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香相关作文

【篇一:年夜饭】

在清水飘动的蔬菜中,锅碗瓢盆碰撞的叮当声中,油盐酱醋编织成的不同香味中,穿梭热闹的人群中,一道道年夜菜被端上餐桌,拼凑成饭桌上的饮食文化---中国年。

氤氲中交织着各种温馨的味道,凝合着浓浓的亲情,爆竹声映着高挂的红灯笼。祖辈在摆碗筷,却被女儿牵到沙发上休息。抢过他们手中的活儿,有的在厨房中忙着备菜,有的穿梭于厨房和餐厅间,端着瓷锅走出溢着浓浓的香味,汤上漂着一层浓郁的油,窝着一只嫩白的鸡,碎步快走,把汤放到桌上,赶忙捏住耳垂;门外,一人站在椅子上贴横批,另一人在底下指挥着;小孩子呢,他们在大院里,最年长的点燃了一个爆竹扔出去,弟妹们捂着耳朵躲在他身后,紧紧闭起眼睛,又觉得不应当错过精彩的景象,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爆竹声响,又紧闭上眼缩成一团;餐桌上一只小手伸进装包子的大篮子里,抓起一个白胖胖的包子,刚出锅的包子太烫,又舍不得放下,只好在两手之间扔着……

准备就绪,在一片欢声交谈中,午夜饭开始了:年糕裹着酱汁,一咬,就露出本色来;圆滚滚的元宵浸在酒糟中,软儒香甜浓香的芝麻馅缓缓流出。饺子冒着热气,夹起一个,在有浓郁的醋香的蘸料中打个滚,夹带起的红油在光照下闪着晶莹的光。入口,先是辣油的醇厚,醋的刺激,汁水包裹肉的咸香,菜的清爽,伴着面皮的淡淡麦香,在味蕾中温和地漾开来。八宝饭倒扣在碗中,糯米颗粒分明晶莹剔透地映出淡淡的光泽,点缀着几颗红枣,如白玉红玛瑙一般。春卷炸得酥脆金黄,绵香的馅隐约可见……

“来,多吃点。”奶奶一边为我夹菜,一边念着“年糕步步高,饺子万万顺,鱼年年有余……”一家人在温馨热闹的气氛中交谈着。电视里春晚现场美轮美奂……

“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千千万万个家组成了中国。千千万万个年夜饭组成了最热闹喜庆的节日——中国年。

【篇二:我的家乡】

躲开城市的繁忙与仓促,我来到这个熟悉的小镇,我的家乡。

这里并不出名。没有高楼大厦,没有琼楼玉宇,只是一个未开发的小地方。随处可见的是一个个普普通通的居民平房。人们的生活很安逸,平平常常,每天早上起早上班,下班回来便出去转转,连空气中也透露着悠闲的气息。

我喜欢这感觉。

清晨,鸡啼三声,一抹金黄的朝晖洒向小镇。小镇懒懒地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渐渐苏醒起来。街道上穿梭的行人渐渐多了。我行走在这街道上,品味着小镇的安逸。扫地的扫帚声,菜市上的吆喝声,自行车的铃铛声,不绝于耳。热情的人们互相打着招呼,有时还会惊喜的遇见熟人。人群中,大多是老的,小的,鲜有像我这样的年轻人。朴素的人群啊,买菜时的讨价还价声,在记忆中,是那么令人怀念。

走到一家早点铺,坐下,点的是小时候最爱吃的小笼包。身手利索的师傅忙的像个陀螺似的,麻利的掀起蒸笼,一阵白色的蒸气顿时冲向屋顶。在这飘满醋香的屋子里,我安静的坐着,看着人来人往。不一会儿,“小笼包来喽!”早点师傅端来了一笼热气腾腾的小笼包。我像小时候一样,拿起一个小碗,倒了一点浅浅的醋在碗里,一股醋香霎时间扑面而来。我拿起筷子,小心翼翼地夹起一个小巧玲珑的小笼包,沾了沾醋,张开嘴,轻轻在边缘咬了一口,咬开一个小口子,露出里面鲜嫩的肉来。肉香味儿与醋香味儿交织在一起,萦绕在我舌尖的味蕾上。不酸,不甜,不辣,只是正合我心意罢了。

