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读《探索历史》有感】
历史是胜利者的荣耀。今天,我读了一本惊心动魄的故事书——《探索历史》,使我受益匪浅。
古人云:“天下大势之所迫,人力之所能移也。”这句话是我从《饥饿的小女孩》一文中得到的道理。1982年至1984年,非洲发生了特大号饥荒,有1。5亿人口到1。8亿人口受到饥饿的威胁。书上有一张图叫“饥饿的孩子们”。受到饥饿威胁的孩子们,在一条泥泞的路上爬着找吃的,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了,一个小女孩趴在公路上艰难,爬着、笑着,一步又一步,艰难的向前方爬去。突然,一只秃鹫飞了过来,它站在那里,等待着小女孩的死亡……我不由的惊叹:“天下大势至所迫,人力之所能移也。”
历史的长河,源远流长。在自然的渐进中,有悲伤、有欢乐,当然也有可笑的。《一世的清官,一次的错误》这个故事是有关于包拯的。包拯是宋朝鼎鼎大名的清官。他刚上任不久,就遇到了一件案子。有一个人犯了罪,被抓进开封府大牢,案律要被罚处杖刑。要知道,当时的杖刑很重,竹杖又大又沉,几杖下去,准会皮开肉绽,那犯人怕受皮肉之苦,于是,赶紧找人花钱买通了小吏,小吏一看这么多钱,鬼迷心窍便答应了。上堂的时候,犯人大喊冤,小吏为了配合,上杖便打,包拯见了,当堂训了小吏一通,而那犯人却少受了刑罚,从轻发落了。这个故事告诉我:一个人的优点如果被小人利用,也终将会成为缺点,所以越是平常有效的经验,越是要小心。
笔触生动,重现往日硝烟战场,战火纷飞。直击战场幕后,有多少惊心动魄的明争暗斗,让我们翻开历史,认真品读它的传奇色彩!
【篇二:石壕村·吏捉人——《石壕吏》改写】
黄昏的阳光虚弱无力地逗留在石壕村一户农家小院的一角。整个石壕村充满了死亡的气息,寸草不生。据说,这里以前是相当繁华的,但自安史之乱爆发后,这里……“唉……!”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由于明天一早还得赶路,我只好投宿到一户农家。
这间农家小屋十分简陋,却很整洁,住着一位老翁、一位老妇人、他们的儿媳,以及刚出生不久的孙儿。他们每个人都穿得破破烂烂的,干瘦而枯黄的脸上不见一丝笑容。
孩子兴许是饿了,大声啼哭起来。家里没有可以给孩子吃的东西了,老翁的儿媳只得给孩子喂了几口野菜汤。老妇人捂着嘴巴哭了,一边哭一边碎碎念:“作孽啊,孩子一出生,爹就没了,跟着我们受罪啊!”
“差爷,求您了,不要带走我儿子啊!他只有十来岁啊!呜呜呜……”一阵哭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正给我端茶的老妇人听到这阵声音,手哆嗦了一下,把茶水打翻了。老妇人皱紧了眉头,哆哆嗦嗦地对老翁说:“快……老头子,从……后门翻墙……走,快啊!”“嗯。”老翁应了一声,从后门翻墙出去了。
“开门,开门,快开门!大爷我还有事儿,快开门!”门外传来小吏们急促的敲门声。老妇人的嘴唇在发抖,她一边拭干地上的茶水,一边示意儿媳抱着孩子和我去厨房避一避。
“咳咳!”老妇人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迈着蹒跚的步伐去开门。小吏们一进门就破口大骂:“你个老不死的,刚刚死哪儿去了?让爷等这么久!”为首的那个小吏瞪着一双鱼眼,凶神恶煞地望着老妇人。老妇人吓得腿都软了,头上不停地冒着虚汗,打了个哆嗦,说:“官爷,小人岂敢呀!小人年事已高,腿脚又不方便,才会耽搁了给官爷开门的时间啊!”说着还用手抹起了眼泪。
另一名小吏对为首的小吏说:“大哥,我看她说的不像是假,算了吧!还是办正事要紧!”为首的小吏“嗯”了一声。“喂,死老婆子,快把你家男人交出来!”那名小吏依旧是粗声恶气的。
“啊!呜呜呜……”老妇人忽然开始号啕大哭。并向小吏们诉苦:“官爷,您不知道啊!小人只有三个儿子,他们都奉命去防守邺城了。一个儿子不久前捎信回来了,另外两个儿子最近都战死了。说不定哪天这个儿子也死了!活着的人,也只能活一天算一天,死了的人,也不必多说了!”
听了老妇人的一席话,我的心受到了极大的触动。没想到,战争带给他们家的迫害竟是如此之大!我原以为,老妇人家只有一个儿子奔赴战场了,没想到……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心想:这下,小吏们该放过这家人了吧!
