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感谢诗歌盛装莅临我的青春】
山雨欲来,雾尽空蒙。
笔墨透骨,汉书秦简未休。
——题记
不知是缘从何起,自与笔墨相识,我的青春便可极尽绚烂之态,灵巧之姿。仿佛注定的,我要与诗文一同在雨季笑瞰烟波,在花季中静沐暖阳。与它一道坐在夕阳的潼关,与它相伴回望梦中的桑梓……
我诞生在一个西南小镇,小镇有很纯的酒,很美的花,很老的树,也有很纯情的人。而我却异常喜爱孤独,我似乎早已经厌倦了时不时争吵的父母;厌倦了叫卖声激起的风浪;厌倦了运矿车荡起的烟尘;厌倦了灯红酒绿下掩埋的空虚与暗淡;厌倦了一张张笑脸下隐藏的疲惫与心酸。也许我看起来是那么不经世事,但逝者斯夫,我已慢慢把这个世界看的清晰。于是乎,在压抑与抗争中,我从容选择了顺从,而诗歌,文墨便来到了我寂寥的生活。自此,我与诗歌相恋。
我爱诗,爱各种不同风格的诗,我可以在灵均的“悲莫悲兮伤别离”中慢慢学会对抗生活中那些不安与惶恐;我可以在孟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浩瀚气势中领略气吞山河的豪情。长路漫漫,所到处即为梦乡,我抬头便见“横绝峨眉巅,飞湍流水喧”。“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稼轩持一柄轩辕,疾步在窗外的沙场。“美人自刎乌江岸”“枕上忧,马上愁,死后休”元曲吟咏着遗国之恨,怀乡之愁把我的思绪抽取。“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明清闲诗,渲染征战之苦,戎马之争。康桥一别,雨巷一分,新诗让我的审美与思想得到滋润。诗仿佛是我《罗马假日》初见的安妮公主;《窗边的小豆豆》里日日陪伴的电车;《呼啸山庄》里一同冒险的埃德加;《简·爱》里默默守护的罗切斯特…
腹有诗书气自华,诗歌给了我无限的精神营养,赋予了我无尽的想象,感谢诗歌,也感谢文学,让我能在大千世界中找到自己最真实的灵魂,让我可以在世俗之外建立起自己的精神宝塔,它盛装驾到,自带光芒。我爱这个世界,也爱着诗歌。我感谢真主赋予,也感谢文学洗涤。
自是难相忘,夜夜灯烛时。
【篇二:少年白发生】
我的白头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在这个学习生涯里,它无疑是个莫大的祸害,因为无论是白昼或是漫长的黑夜,它总是扰着我茶饭不思。
准确的说吧,除了刻板单薄的老人,我找不到更多比我白头了的。这根白头发屹立于高山之巅,鹤立鸡群,显得至高无上,仿佛要让全世界的人知道。但看到有些游走于大街上年逾古稀的长辈,还是颇有些欣慰的。
想到谢老师,我便有些不甘。先莫说他的年龄比我大了3倍吧,也莫说他的工作困难,责任重大吧,但确确实实的,他鹤发童颜般,散发出澎湃朝气,而我倒是个“埋藏在心底的老人”了。
这还要追溯到一个人人品酒的年代。当时,放学回家总要和爷爷碰几杯啤酒,两年之后,力不从心,感觉身体被掏空,有时便秘,有时感冒,时而晕倒,时而呕吐。略有些跌落山崖,从流飘荡,却被凭空抛起,忽然失重的感觉。就在这祸不单行的一系列病态中,我头上的白头发迅速蔓延,向两边展开来,长势汹涌,像狂风暴雨中的海浪。它们在高耸的头上闪闪发光,银白色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月考之后,这种感觉便越发清晰。虽然白头发是褪去了,但这种失落,悲伤的情绪在我心中生根发芽,疯狂的向上蔓延。往往缺少一种灵感,使我的智慧又上升一步阶梯,这也不能全怪这么些根白头发,它也为我提供了一些深刻的思考,这也不可否认。
这些白头发,夺去了我对童话的向往。《白雪公主》中,美丽的公主拥有银白如雪的长发吗?那不过是北方寒风之雪的掩饰,而在温暖的南方,这种情况是极其罕见的,所以这倒是个本质上的错误,是不宜推广的。而我至少是从未听过白头发的故事,令我非常失望。看着这根白头发,我也无可奈何。
也许这么几根白头发,算也是灵魂的解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