坐在醋香与肉香交织的早点铺里,品味舒适与惬意,我喜欢。

街道尽头是石碛河。一年四季,石碛河清澈的河水总在“哗啦啦”地流淌。河道两旁,长满了青草绿树。郁郁葱葱,生机勃勃。那高大苍翠的绿树宛若绿色的屏幔,屏障十里,绿意盎然。

我漫步在河岸,呼吸着氤氲的空气,啊,这味道,我喜欢。

虽远在城市,但家乡始终在我心灵深处,无法忘怀。我的家乡呵,总给我心灵以温暖的慰藉,保护着我。这纯美的家乡,宛若一幅优美的水墨画,令我不禁礼赞咏叹!

【篇三:学做土豆丝】

“刺拉、刺拉”,厨房里传来炒菜声,原来是我正在炒土豆丝呢!

我会做早餐饼、下面条、煎鸡蛋。每次妈妈给我做炒土豆丝时,我都很喜欢吃,但是我不会炒土豆丝,今天我让妈妈教我做了这道菜。

中午,妈妈拿了两个土豆,让我和她一起做。我看了看那两个土豆,发现它们都是不规则形状的。我把土豆洗了洗,准备开始削皮。妈妈告诉我,要用削皮刀的刀片嵌进土豆皮里一点,再使劲往下一拉,皮就会下来。我按照妈妈说的做,我一手抓着土豆,另一只手握着削皮刀,开始学着妈妈的样子削起来,我越削越快,越削越好。“刷刷刷”,土豆皮直往下掉。土豆上有小坑不好挖,我就用削皮刀侧面上的一个小扭扭,使劲一抠就抠干净了。接着,我又刮了一个,不一会儿我就刮完了。我用水洗了洗,土豆立刻变得白白净净,像两个胖娃娃,可爱极了!下一步就要切土豆丝了。

妈妈说:“切土豆丝要先切成片。”我看着妈妈切出的土豆片,羡慕极了,不禁赞叹道:“妈妈,你切的土豆片真薄啊,透明得都能看见刀了!”“对呀!”妈妈说,“片切得越薄,丝就会越细。”我也开始切了,我右手拿着刀,左手大拇指放在土豆下面,其余的四个指头放在土豆的上面,防止土豆乱滚。妈妈告诉我:“上面的四个指头第一关节要鼓出来顶着刀,这样才不会切着手指头,左手慢慢往后退,右手拿着刀慢慢往前进,要配合默契。”我看了看自己切好的土豆片,厚薄一点也不均匀。好不容易切完了,该切土豆丝了,我先把土豆片摆好,然后拿起刀开始切,切土豆丝的动作和切土豆片一样。我一手拿刀,一手按着土豆片,小心翼翼地切着,结果发现我切出来的土豆丝根本就不是什么丝嘛,是土豆条!就这样,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切完了!真是看花容易绣花难呀!

妈妈把切好的土豆丝放进一个水盆里,说:“土豆里含淀粉,如果不泡一泡,就会粘锅。”妈妈把火打开,往锅里倒上油,等油热了之后,我把土豆丝抓进锅里,拿起铲子铲起来。“滋拉!滋拉!”锅里的土豆丝好像在叫着:“救命呀!救命呀!快放我们出去吧!”炒了一会儿,我往锅里撒了点盐,倒了点醋,顿时,一股醋香飘散开来。不一会儿,这道菜就大功告成了。

