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写人作文】
屈原是中华民族心中永远的痛,也是留给世人永远的感动。前事不忘,后世之师,痛定思痛,我们应做的是透过屈原个例,来窥测悲剧的原因。
屈原只是一滴水,但滴水藏海,背后是深广的社会背景和独特的个人性格特征。
屈原有才干,有远见,对楚国忠心耿耿,却被楚怀王流斥,又被顷襄王流放,直到怀石自沉汨罗。
悲剧的背后,是朝廷的昏庸。
政治清明的朝廷,应当选贤授能,亲贤臣,远小人。
而楚国恰恰相反,君王亲近靳尚、令尹子兰等小人,疏远了忠心耿耿的屈原。上官大夫跟屈原一同在朝为官,想争得楚怀王的宠信,内心嫉妒屈原的才能。上官大夫就在怀王面前讲屈原的坏话:“大王叫屈原起草宪令,大家没有谁不知道的。每当一项法令制度定出来,屈原就夸耀他的功劳,认为‘除了我就没有谁能制定得出来’。”怀王很生气,因而疏远了屈原。
偏信小人谗言,疏远赤胆忠臣,这不是昏庸是什么?
当秦国割让汉中一带的地方给楚国来讲和的时候。楚王说:“不愿意的地方,愿意得到张仪就甘心了。”张仪听了说:“用一个张仪抵汉中的地方,请您让我到楚国去。”到了楚国,又用丰厚的礼物贿赂楚国当权的大臣靳尚,让他在怀王的宠姬郑袖的面前编造谎言。怀王居然听信了郑袖的话,又放走了张仪。念私利而不顾大局,纵虎归山,这不是昏庸是什么?
屈原悲剧的另一个原因,是其自我圣化的道德理想主义。
屈原总是将自己圣化,圣化成一个操守高洁的君子。
他确实操守高洁。他总是以圣人的姿态引导楚王,努力使之成为像尧舜那样的圣王,从而使楚国的政治走入正道;他总是从高悬而无根基的道德层面去评判现实中的楚王。其结果总是发现现实中的楚王与理想之间存在着距离。
当然,屈原的自我圣化,并非为了自作圣王,而是为了以圣人的姿态辅助圣王,从而建立一个人间天国——道德理想国。屈原将自己的理想政治称之为“美政”:“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他愿意以自相殉这个“美政”,可是,现实却击碎了他的理想乌托邦。
这种自我圣化,这种在不可能的情况下追逐的道德理想,可以说是他悲剧的重要原因。
滴水藏海看屈原,我们看到了很多,我们也思考了许多。
【篇二:一场师生对话】
一天,景春兴冲冲地找到孟子,一开口,就问孟子:“先生,像公孙衍、张仪这种人,他们一发怒,天下的诸侯都害怕。他们情绪平和,在家呆着,天下就太平无事,难道他们不是真正的大丈夫吗?”
孟子很生气:“他们怎么算是大丈夫呢?你难道没有学过礼吗?”听老师这么一说,景春一下子蔫了。
孟子继续说道:“男子成年行加冠礼,父亲训导他,告诉他该怎么做。女子出嫁时,母亲教导她,送她到门口,告诫她说,结婚后,一定要恭敬、要谨慎,不要违背你的丈夫,把顺从当做生活的准则。”
景春是个聪明人,他听出了孟子是在讽刺公孙衍和张仪,只知道顺从帝王依附帝王不敢违背帝王的意志,像女子一般。
“那怎样才算是大丈夫呢?”景春有些迷茫。
孟子义正词严地说:“大丈夫,应该居住在天下最宽广的住宅——‘仁’里,站在天下最正当的位置——‘礼’上,走在天下最光明的大道——‘义’上。实现理想的时候,和老百姓一起踏着正道前行,实现不了理想的时候,就独自行走在这条路上。富贵不能使他迷惑,贫贱不能使他动摇,威武不能使他屈服。这样的人才叫做大丈夫。”
景春若有所悟:“这样看来,真正称得上大丈夫的,老师您算一个,以前的孔子也算一个,老子、墨子大概也算吧。”
孟子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