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爱我家】
有家的人总是被幸福所包围,无论它是否窄小,是否破旧,家永远是人心中最坚实的避风港,哪怕条件再艰苦,也始终对你笑脸相迎。
我爱我家,那个承载亲情与关怀的地方。
我的家很简单,算不得豪华,几个大小不一的厅室,一家三口在这生活。
自我懂事起,便时时刻刻感受到来自家的关怀。
一次重感冒初愈,由于没有完全康复,还需要我将药品带去学校,药片是板装的,边角因剪过而变得锐利。临走前,妈妈拿着药袋,对我絮絮叨叨地说着用量,我禁不住一阵反感。
走出家门,我正准备将药袋放入背包,却发现板装药片的尖角已变成了弧形,我的内心顿时温暖起来,如此细致的关怀,除了幸福的归宿,还有谁能给予?
无论哪一位父母,哪一位亲人,都会给予儿女们无私的关怀,自然也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
回忆起当初的一顿晚餐,我问爸爸:“如果我考上了一所重点高中,但学费要十万,你会怎么做?”。爸爸笑笑,说:“如果是真的,那我就把房子卖了供你读书。”,我仿佛觉得那顿晚餐,吃进去的是脉脉温情。
家是一个小世界,是使我们成长的土壤;家,更似那暖阳,无论外面多么黑暗,你看到的也只会是一片光辉的湛蓝。
家如那码头,即使你以后离它远去,它也会静静地等你归来。
【篇二:忽略的有时是最重要的】
我的心伴随着奶奶的病情逐渐跌落到低谷,连天空都被阴云笼罩着,是呀,故事总是发生在这种阴雨绵绵的天气。
我一直认为她是这样一个人,她不似别人的妈妈那般温柔似水,在我考试失利的时候,她总会冷嘲热讽,不停地说个没完。她也不像别的母亲那般殷勤,追在孩子后面端茶送水,她是我的母亲,一个麻烦、唠叨,不关心我的人。
背上书包准备出门,“等一等”这声音是母亲,尽管有些嘶哑,在昏黄的灯光下,我看到了她的面孔,有些苍白,眼睛红红的,手里还拿着一件外套,伸出手,把它披在我的肩上,“不用了。”我随手扯掉外套,塞回母亲手中,在我心中,母亲总是这样麻烦、唠叨,却从没有细想这些事的背后隐藏着怎样一种情感。“拿着,生病了别找我。”边说边硬生生的把外套塞回我手中,本就烦躁的心情此时仿佛燃上一把火,我把外套扔在地上,不去看她那双受伤的眼睛,大吼“不用你管!”门,被狠狠的撞上,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刹那,我看到是她眼睛里没了生机的剪影,是她张了张想要说什么的嘴,是她本想伸起却又无力垂下的手,看到的是一位狠狠被我伤害的母亲。
这时,雨纷繁的下了起来,心随雨声微微战栗。我感觉心中的某根弦绷断了,伸出手颤抖着扶着那扇我和母亲之间的门,却因自己那可笑又固执的自尊低头,此时的我并不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我只知道我让她很伤心……
雨落在地上,激起层层涟漪。回到家,没有像往常一样闻到桌上传来的阵阵香气,取而代之的是空空的桌面。走到卧室,看到的是刚刚睁开睡眼的母亲。怒火冲上心头,早上的种种都被蒙蔽,她看着我,眼中有慌乱,有自责,还有一丝深藏在眼底的疲惫……“不用了,今天我不吃了。”转身“砰”,门再一次被关上,仿佛再次重复了早上的情景。只是不知,这次我忽略的是她眼中的水雾迷蒙,是她那放在门口未干的药袋,和旁边从医院回来带回的药袋……
半夜,闪电刺破天边黑色的夜幕,一些细微的呜咽声传入耳畔,我找到了独坐在房间一角的她,点点灯光的光晕只能照亮房间小小的一角,但却温暖不了母亲的心。她用手捂住嘴巴,似乎想要止住自己那不断的哭声,她把纸巾放在身边,似乎想要抹去那无尽的泪水,那一双空洞洞的双眼盛满了浓郁的悲伤,空气中的悲凉气氛冷得让人心醉,突然,我意识到仿佛忽略了什么。