吃着自己做的菜,我觉得很美味,很有成就感,这顿饭花了很长时间,我体会到妈妈做饭不容易,我以后要多帮妈妈分担些家务,让妈妈省心。

【篇四:幸福的味道】

休息时在手机上看到了一句苏轼的诗,“堪笑吴中馋太守,一诗换得两尖团。”念到这儿,不禁怀念起上海的阳澄湖大闸蟹来了。

阳澄湖大闸蟹,我每年就吃那么几次,大闸蟹到九月份才上市,那时的雌蟹最为鲜美。每年一到大闸蟹上市的时间,我就迫不及待地问家人:“什么时候吃大闸蟹?”每次问完,过不多久就能在餐桌上见着大闸蟹了。

冬秋换季的时候,天黑的还没现在这么早。晚霞的余晖还未消失殆尽,全家人围桌而坐。瞄一眼,见我心爱的大闸蟹还没上桌,我便静坐了一会儿。母亲端着菜走向餐桌,一盘大闸蟹,一碟醋,这大闸蟹的壳,红而且硬,被绿白色的棉绳捆绑着,同被俘虏的将军一样,气红了脸。

家人帮我把大闸蟹的两边的蟹腿掰下来,递给我,我右手接过蟹腿,对奶奶笑着道声“谢谢”,然后握着蟹腿,蘸些醋,醋顺着蟹肉的纹路,纵着渗透进去,鱼肚白的蟹肉霎时染上了淡棕黄。这卖相是极好的,看得我垂涎三尺。

满怀期待的一口咬下去,味道不要太赞:蟹肉的香味刺激着味蕾,蟹味与醋香充斥着整个口腔,别的蟹的鲜是道的出的,这阳澄湖大闸蟹的好是道不出的,我唯有竖起大拇指在那啧啧称赞。

奶奶见此也模仿我竖起大拇指,道:“好赞啊。”奶奶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仿佛这盘大闸蟹是她的杰作。妈妈把蟹肉剥给我,奶奶把蟹黄递给我,一旁的父亲看到她们这样,对着我说:“你也要学着自己吃蟹啊。”

“我不会。”我笑嘻嘻地对父亲说。乖孩子偶尔也是要任性一把的。

大闸蟹得和家人一起吃才有味,与家人吃大闸蟹对我而言,大概就是所谓的”小确幸“——一种微小而又确切的幸福。

在人们眼里,幸福是一种无形无味的事物,但我不这么认为,诺,大闸蟹就是一种可以品尝到的幸福。

【篇五:醋之礼赞】

轻启坛盖,袅袅醋香扑面而来,精神也为之一振。这气息仿佛是以不可阻挡的气势冲入鼻孔,乍一闻便觉独特。我想如此这般浓郁的“佳酿”,必是经历了悠远的历史积淀或是不一样的民俗熏陶才有了而今的厚重,仿佛陈年老酒,浓,香,醇。

一提到醋,山西的老陈醋便是鼎鼎有名的,也只有在这里,醋文化才演绎到极致。每家的餐桌上无一例外地摆放着一壶醋,大概是家乡人爱醋的缘故,几乎每一道菜都要和上醋吃,才觉得有够味。而由此派生出的面食更是山西人对外的一张名片:栲姥姥,刀削面,猫耳朵,剔尖儿……各式各样,再拌上这酸冷冷的老陈醋,香喷喷,热腾腾,真令人垂涎三尺。香韵悠悠,醋氤氲着每一片三晋大地。

细品这香醇的陈醋,愈觉它浓郁,不觉眼前闪现出了规模宏大的乔家大院;火红的灯笼高高挂起,喜气洋洋;古朴的建筑布局有序,处处透露着端庄典雅的风韵。面对它,犹如与一位老冉促膝交谈,领悟着历史的沧桑,浓厚,人生的哲思,启迪。巍巍庄园,古韵犹存,不是那飘远绵长的老陈醋吗?,愈陈,愈醇,愈使人回味。它们都在用自己浓郁的质朴气息,徐涛着每一位黄土儿女,感染着每一位接近她的人。