没想到,小吏们听了老妇人的话,并不为其所动,而是一把揪起老妇人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问:“难道你家再没别的人了么?”“没……没有了!”老妇人抽抽搭搭地回答。
也许是小吏们弄出的动静太大了,把孩子给吵醒了。孩子还那么小,知道些什么呢?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小吏听到了孩子的哭声,突然放开了老妇人的衣领,老妇人的头重重地撞在一根柱子上,嘴里还骂道:“你个老不死的!居然敢欺骗大爷我,我看你是活够了!”小吏十分生气,还扬手给了老妇人一巴掌。我从墙缝里看到这一切,气愤不已,双手紧握拳头,死死咬住嘴唇,可我救不了老妇人,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妇人用悲愤交加的眼神望着小吏们,一字一句地说:“官爷,小人没有骗你们!正在啼哭的,是小人刚出生不久的孙儿。因为有孙儿在,要吃奶,所以他的母亲还没有改嫁!”“你儿媳妇呢?让她出来!快点!”小吏显然是等不及了。老妇人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流下来了,她咬了咬牙,说:“官爷,我家当今是如此贫穷。可怜了我的儿媳,连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她衣不蔽体,哪有脸出来见人啊!”我转过头来,看见老妇人的儿媳抱着孩子,早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
“哼,我可不管!总之,你们家今天一定要有一个人跟本大爷回去,否则吗,按违反军令论处!”为首的小吏傲慢地说,“快点啊!本大爷可没这么多功夫耗在你身上,待会儿,还有好几乎人家要跑呢!”
老妇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才睁开,坚定地站起来,像是下了决心。她擦干了眼泪,走到那帮小吏们面前说:“官爷,小人去吧!小人虽已年老,无法上前线打仗,但小人还能够准备早饭、打打杂什么的。请官爷让我今晚跟你一起回营去,赶快到河阳去服役。但求放过我的儿媳、孙儿就好!”
“嗯……好吧!虽然你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不过还是有点小用处的。来人呐,把她带走,然后去下一家。”为首的小吏不屑道:“是。”其他的小吏一拥而上,将老妇人带走了。老妇人还依依不舍地回头望了一眼……
已是深夜了,“呜呜呜……”一阵哭声传人我的耳朵,此时,老翁也回来了,他说他看到了老妇人离去的身影。他知道,老妇人是牺牲了自己,换来了大家的命。
我呆呆地望着窗外,我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大唐帝国变成了这样?为什么战乱是如此可怕?为什么好人总是命不长久?为什么官场是如此黑暗?我也不知是坐了多久,总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好快,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场可怕的梦。我一直胡乱地想着,彻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当东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的时候,我就与老翁告辞了。“唉,不知老伴儿现在怎样了,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老翁长叹一声。
阳光把我的影子拉的越来越长,石壕村也离我越来越远,破烂的驿道上留下了我孤独的脚印……
【篇三:新安县·吏点兵——《新安吏》改写】
落日的余晖洒满了一个名叫“新安”的小县里。通往城内的大道上没有一点人影。不远处,一座小村庄无语地卧在一片死一般寂静的土地上。虽然现在已是孟春时节,可是田野的庄稼稀疏地生长着,那些杂草仿佛要将这些庄稼赶出它们的家园。村外有两株桃树,粉色的桃花沐浴在夕阳里,似乎散发着一种凄凉之美。
若是在“安史之乱”爆发之前,我定会在此住借宿一晚,说不定还会写下几首小诗。但现在,我已无暇再欣赏这样的景色。萦绕在我心头的只有大唐的安危!想到华州的路途还遥远,我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呜呜呜……不要啊!”“让开,让开……”咦,哪里来的喧哗声?我寻声而去。
原来是一群吏役正在新安县城门外征兵。他们的身后有一群矮小,甚至脸上还带有一丝稚气的男子。显然他们不是丁男,而是中男。按照我朝正常的征兵制度,中男不在服役之列。这群小吏如此目无王法,这还了得?想到这儿,我走向一名小吏,带着一丝轻蔑的语气问道:“差爷,新安县这么小,难道再也没有男丁了吗?”我原以为这样就可以把小吏给问住了,却没想到那小吏也不是省油的灯。“你不知道啊?州府昨夜下了军帖,要挨次往下抽中男出征。”小吏狡黠地回答道。他知道我是在用中男不用服兵役的王法来压制他,于是立即拿出府帖来对付我。
我知道,此时跟小吏们讲王法是不起任何作用了,只好勉强的笑了笑,又一次追问那小吏:“中男又矮又小,又怎能去守卫东部洛阳城呢?”我是多么希望小吏们能手下留情放过这些中男啊!但现实是残酷的,那名小吏摆了摆手,走到另一边去清点人数,再不愿意与我多啰嗦一句。
