河道最宽约十米,最深处可达十米……我一边听着,一边看着,看见许多石钟乳从洞顶直直地垂下来,形成石柱。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石柱,有大有小,有粗有细,令人赞叹!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下了船,走到地下河的桥上。桥离地下河有几十米高,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心里不禁紧张起来。桥底有很多小水洼,我问妈妈它们是怎么行成的,妈妈说:“是上面的水滴长时间滴落在一个地方,就形成了这些小水洼。”我说:“这就是水滴石穿吧?”妈妈微笑着,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我们游完了连州地下河,心里不禁感叹:大自然是多么伟大而神奇!哦,美丽的连州地下河!
【篇二:20年后的家乡】
二十年后的我是一名颇负盛名的欣赏专家,虽然我欣赏过美丽的风景和品味过美味的美食,但是它们都没有我的家乡———连州好。正好,今天村民发“天信”给我说叫我回去玩一两天,也好休息一下。
收好了行李,我坐上我的“私家光速飞船”回连州了。来到连州。哇!连州怎么变成了二十年前的.电影“阿凡达”里的浮空山了?真奇怪!我来到村民们所说的文化广场。哇!原来只有这里没变,只不过图书馆变成了博物馆。广场中心还有一架N年前的战斗机。
不一会儿,村民们都来了。谁知,他们把我的眼睛蒙起来了。原来他们要带我去家乡观赏。来到家乡,我首先去看了沙梨。呀!不错!现在他们让机器人来种树和收获了!然后去了,国家4A风景区——“天下第一洞”。哇!好多人排队!我来了之后,全部人脑子罢工一分钟。一分钟过了。“哇!是那个专家!”随后,越来越多人发现了我。村民们将计就计,大声喊道:“快来呀!前100名可以送位,”他指了指我“大专家的签名和教课CD了!”脑子又罢工5秒钟。“冲啊!”“快点啊!前面的!”现在我终于知道了他们为什么在“天信”里说要带100张签名和教学CD了。我无语了。当然了,他们肯定要请我吃饭啦!他们全都有光速飞船了,真有钱!我们来到了世界上最多营养和浮力的死海了。他们点了一些菜在死海上吃。因为死海浮力很大,所以我们一点也不怕溺水。哇!家乡的变化真大!
我真希望二十年后的家乡真是这样啊!
【篇三:我毕竟走过】
二十三年后的洛阳,连花开的面容中都有我曾经的影子,这个梦开始的地方,只有曾经放开手的我还历久弥新。是我走过的路,铸就了新的我。
从前,得到重用无疑是于我最大的圆满,可惜太年轻的我不知道:大满之后必有大亏,永贞革新的流产,也携带着我正盛放的抱负一同草草收尾,就像戛然而止的烟花,只有遍地狼藉才是存在过的徽记。
京城已容不下我,第一站原是连州,边鸿不到南水流,路太曲折,我又至朗州。我多么希望命运可以将我做成标本,只停留在我意气风发的那一刻,可人生永远不可能只停留在某一帧的爱恨,只有拖着疲惫的身躯被无情摆弄。想要功成名就就必须携带上颠沛流离。还好,我看见命运又给了我一束洞穿迷茫的光束。
回到洛阳,这个辗转千百次的场景,十年后,我又踏上了这片土地。准备再次放飞我的梦,可被身在高位的人一踩,又踩碎了我的梦——我只好面对这现实,这看似温暖却冰凉刺骨的阳光,我只好收拾出一一副不自然的笑脸来迎接。
播州连州燮州,断瓦残垣,日渐受损的自己,周围是百花齐放的春天,而我只是病树,在巴山楚水凄凉地里,弃置残身。母亲的离去,让我日渐荒芜的心,如梦方惊,如果我的一生只如一首诗般简洁明快该多好,便不用忍受那殷殷艳艳的红尘侵扰。
一切的一切,如衣上酒痕诗里字,点点滴滴都是凄凉意,我惧怕幻想远方,生活对我,虽远必诛。
第四站,和州,人生不过只是一粒微尘,活着才有故事,死了不过是附在别人身上的灰尘,一拍就掉了。
是,我活不成圆满,那就给自己留一点缺陷吧,留一条小尾巴,好让自己立足,所到之处,解释未完待续。命运这东西,既然不能征服它,不妨在它的肆虐之下承欢。
826年,前度刘郎今又来,人是苦多乐少,一路跋涉过后能陪着的也就只剩天与地了。走过之后才明白,人生赢不了也输不了,不过是一场有生之期的狼狈战役。
生是虚妄,跋涉无人之境,源自虚空的,终要回归虚空,就像这片土地,承载着我的少年心,二十三载,冷却,荒芜,又重新燃烧。
烧成刘禹锡三个字。
刘禹锡生来是破碎的,只有活着的我才能修修补补;顶着姓名与形貌在被囚禁的时光中一片片垂老,却不能禁止灵魂回到最初的地方。
种桃道士归何处?我不知,最重要的是这多舛的路,我毕竟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