记得我身处异国他乡的叔叔,由于工作的缘故,很少有回家乡看看的机会,而每次回国,也一定要带走两壶陈醋,他总是说,只有时不时尝尝这醋香,心里才觉得踏实。其实他那两壶醋里,包含的更是对故乡的思念,对祖国的牵挂呀!这不由使我想到了一百多年前,在外敌频频来袭,民族危亡之际,富极一时的晋商毫不犹豫将家财捐给国家的那份忠心,这也正是三晋子孙代代相传,不曾改变的爱国情怀。抿一口陈醋,品到的唯有醇,不添半点杂质的醇,一如不变的忠心。

从古至今,有关老陈醋的佳文诗作并无多少,但我却要赞美这香醇的陈醋,赞美这悠久深厚的醋文化,赞美这独特醋韵所养育出的三晋儿女。

我骄傲,我生长在这片可爱的土地上。

【篇六:家乡的味道】

在我的故乡福建永春,有一种人人皆知的味道——醋味。据说在北宋初年,永春民间就开始酿造老醋了。家乡的醋有一种我很喜欢的味道,尝起来酸中带甘,味道就留在嘴巴里了。

要买醋,只要去到醋厂,就可以买到最正宗的醋。醋厂外醋香四溢,整条街都可以闻到。人们吃的醋一般也都有五到十年窖藏历史。家乡的醋别具一格,大到酒店,小到路边的小摊,唯一不变的就是桌上那瓶调料。永春老醋看起来亮澄澄的,棕黑的色泽显得很有品质。凑上去闻,可以嗅到一种畅通鼻腔的酸味,一缕甜丝丝的气息也一同混进去了。

吃菜的时候,除了去腥,我也喜欢拿着筷子,也不顾及大人的劝阻,硬是要在小碟子里搅一搅,好像这样筷子上蘸上的醋就能多一点,然后再把筷子尖上那点亮晶晶的舔掉,啧啧嘴,又以开胃的借口,重复这样的动作。醋虽甜却又不腻,我享受着这种味道,心中的喜爱又加深了一分。大人疑惑,醋有什么好吃的呢,我却心知肚明。

当然,醋更重要的作用还是蘸着别的食物吃。我喜欢把一块肉整个浸没在碟子的中央。如果醋不够多,我就会用筷子夹住这块肉,左右翻转,使肉块上每一个方位均匀地涂上醋的颜色,或者是把它泡几分钟,认为它已经充分吸收醋的精华了,再把它夹入嘴里。有的时候,没把握好程度,把肉蘸成了黑乎乎的一团,硬着头皮吃下,酸得我眉头紧皱,可味道倒也不赖。我回味着嘴中一口浓郁的醋香,把味道一起咽了下去。舔舔嘴唇,连嘴唇都是酸酸甜甜的。

在家中,老醋依然发挥着重要的作用。我的家中经常会做许多与“醋”相关的菜式。醋猪脚用来祭祀,醋肉更多的是家常菜。醋肉是一种醋腌瘦肉,醋会溜到瘦肉中间,使瘦肉变成和醋一样的棕黑色。我喜欢拿它来配饭。刚炒完的肉外层是脆的,咬到了瘦肉部分,就可以感觉到醋的酸甜了。这样的口感说外酥里嫩也不为过。酸中带香,喉咙生津就是我最直观的感受。

醋味更像是家乡的一种印记,吃得久了,对家乡的印象也更深了。一直以来我还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分辨出不同的醋味来。我总觉得别处的醋不同于家乡的醋。是不如它的香吗,我也说不清楚。所以即便在广州,家人们也会带上几瓶醋来,或是拌着家常,又或者是送人,家乡的醋吃着吃着都吃出家乡的情怀了。永春老醋的酸与甜,存在于我成长的每段时期。无论是酸还是甜,混在一起都是独特的家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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