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躲在小巷子边,瓦房子前,石板凳旁。
你,没有莲般纯洁,唯被浑浊的淤泥冲刷;你,没有菊般洁净,唯被嘈杂的街巷覆盖;你,没有杜鹃花那样被人喜爱,但,你却像磁铁般把我吸着。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的“家境”。我只知道,我爱上了你。
尽管你没有华丽的外表,没有任何让人瞧得起的美丽,但我知道,爱上你,我不后悔。
第一次与你相遇,是我和怡第一次骑车放学回家的不期而遇。怡是我的六年同窗好友。那天,六年级开学的第一天,满十二岁,终于可以骑车上学了。放学后,我和怡骑着那辆油棕色的脚踏车,穿过那条小巷,越过那个转角,飞奔在回家的路上。途中,一家小卖部旁的瓦子房前,那是你的身影。那天,我们买了一包辣条,坐在石板凳上,偶然间的回头,与你轻轻地对视,便深深地记住你。
第一次与你相识,还是我和怡骑车回家时的不期而识。那天,我和怡都没带钱,坐在板凳上,隔壁小店的辣条总与我们有着那若有似无的距离,迫使我们涌起一鼓流连徘徊的不所知措。而你,却若无其事地立在那里,仍是含苞怒放。终究,口馋的我气愤地痛骂了你一顿:你为何不能体会一下我们的心情呢?为什么我没能吃得上那包辣条,你却越开越灿烂?你是谁?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让我吃不上辣条!”愤愤不平的我把“吃不上辣条”的臭账单全赖想你身上。而你,却还是一副平白无故的模样,经过我的一番口水,以及那一脚踩在你身上的敌斗,不应该枝折花落了吗?然而,你却毫无损发!便,我认定你的独特。
第一次与你相谈,却是在我与小怡吵架后的周末,伴着雨,撑着伞,这一次不是不期而谈,这回,是我特意来的。那时的我,眼泪涌出,十分沮丧,与小怡吵架,孤独无助我,向你发泄着。“到底是我的错吗?为什么小怡就这么远离我啊?为何?为何!”大雨中,我无数次的哭喊。而你,任由雨水拍打,一动不动地站立倾听。雨倚阑干,然,繁花落地。是我错了,你告诉了我。
时光荏苒,如今,我仍不知你的名字。花开花落,几番柔情又含几分情愁。不经意间,又想起你。
你到底什么名字,请告诉我。
【篇二:读《红岩》有感】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读了《红岩》这本书,深有体会。
中国解放前夕,在国民党统治下最黑暗的时刻,敌人为了得到地下党的口供,用拷打,囚禁,十指连心等极端恶劣的手段去动摇革命者的意志。为此,光姐,余新江,许云峰,刘思扬等共产党员都壮烈地牺牲了。伴随着解放军隆隆的炮声,去迎接黎明时分灿烂的曙光。
我最敬佩的就是江姐了。她对党十分忠贞,也对敌斗顽强不屈。赴华蓥途中,她看到城墙上悬挂着丈夫头颅。江姐虽然悲痛欲绝,但为了不暴露自己是地下党的身份,抑制住自己悲伤的情绪,镇定地去和双枪老太婆会面。在她被囚禁的那段日子里,敌人为了得到她的口供,她经受了多少次毒刑拷打和多少痛苦的“十指连心”!可是,她仍紧闭着嘴唇,不说出有关共产党的一丁点儿线索。是她,一个女共产党员,平静地在敌人面前宣布:胜利是永远属于我们的!
同样,成岗也值得我敬佩。他为了党,一直编写进步报刊《挺进报》。有一次,还连续熬了两个夜晚,熬得眼睛十分红肿。后来,他被敌人给发现了,被揪住了,囚禁了起来。后来,敌人变着花样,想从他口中得到地下党的消息。敌人借着给他治疗的借口,对他进行催眠,可他的内心依然不为所动,克服了这些药物,不告诉敌人一丝一毫的共产党的情报。敌人的计谋最终没有得逞。
还有很多很多的共产党员们让我十分敬佩。他们的鲜血乃至生命,换来了大多数人民的生命,换来了新中国的成立!我不敢想象,他们是怎样经受住这么残酷的拷打?怎样在囚禁的日子里吃下发霉的夹着石头颗粒的米饭?怎样在冒着被敌人发现的危险努力和地下党取得联系?是他们用自己的苦,换来了我们的甜!司马迁说得好“常思奋不顾身,以徇国家之急”,正好用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