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长不大的妈妈】
我有一个长不大的妈妈,虽然她今年已经38岁了,岁月的痕迹已经爬上了她的脸颊,但她却像小孩子一样,爱玩、爱吃、爱闹。
我热衷于抓娃娃,妈妈比我更胜一筹。每次遇到娃娃机,妈妈的脚就像灌了铅一样挪不动步,扯着我的衣角说:“优优,抓个娃娃吧!”我真是被她的天真打败了。但十次有八次都是无功而返,可我们仍乐此不疲,对抓娃娃情有独钟。
我的妈妈爱吃零食,总是从网上买各种各样好吃又新奇的东西,为此家里专门建立了一个大大的零食柜。就算这样,她还喜欢从我手里抢零食吃,当我津津有味的吃着零食时,吃货妈妈会靠灵敏的鼻子找到我,出其不意地出现在我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走我手中的零食,还美其名曰:“好东西要和大家一起分享,这样的食物才更美味。”
我的妈妈还喜欢闹,爱开玩笑。经常对着我喊:“姐姐,这道题怎么答呀!”我也会顺着她的意思,一副姐姐的模样,“妹妹,这道题我来教你。”每天晚上睡觉时,妈妈会缠着我,要我唱催眠曲哄她入睡,还说:“听着你的歌声入睡会做美梦,要不然我睡不着。”
哈哈,我的妈妈怎么长不大呢!
【篇二:我已不再是以前那个我】
时间过得飞快,似水流年,“不一会儿”,我就从哇哇大哭的婴儿进化成13岁的小学生。
3岁,我和哥哥躺在妈妈的身边,妈妈轻轻拍打着我,我在这温柔的“催眠动作”中安静地睡着。那时的我很乖巧。
5岁,我在幼儿园“打伤”了几个同班同学,他们哭了,我很害怕,因为是我把他们打哭的,老师和家长会说我。那时的我很不懂事。
8岁,我背上了书包去上小学。第一天,老师点到我的名字,我蹑手蹑脚地走向前领小红花,擦擦手臂,抓抓头。那时的我很害羞。
11岁,我是三年级的学生,因为在学校读了三年,所以觉得自己比1、2年级的弟弟妹妹都大。那时的我很自满。
今年,我五年级了,在黄龙一小待了五年了,长大了,懂事了,再也不会变成以前那样了,现在的我喜欢上排球,正在努力练习排球,这时的我阳光开朗。
虽然我长大了,但是……永远也回不到过去了,想起以前的一些事,不禁笑起来,以前的我是多么天真单纯。每个人都一样,以前的自己是多么好笑,可以前是多么快乐、无忧无虑,现在懂事了,有些事不能再孩子样了,要听话,不能任性。
我们回不到过去了……
【篇三:冬】
冬,一个白色的季节。
它不似春的轻柔,不似夏的繁盛,不似秋的美好。它只是它,一个并不热闹的季节,安静的令人惊讶,安静的令人羡慕,安静的令人神往。
白的雪是图,绿的树是饰,压雪的房屋是我们的“家”,多么融洽!
走在路上,风“呼呼呼”的吹着,一下又一下,断断续续。有时候,你以为它停了,可不久,它又来了。不是它走了,只是你傻了。被这和谐的场面催眠了。
四周白雪皑皑,银装素裹,似在欢迎冬的到来。
来到房屋密集的地方。无数个萝卜人在哪,一动不动,似乎被这冰天雪地冻着了,又好像不忍心破坏这平静。小孩子的小手一双又一双,被这白色的季节冻的通红,小脸也红的不真实。冰冷的空气呼进肺里,白色的淡雾又渐渐飘出,若隐若离,似乎有点不真实,不仔细看,还以为是烟的霾呢。
【篇四:十一月】
打翻我手里所有的时间,它们零散地去了叫螺纹,岁月带你走上牌桌,偏偏赌注是自己。
——题记
那片冬青正绿,十一月。
我出生,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片冬青。
身边的母亲看着我,一边还有与我一同出生的两位哥哥。几个奇怪的生物在一旁看着我,从母亲口中得知他们是人。
冬青还是那样的绿。
一天醒来,身边的母亲不见了,我被关进了一只陌生的笼子里,只见两个人在交谈着什么,又拿出一叠红色的纸。
之后,我到了一个宽敞华丽的屋子里,耀眼的水晶灯让我睁不开眼,那人将我放在一条鹅绒毯上。
我用好奇的眼神望着周围的一切,我很快学会听人类的语言,我也知道自己是人类的宠物,那些花花绿绿的纸可以买来很多东西,包括我的食物——猫粮,当然也包括我。
主人家经常来客人,我便学着应付那些人。我听见客人的脚步声,便会先一步跑到主人跟前引路;客人赞扬我的乖巧与那一身雪白的毛时,我要婉转的叫一声。主人喜欢下棋,主人皱眉不敌客人时,我便故作顽皮跳到棋盘上,弄乱了棋,也就无法分胜负了。
又是一个十一月。
主人的同事来了,身着一身白衣。我打量着他,他也注意到我。看了一会儿,忽然对主人说:“这波斯猫的眼睛,你看”主人平静的说:“只是不同色而已,没什么”那人拍了一下主人,又说:“你看它眼里有什么这样子好像是冬青。最近有新闻报道说猫能治愈人的神经系统、抑郁。这不正和我们职业相适合,猫的催眠可比人有效多了,这猫又长得这样不一般,为何不带去试试。最近就有个抑郁的病人,一见人就躲,真没办法”
后来从他们对话中我了解到,这个病人一年多前从别家医院转来,别的医院都不肯收,这是病人家属最后的希望。那病人家属花了大价钱,按照预想,本要接受催眠,可是病人对此很是排斥,无法治疗,病人家属就经常在医院闹事。
之后的一年里,我几乎都在医院度过。我惊奇的发现,病人很喜欢看我的眼睛,盯着看,然后睡去。我不知道主人与别的一些人在做什么。每次睡着他们总用欣喜的眼神望着我。
十一月,又来了。
这一次,我看到许许多多人从医院离开,目送他们归去,视野的尽头一片绿色,是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