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走过转角】
小时候,门前转角去是街市,一到傍晚,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要好久才能散去,菜农的叫卖声,妇女的砍价声萦绕在的耳边,挑逗着我不安的心。我趴在窗台上,期待着妈妈回家。
随着木门嘎吱的推开,我箭一般地冲到院子里,是妈妈回来了。妈妈看我猴急的样子,温柔的嗔怪:“你这孩子,又不安心写作业了。”我静静的在一旁等妈妈停完车,随后,妈妈牵起我的手,带我去街市买菜。转角的糖葫芦是我的最爱,妈妈时常会给我买一串,每次小贩都会说:“小丫头,看你妈多疼你,以后可得好好孝顺她。”妈妈的嘴角总是挂着微笑。
手里拿着糖葫芦,牵着妈妈的手,听着妈妈和菜农们砍价,对于童年的我来说,这就是最大的满足与幸福。
但或许青春就像门前的转角,走过转角,必会遇到酸涩的糖葫芦,任谁咬一口,心中都有一抹酸楚。
渐渐地上了高中,繁重的课业压力,青春期的逆反心理,使我不愿意再和妈妈出去买菜,不愿走过有糖葫芦摊的转角。终于,在妈妈的软磨硬泡下,我答应和她一起去买菜,路上妈妈有说有笑,不断和菜农们介绍“这是我女儿”“今年高二了”“我女儿可听话了”。路过童年的糖葫芦摊,时光也在小贩身上留下了印记,妈妈兴奋地说:“给我女儿来一串”并且下意识的拉我的手,握紧的却只有空气,妈妈赶忙抬头找我,却发现我已经走远了,留下的只有淡漠的背影,我隐约听见妈妈无奈的声音“是孩子长大了吧……”
还是熟悉的木门的嘎吱声,却不再见我冲出房门那张期待的脸庞,留下的是妈妈久久伫立在门前,无奈的望着我摇头。
志摩在诗中写道:“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看着看着就倦了,星光也暗了;听着听着就厌了,开始埋怨了,回头发现你不见了,突然我乱了。”
妈妈住院了,爸爸让我做些饭给妈妈送去。来到转角,小贩见到我,忙热情地招呼:“丫头,怎么今天不见你妈?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她常站在我的摊面前发呆,然后叹气,可能是太想你了,孩子再大,也不能疏远爸妈……”我愣了愣,下意识的去招呼妈妈,发觉时常伴我左右的她已身在医院,不在身边。眼前浮现出小时候的画面,一个温柔靓丽的少妇,手牵稚嫩的孩童,耳边依旧是熟悉的砍价与叫卖声。“给我来串糖葫芦吧。”我哽咽地说。
来到医院,妈妈苍白的脸被雪白的床单映显得无比虚弱,我糖葫芦轻放在床前,拉起妈妈的手,眼泪止不住流下,我颤抖着对妈妈说:“妈,我去买了糖葫芦,以后我都和你一起去买糖葫芦”妈妈流下了泪水,嘴角依然挂着如十年前一样灿烂的微笑。
青春期是人生的转角,走过转角,你会发现更明媚的阳光,更广阔的蓝天,可千万别丢下身后的妈妈,轻轻地回头,拉起她的双手,和她一起走过转角,走过春夏秋冬。
【篇二:走过转角】
一位哲学家曾说过:“梦想是现实的初衷。”我觉得他说的不错。而我曾经也狂妄的对天对大地怒吼:如果天堂不够好,那么就去地狱猖獗。正因为难,所以才有价值。有的人半途而废,有的人却不断刷新记录。而我,心里时常对自己呐喊着:走过转角,便是幸福。
幸福呢?
当“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的感伤在七彩霓灯的逼视之下无所遁行;当“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的明快被人声惊到九霄云外;当“念去去,千里烟波,暮蔼沉沉楚天阔”的深情被汽船的鸣笛声掩盖成轻得听不见的叹息。走过转角,便有着千差万别的门,正因为每个人所走过的路不同,而我们又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自然,所以幸福离我们也渐行渐远。
有人说:“走过转角之后,便是幸福。”但我仔细想想,那仅仅是噩梦的开始。例如:我曾经读过契珂夫的一篇小说《装在套子里的人》,文中叙述了别里科夫的一生。正是因为受现实社会的影响,而使他成为别人眼中那个装在套子里的人。让我们好好想想,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呢?而对他来说,也就是雨鞋和雨伞,是他借此逃避现实社会生活的工具。假如别里科夫在走过转角的瞬间,能够坦诚的面对这残酷的现实,而他生活的不是一个沙皇专制统治的生活环境下,我想在那时的社会也就不会存在像别里科夫这类装在套子里的人。而他会不会过得很幸福呢?也许吧。
在学习上,我们会遇到上帝给我们下的一道道难题,而我们或许会因为一道道的难题而气馁;会因为一个单词,一个短语没记熟而松懈;会因为“算了吧,先玩吧,玩一会再做作业”诱惑俘虏。但我们更应该鼓起勇气,不顾一切困难前行。即使磕磕碰碰,有时还会头破血流,也不会阻挡我们前行的脚步。因为我们始终坚信:转角过后,便是幸福!