“唉!”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又无奈地摇了摇头,怀着沉重的心情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群中男。他们当中有的人穿得破破烂烂,有的人衣着整整齐齐。那些长的强壮一些的男子都有母亲送行,而那些长得瘦弱不堪的男子面带无限的痛苦,一脸茫然而无从倾诉。我知道,他们的父亲一定都被征去充军了,眼下这些可怜的母亲们又不得不再次面对亲人的别离,未来是生是死?谁又能知道呢?面对着这一群哀嚎的人,我不禁潸然泪下。
白水在暮色中向东默默流去,青山似乎在那里小声哭泣着。我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只觉得浑身已没有了力气去支撑这副皮囊。“把你们的眼泪都收起来吧!不要哭坏了眼睛,又伤了身子,战争终究还是一个无情的东西啊!”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两滴滚烫的热泪再次沿着我的脸颊流下……
“军官进攻相州,本来希望一两天之内就能平定,岂知把敌人的形势估计错了,以致打了败仗。入伍后,旧营附近供应伙食,训练也在洛阳近郊。要做的事无非是掘城壕,也不会深到见水。牧马也是比较轻的任务。况且,咱们参加的是讨伐叛徒的王师。郭将军将对兵士亲如父子。你们送行的家属不用如此悲伤。”我故作轻松地说完这番话,也不知是对那些中男们说的,还是对那些送行的家属说的。
一丝凉风吹过来,似乎吹进了我冰冷的内心。我很明白,相州之败是朝廷的错,是当今皇上的错!可是我能说出真相吗?唐军讨伐安史叛军,虽说是名正言顺,但实际上百姓却依然要遭受家破人亡之痛。我明知这些啊,但我又为何那样说呢?是啊,为什么呢?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说法罢了!唉!人生总是充斥着太多的无奈。
暮色苍茫,我不得不背起行囊,呆呆地向前走去。耳边的晚风,似乎还在向我诉说着那群中男们内心的痛苦……
【篇四:潼关道·吏修城——《潼关吏》改写】
春天,本应是万物复生,到处充满欢声笑语的季节,但在这潼关一带,却洋溢着紧张到令人窒息的各战气氛。无数的士卒在辛勤地修筑工事,工头们拿着长鞭四处指挥,将士们的脸上尽是焦急之色,谁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有所松懈。唐军已在相州大败,安史叛军便乘势逼近洛阳,如果洛阳再次失陷,叛军必将西攻长安,到时大唐基业就算是毁了!潼关作为关中地区和长安的屏障,必将会有一场恶战。
春风拂过,不似往年那样轻柔,而像一只充满威胁的手,掐住了人们的喉咙,打心底里都是紧张二字。我骑着一匹瘦弱不堪的老马,缓缓的奔走在潼关道上。看见这幅萧条景象,我不由得担心起潼关的安危来,三年前潼关曾失守,我怕会旧事重演。于是,我策马走向一位驻守的小吏,问道:“小哥,你们重新修筑潼关是为了防御叛军吗?”
“是啊,老丈,叛军快攻过来了,我们也得做好准备不是?”那小吏竟一脸轻松,没有我预料中心急如焚的样子。
“小哥,即将兵临城下,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他这副表情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是他们军营有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猛将不成?
小吏却没有回答,他可能是认为口说无凭吧,把我从马上扶下来,才道:“老丈,实在是没什么可担心的,您随我下马看看我们这潼关的防卫吧!”“好,那我随小哥你走一趟。”我点头答应了,想“见识”这潼关到底有什么优势。
小吏对我还挺热情,拉着我的手,指向那高耸入云的山峦说:“老丈,您瞧,那层层战栏连只小鸟都难以飞越,叛军来攻时,我们只需坚决自守,长安的安危何需忧心呢?”他说这话时,耸了耸肩,一脸的不在意,眉宇间还透着几分得意,看来是对这潼关的防卫很有信心了。
对于他的这番说辞,我倒是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三年前,占据了洛阳的安禄山派兵攻打潼关,哥舒翰身为守将本应坚守,但被杨国忠所猜忌。在杨国忠的怂恿下,唐玄宗派宦官至潼关督战。哥舒翰不得已领兵上阵,结果全军覆没,大多数将士都淹死在黄河里……如今我真担心现在的将领犯哥舒翰那样的错误啊,现在的大唐在兵力上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那小吏并没有关注到我脸上的焦急之色,他兴致勃勃地邀请我看那最险要处:“老丈,那狭窄到只容单车通过的山口,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您再看,还用担心守不住潼关吗?”小吏眉飞色舞的向我介绍潼关的防卫工程。“老丈,我和许多将士们都特别希望叛军赶紧攻过来,也好让我们试试这潼关的防卫能力有多强啊!”小吏一脸对战争的憧憬。
“小哥,你很渴望战争吗?”我皱了皱眉,他不知道战争会让多少人流离失所,不得重返家园吗?
“老丈,不能这么说,打仗太辛苦太危险了,我一点也不喜欢打仗,就盼着赶紧制服叛军,还大家一个太平盛世呢!”小吏紧握双拳,两眼放光,充满了坚定的信念。
“你能这样想固然好,我睹今思昔,就怕你们的将领跟那哥舒翰一样啊!这次一定要吸取上次的教训,可不能重蹈覆辙啊!”我叹了口气,心头涌现了久久难以消磨的悲愤之感。“老丈放心吧,我们将领是个深明大义之人,想来不会做那等糊涂事的!”小吏拍了拍我的肩,毫不在意地说。
天色已晚,我便向小吏提出了告辞。黄昏的阳光在破旧的潼关道上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我的马儿也在呻吟着,似乎和我一样为潼关一战感到担心,但愿唐军能够大获全胜。我回头望了潼关一眼,拍了拍马儿的头继续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