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心要在焉】
心在焉,即全神贯注,专心致志,那唯心有所止,有所指,有所执。心在焉,故凝神守一,攻其术,得其果,万物皆备,无所不能。
心在焉,便仿若有了一股力量,能够承受住世人之冷眼也绝不阿苟合,即使匍匐前进也决不摇尾乞怜,即使落得了孤身一人也即不后悔。矢志不渝则将无所不能。还记得余秋雨,为写作不惜远赴千里外最穷凶极恶之地。有人说他为写作享尽,积劳成疾纯属痴念,但人生在世,“痴”于自己所爱之物,痴于自己心之所在之物,又何尝不可。余秋雨无怨无悔,痴于自己心之所在,只为著得一书,名曰《千年一叹》假若他并未将心全部交予文学,不把回报社会作为一己之任,而被名利左右,被浮躁主宰,又怎会有这般无所不能之力?又怎会克服人性的两面与孤独,为世人所不能?古往今来,因心所在焉而无所不能之人,皆流芳百世。文天祥浩然正气,将矢志不渝的报国之心都交予于对祖国最深沉的爱,一切行动都有了落脚点,一切战役,一切悲愤的诗,都有了共同的根源;蒲松龄集腋成裘,妄续幽冥之事;浮自载笑,仅成孤愤之书“只因一颗痴心,全都交予毕生所求聊斋话别;张大千正声名鹊起之时远赴大西北石窟,修复壁画之瑰宝,报身于社会,把对文化的沉醉之心全都献于百千个不眠的日月星辰……这样他们的人生怎能不心要在焉,怎能不精彩,怎能不让人肃然起敬?
儒家强调“诚意正心”,佛家追捧“初学者心态”,道家庄子提倡“用志不分,乃凝于神”。一切成则,全部源于心在焉否,而若是你把心放错了位置,如三鹿,何琛等也有人在,最终落得个身败名裂,可即使这样,所观于我们社会,官员不体察民情,阿谀奉承之人大有人在;医生看病心不在焉,落诊误诊之人又在少数:企业,集体为追求利益,粗制滥造何尝不大批落网?要从整个社会,国家来看,心不在焉是思想之沦丧,是根基之丧失!
也许有人会说,人生只短短数十载,是非成败转头空,何必苦苦追求不属于自己的,白白受累?确实,人生不过弹指一挥间,人的生命也太过危浅,但也是正因如此,才需我们心要在焉,拥有在人生航行中所必须的压舱石,“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贵在用心一也,你便能耐得住寂寞,沉得下内心,去追求,去追到,全情交付于自己所爱,这何尝不是种幸福?
人生苦短,不容等待,心若在焉,便得花开心中,似锦艳丽。
【篇二:心要在焉】
钱钟书说,我的心在文学,于是有了目不窥园,名满天下,写成了心中的《围城》;达芬奇自幼便练习画蛋,磨砺心性,提高了技艺终成一代名家;袁隆平将身心潜入一方稻田,几十年如一日,得“世界水稻之父”之美名。
这些给了我们一个启示:心要在焉,方能打开成功的大门。
心在焉,便好像能够看清人生之路前方的灯塔。只有沉着而坚定的心,才能照亮未来的路。若是心不在焉,怎能做到脚踏实地,把有限的时间全部投入到有意义的事情中去?实现自己的理想,怎能成为令自己满意的人?更不必说是对社会有价值的人了。
古人云,“蟹六跪而二螯,非蛇鳝之穴,无可寄托者,用心躁也。”这才是我们所应当追求的境界。张大千不为名利所扰,即使已经成名,也依然享受徜徉在画中的精神意趣。他将脑海中的奇思妙想泼墨点染出来,再将身心潜入精神力的桃源中去。这种精神上的极大满足远比在成名后的骄奢淫逸要来的爽快。如果失去了精神上的追求,那么精神就不能集中,可谓是心不在焉了。明代的心学家王守仁,为了摒弃世俗的诱惑,一朝搬入了破落的山洞。他的生活看似变得更加原始与野蛮,却因此得以使心在焉,修得了心学之精髓。成为心学之集大成者,名誉后世。由此看来,心在焉,甚至可以给予我们与自然抗争的力量,在物质上别无所求。
相反,如今社会在进步,而能够名流后世的文学作品却是越来越少。这反映出文化人日益膨胀的名利追求和浮躁的文化心态。文化商业化的现象愈演愈烈,更是冲击着文化人的操守和道德堤坝。在文化快餐的围攻之下,我们的精神也像是吃进了精神快餐,好吃却没有营养。而文化人“身形役吏”般的物质生活,是远不值得精神上的痛苦为代价来换取的。在文化人追名逐利与市场恶意迎合下,文化人对于文化已经越来越不走心。这种“文化注水”的现象,实质上是折射出了一种文化人心不在焉的后果,是心不在焉对于个人与社会的消极影响。
所以说,心在焉,是每一个具有正确价值观的人应有的生活态度,是我们走向成功的必经之路,更是我们不去触碰道德底线应有的基本操守。心在焉,就像是人生之船的压舱石,为我们在人生海洋上的乘风破浪,恣意航行提供着保障。就像如今寒窗中的我们,若想走入高等学府继续深造,就应心在学习,排除诱惑。
心在焉,为我们的未来提供一个保障,为人生旅途谱出一幅完美的图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