同一片天空下的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我们在走过某一个转角时。有的人,减慢了速度,还不停回忆昨天;有的人,却以百米冲刺般的跨过那道坎,走过那个转角。
我相信我们的未来由我们自己主宰。走过转角过后,便是幸福。
【篇三:走过转角】
校门外的转角,是我上下学的必经之路。
又是艳阳天,下午可以回家好好躺一躺了。于是拿起行囊,准备和邻班陈同学一起回家。一周不见,我们居然也没什么话题可谈,几句寒暄,很快又归于沉默。正出校门之际,瞅见一台蓝色的加长型大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煞是夺目。我顺势打破沉默,道:“看,前方有一蓝色奔驰。”陈同学抬眼一望,接着道:“甚好,够宽。”我跟着搜索一番,唯一奇异之处便是车牌。“粤A,广东的嘛。”陈同学说。我们将那车子仔细考察一番后,正欲离去,却发觉转角狭窄的道路早被人、车塞得密不透风,只好绕道。
我们便开始忿忿然。“你看那车里的音响,要多少钱啊?真是有钱呀!有钱就可以乱停车吗?”“有钱不是错,乱停车就是他的不对了。”“我们同意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我们越说下去就越觉得话语中有股酸葡萄味,也罢,别让自己给酸死了。
我和陈同学边说边走,走过转角去往等车的地方。蜂拥而出的人群,先出校门的人占据了有利地形,我们穿梭在人车之海中尽情沐浴着酷热。眼睁睁的看着一辆29路从马路驶过,而我们俩还被淹没在转角的车水马龙中,彼此无语地对视了一下,又苦笑几声,强作欢颜。
进口处又开来一辆车,好象是夏利,开近才方知不是。是挂着顶灯的警车,倒是没有呼啸着拉着警笛风驰电掣般驶来,而是轻轻地开过来,又缓缓滑行了一段,接着停在我面前一片阳光灿烂的地方,我用我愚笨的大脑思索了一下:这阵势,不像是来抓我的。于是继续努力的走过转角,走向车站。身后一个听着MP3并且提着包的男生缓缓越过我,走向车门,车门吱呀一声开了,他弓身进去,然后车门被重重甩上了。只见那车转动后轮,从后面放出些气体,抖动了几下引擎,接着消失在尘埃和阳光里。我被灰尘呛了几口,却听陈同学颇有感叹地说:“现在警察叔叔的效率可真高啊,他才开始听歌没多久吧,这不,就被带走了。”“是啊,幸亏我没听啊。”我长吁一口气,不由地庆幸。
又驶来一辆白色尼桑,想必是商务车,大概是来和我们学校的领导亦或邻校小学的领导谈生意的——想必是。驶近了,发现车牌是“湘0xxxxx”,原来是父母官的车啊!我正准备起身给领导敬礼,陈同学一把拽住我,说:“不是视察,是来抓人!”便见一长发女生轻巧曼妙地走来,也是坐入车中,绝尘而去。
“留长发也要受处罚啊。”我摸摸自己很短的头发,又庆幸了一把。
接着又来了武警、法院、检察院、公路局的车,我身后的许多校友和小学的娃娃兵们都消失不见,想必都因为有什么不良的行径。我自信我是个好人,果然,没有一辆车是冲我而来。
我们在拥挤的人群和车辆中看着一辆辆车绝尘而来,又绝尘而去,我的肺也幸运地增加了些重量。每辆车都有特殊的标志表明,它们的确是在执行公务,也就是在为人民服务,我想,我多吸些尾气和灰尘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想必陈同学也和我所想的一样,他总是用充满敬意的目光送走一辆又一辆的车。
太阳终究还是烤化了我的意志。
想到做做坏事就可以坐进冷气直嗖的车厢,我心中生了歹念:“我去打110,多打几次,我就可以被带走了。”
“听听你这语气,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观念?什么素质?人家都是在执行公务,没见到吗?”他指着驶来的一辆BMW斥责道。
我惭愧于我卑劣的想法,便又说:“那120,120总可以吧!三医院就在对面,救护车1分钟之内立马能出现在眼前!”
他偏过头,我顺势望去,那不是救护车是什么?我大张着嘴,虽然对面就是所大医院,但不信自己的话能有这么灵验。车门打开,身后窜出一个“伤员”,高高兴兴地躺进车里,飞一般地离开了。
我后悔刚才没有晕倒,否则便可以搭个顺风车了。
陈同学看着我,说道:“你晕倒也没用,没见那车里已经坐满了人,哪还容得下你?”
是啊,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我心里顿时平静,并为自己方才卑劣的想法而羞愧。
“嘟——嘟……伴着公交大巴的轰鸣,大巴一颠一颠地驶离了那个阳光灿烂的地方。而我们也终于走过拥挤的转角达到车站,我却想起那辆大奔来,我发现它虽有乱泊车的毛病要改正,但它没有挂着顶灯,没有刷着特殊标志,也不是○字头的,也不乏其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