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亮】
“因为有一颗人的心,同情有一张人的脸。爱情,是幻化成人形的神尊,而和平穿着人的衣装。”——威廉·布莱克
《天真之歌·神像》
那是他在这间囚室里度过的第一个秋天。
囚室在塔楼顶端,在三百六十个的台阶上面。阶梯凹凸不平,被岁月割磨出了坑洞,陷在灰黑色的石头墙壁中间——墙是冷冰冰的。房间里只有一个窗户,一年中只有一次晒到太阳的机会,为此他算准了时间,在窗户的彩色玻璃边写下了日期。
他们知道他的声誉,知道他笔下能写出影响一大波群众的文章,他们知道——他们需要他的影响力。
当然,他拒绝了。于是被锁在了这间待遇还不算太差的铺着米黄色稻草的囚室中。“人们看的是我文章中他们自己喜欢的东西,而不是我的文章!”在他被捕的时候,他大喊出声:“你们不能掌控人们的心!”而回应他的只有铁链砸在墙上时发出的叮当声。
第二个秋天,阳光射入了他的房间中。
他听着窗外鸟儿的鸣叫,将思想从桌上的书页上移开。阳光破开了这间囚室中的阴冷,把潮湿逼近了墙缝中。
亮通过彩色玻璃的栅栏缝打在稻草上,橙色与肉色混在一起。他用苍白的手碰了碰许久未见的阳光,喃喃道:“我眼前就能看到自己的骷髅,还用得着去瞧戒指上的骷髅吗?”
第三个秋天,阳光按时射入了他的房间中。
他的镜片被打磨的干干净净,阳光穿过镜片,落在稻草上,黑烟混杂着白烟,火星点点冒出——
——火焰升起,橙红色的光照的囚室内无比光明——像太阳的光一样。
他的影子被映在石壁上,像个巨人一样竖立在地上。外面开始吵闹起来。火越烧越大。
像阳光一样,无比辉煌,生命在它的影子里生长。他开始大笑,笑声传遍塔楼。
“就算我死了,歌声也还存在呢!”
【篇二:有一种记忆值得珍藏】
儿时最真最纯的友谊,儿时最美,最甜的回忆,都值得我们用一辈子去珍藏。
漫步在小路上,一阵风吹来,夹杂着一丝丝寒意,令人不禁产生一种错觉:现在是春天吗?突然间,一阵淡淡的馨香扑鼻而来,猛地抬起头来,远远望去,前言的树如燃烧的火把,熊熊的火焰似乎要吞噬着整个世界,地上火星点点,如像在酝酿着一场大火。似乎只要稍稍靠近,就会魂飞魄散,但,却让人忍不住一点一点地走近它,去享受好温暖,赶走那丝寒意。
一点一点的靠近,站在木棉花下,望着满地的花,随手捡起一朵花,它没有玫瑰妖娆,没有太阳般刺眼,但却渗透出一种令人安心的踏实。思绪回到了木棉花下儿时的我们。
儿时,男女平等,没有过多的拘禁,就仅仅是最纯的友谊。那时,我们笑着,闹着,玩着,走到木棉花树下,鸟儿的歌声如风铃般清脆悦耳,阳光柔柔地洒到地上,爬到我们身上传递着友谊的温暖。
经过了激烈的商讨,我们决定玩“瞎子捉人”这个游戏,又是一场惊天动地的“世界大战”——石头剪刀布之后,决定了谁是“瞎子”,所谓的瞎子就是用布蒙着双眼,看不到东西,通过耳朵来辨别别人的位置,然后去捉人。游戏在众人期待下终于拉开序幕了,如铃铛般动听的笑声,欢乐的叫声,急切的脚步声,响成一片,“喂,我在这呢!”“左边啊,笨蛋!”“那边没人了!”“再走就要撞树了!”“哈哈!”又一阵笑声,当“瞎子”的人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胡乱地探出手试探前方是否有障碍物,是否有人,那可爱的样子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玩累了,就坐到树一起休息,时而捡起一朵花,贪婪地吸着淡淡的香气。时而撕下一片花瓣,悄悄地放在别人的手上,极力地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然后跑得远远地,大声地告诉那个人,被捉弄的人生气地追赶着,想捉到你……或者有时叫男孩们爬到树上摘最漂亮,开得最大的花,然后插在头发上,无关爱美,只是单纯地觉得好玩。
时间把我们扯大,我们不能再像儿时那般无忧无虑地在一起玩闹了,或许是因为学习,或许是因为男女有别,或许是因为长大了,不再天真,但,无论世界如何改变,时间如何飞逝,儿时的回忆值得用一辈子去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