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观非物质文化遗产】
从胡同口绕进去,七拐八弯地在一个迷宫里乱逛,快要无心寻找之际,领头的断然一喝:“到了。”
从远处飘来一阵腻人的油味,随后在一阵黄烟中瞥见了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大叔,在河边经营着一个摊位,摊位前冷冷清清,领头的大哥说:“诺,好了。”
我们是来找民俗遗产的。半信半疑,踌躇地向前,大叔早已注意到我们,喊道:“来点灯盏不?“队伍中的“李同志”已赶作业大半个下午,肚子早已缴械投降,眼见什么都想吃,一闻油味,一闻此言,断然翻出一张大钞,决心买不计其数的食物而大快朵颐。
大叔边翻面胚边与我们唠嗑:他家三代都是做这行的,做了大概六十多年,几乎每天都在这里卖灯盏糕,见识了一块地方的变迁,生意越来差,人来人往,这块地方差不多都被人给遗忘了。人们建了许多大地方以供吃喝,而这块老城的小吃无人问津,好多人被迫去放下老祖宗的行业去干活以谋生计。十几年下来,只有寥寥几家还在苦撑,基本上都在亏本,为的只是自己的记忆中的执着的`老本行能延续下去。
又说到生活:没有钱开店,只能在路边摆摊,被城管罚了钱,又没收了东西,多弄了几次,就被迫学聪明了,买了辆二手车,以防万一。
然后,是沉默。
许久,大叔把大量的灯盏糕煎好之后,就在那默的抽着烟,看着我们,眼里流露出了悲伤,感慨道:时代变了啊。“
无言。
我们在旁边等公交,“李同志”又咬了一口灯盏糕,随即放下,说:“刚开始还挺好吃的,黄皮焦酥,可惜几口后太油,就没啥胃口吃了。“
没胃口吃了?是啊,没胃口吃了。
【篇二:我的爷爷】
我的爷爷是一位勤劳、善良、朴实大方的人,虽说他没有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但这些平凡的小事却让我敬佩他。
爷爷是村里唯一的木匠,他本来可以靠爸爸每月寄回去的钱安享晚年,可他却不愿意,总想找一些事来做。于是就每天都做着他的老本行——继续去帮村里的人做家具。这并不是一件轻松的活,还容易被木板和工具给砸伤手指。记得有一次,他教我如何制做家具,手把手耐心地教我,我无意间发现,他的手上长满了厚厚的茧子。爸爸也曾多次劝说他不要继续做木匠了,可爷爷却说:“村里就我一位木匠,要是我不做了,别人的家的家具坏了谁去修啊?”于是,我们都拿他没办法。
爷爷帮村里人做家具并不计较钱。因此,村民都愿意来找爷爷做家具。做好的家具,可以先拿去用,钱什么时候给都可以。那些欠了很久的钱,他也从不去催。做的家具,用的都是上等的木材,绝不偷工减料,用个十几二十年都不会坏。村里每次过节吃饭,他也是最主动帮忙的,每一次都把没用过的崭新家具搬出去供大家吃饭用。
他非常重视我的学习。那一次我去书店里看书,看到几本我心仪的书,我一看价格,每本都要四五十元,粗略一算,加起来要两百多元。正当我在犹豫的时候,爷爷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过来问我要买哪几本书,我不好意思的指了指那几本书,还以为他会责怪我的。可他二话不说,拿起那几本书去收银台给我付钱。
他为了我的学习,大方地花去两百多元。我转头看了看爷爷身上的衣服,显得有些破旧,毕竟穿了五六年了,但他不太计较。
这就是我的爷爷。如果说我也学会了勤劳善良,也学会了朴实大方这些优良品质——这都得感谢我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