每天早晨,她都会让我多吃一些,有时还不惜说出重话,我忽略的生气背后的关心;她每天都做好饭等我,我忽略的是她等候后的疲惫,是她独自一人的悲伤,种种的种种……我对她的是不断的伤害,还有她那一颗因奶奶病重已伤痕累累的爱我的心。是的,我读懂了母亲这份在我忽略中的母爱。在伤心时,是你一次次用爱将我搀扶,是你一次次在我需要时出现,是你把我视为珍宝而我却把你视而不见,母亲原来我忽略了你这么久……第一次明白,雨水是苦涩的。
我伸出手,推开那扇我与母亲的门,我懂了什么,也要象改变什么,遗憾,我不想继续。
忽略的,才是最重要的。
【篇三:关于父亲的那些事儿】
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变老了,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题记
关于父亲,从古至今都是个很严肃的话题,而似乎“父亲”这个名词也在中国几千年的文化沉淀中逐渐抽象成了一个严肃、甚至有点冷酷的概念,事实上,我也一直对我的父亲怀揣着这样的理解,直到我慢慢长大,才终于渐渐地明白,关于父亲的那些事儿,关于父亲的“冷酷”,关于父亲的严肃。
我父亲是个电脑工程师,每天都在和荧光屏以及鼠标打交道,有时候甚至下班回家也还要加班到深夜,这种情况对于他这样的技术总监更是如此。
长久以来坐在电脑显示屏前,也让他不可避免地落下了一些职业病,其中让人深感头疼的便是手腕的脱臼问题,而事实上这个病还没有彻底性根治的办法。
于是父亲便总是要在手腕上带着特制的护腕来减轻自己的症状。
记得有一次,父亲的手又脱臼了,还比较厉害,那天下了课他来接我,老远朝我挥手时就能清晰地看见他手腕上紧紧缠绕的白色绷带,很不和谐的是那只手上还提着药。
回家的路上我不断地要求他把药袋拿给我提,不过他总是笑着拒绝了,最后我很倔强地从他手中夺过了药袋,另一只小手紧紧地抓住了他尚且健康的手,父亲最终什么也没说,牵着我回了家。
那时候我还小,个子也很矮,要是我能够长得再高一点的话,我就能看见那时一言不发看似严肃的父亲其实已经湿润了眼眶,根根黑色的发丝都在颤抖。
其实,关于父亲,并没有大家所说的那么严肃,只不过因为他们是男人,才不轻易地表露感情,才必须让自己变得刚强如铁,“冷酷”如冰。
曾经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并不太喜欢和我父亲聊天,因为说是“聊天”,实质上每次都是他向我传授各种知识经验,最糟糕的是每次和他聊天时,似乎你都不能从他的脸上搜索到太多丰富的表情,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冷冷的脸庞,而他说话的速度也总是保持在一个不快不慢让人刚好可以跟上的节奏,让人觉得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如果某些时候我很不幸运地考差了或者闯祸了什么的,这个“聊天”就又多添了一分黑色的气氛。
父亲和我聊天时,尤其是边走边聊时,他喜欢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颇有点把我搂入怀中的意味,我虽然对此很不习惯,却并不好吭声。
直到后来,我像是得道高僧突然悟破了禅道一样,一下子理解了我的父亲。因为我突然发现,当我已高出父亲半个头时,他把手搭在我肩上所需要花费多大的力气,并且多么地不适应,而每当我转头看向他时,眼前总是会很不和谐地跳出一丝丝白发。事实上,我也逐渐明白,父亲跟我传授的这些人生道理,是他当年摸爬滚打花了多少血的代价所领悟的。
我亲爱的朋友啊,请你一定要记得,对你每天起早贪黑的父亲说一声:“爸,我爱你。”
那是多少铁一样的男人所深深希望听到的一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