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与“星期六”一起走过的日子】
初春,一个充满希望的字眼,散发着无限的活力,万物复苏,地上洒着一片新绿,树上点缀着无数繁星,空中传来鸟儿悦耳的歌声。一切都在告诉我们,春天已到。就是在这样一个美丽的季节,我经历了一场美丽的相遇。
那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六下午,我看见了它,它是如此的雪白,以至于我两眼放光,它那水灵灵的大眼睛让我着迷,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生命!最终,我多了一个伙伴,它有了一个家。
它就是我的宠物白鸽“星期六”。
它住的地方虽有些简陋,但食槽、洗澡水、鸟巢也样样齐全。吃的虽没有“大鱼大肉”,但小米、大米、小麦等谷物也不少给。就这样,它在我家勉强住下了。
有时,我会把食物放在手上,让“星期六”过来啄食。刚开始它很怕生,不敢靠近,渐渐地也就熟悉了,过来啄我手上的食物。“星期六”的尖尖小嘴触碰在我手上的感觉痒痒的,但却没有想上去抓的冲动。不一会儿,它吃完了,走开了。我站起来看着它,突然感到,自己以前不喜欢喂养的小动物,却近在咫尺,而且觉得它并不讨厌。
每天上学,无论有多急,都会抓一把米放到食槽里,只有这样,心里才能踏实;放学后的第一件事也是去抓把米扔进食槽里,这仿佛成了我的一种习惯,到现在还存着呢!
“星期六”在我家熟悉了以后,便开始了“走街串巷”。刚开始还只是去邻居家“串串门”,但马上它就连隔着十几户人家的地儿也都串过了,我们为了防止它以后会“串”更远的“门”,就在它每次想串门的时候把它赶回来,它也识趣,我还没赶呢它就回来了,真是既好玩又有趣!
有一次我没看住它,等发现它不见的时候才慌忙去找,我表面镇定,可内心却是一团乱麻:它去哪儿了?会不会被别人捉去了?还是被黄鼠狼吃了?不过每次都能找到它。每次找到它时,我就会用它听不懂的人类语言乱骂一通,心里却是一阵欢喜。
快乐总会消失的,就像星期六总会过去一样。
那天早上,我去喂食的时候,发现它不在了,只留下几根雪白的羽毛。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它,家里顿时少了一个“咕咕咕”的喧闹;从那以后,我开始憎恨黄鼠狼,连个骨头都没有留,我想为“星期六”做个坟墓都不能如愿。
虽然“星期六”已不在,但它陪我走过了半年的美好时光,也给我留下了半年的美好回忆。这些回忆好比人生路上那些绽放的烟花,虽然短暂,却异常绚丽。
【篇二:初冬也温暖】
初冬来啦,他带着寒风和冰霜悄悄地来到了人间。你看,他又开始到处乱跑了。看,它一会儿到东家“串串门”,一会儿到西家“看看电视”。但是,想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可没有那么容易,人们做好了一切防预措施——穿四到五件衣服;戴帽子、围巾,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把窗子关紧;开暖气空调,反正是五花八门。但初冬拿我可没有办法,那是因为我有一个神奇的秘密法宝。
初冬降临,大地又沉睡了过去,鸟儿开始往温暖的南方飞了。四周几乎是一片天寒地冻、岁暮天寒的壮景。寒风似锐刀,冰霜似利剑,毫不留情地割在人身上。我赶紧把衣服穿好,一看。咦?家里怎么没人?哦!原来他们出去买菜了。我冷的不行,就把热水袋装上热水,抱在手里写作文呢。
过了一会儿,奶奶和妹妹回来了。奶奶摸了摸我的手,冷得像冰一般。别让我穿上了大棉袄。这棉袄这可真是暖和,我穿那一会儿时候就热和了。但我还是觉得有些冷,又加了一件衣服。是午饭了,我赶紧来到桌前,热气腾腾的饭菜就在眼前,奶奶赶紧给我盛了一碗汤。我捧着这碗热汤,滚滚的热气扑面而来,使我的脸颊有些湿漉漉的,像清晨的露水把地上的小草、小花打湿了一般。
下午,我把作文写完了,该修改的也好了。我便在沙发上,拿一个毯子盖上看电视了。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我隐隐约约看见一个身影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也没太大注意,便继续睡觉了。大约睡了40分钟的样子,我被一阵电视声吵醒了。睁开眼一看,身上的毛毯早已换成大棉被,热水袋又换了水,头下垫了一个枕头,电视已经换成了其他频道,妹妹和奶奶都坐在我旁边。
奶奶一见我醒了,说:“呀,你醒啦。要睡再睡会儿,反正在下雨;不睡就起来,我给煮了一碗鸡蛋面!”我揉了揉眼睛,说:“哦,我不睡了!”刚说完,奶奶就端了一碗直冒气的鸡蛋面出来,放在了桌子上。我吃着那碗鸡蛋面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我默默地流下了几颗眼泪。原来的味道不是甜的,也不是咸的;不是伤心而流泪,也不是激动而流泪。这泪,它包含了对奶奶的感激。即使这泪落到了雪地中,连雪也要怕它三分吧!这泪,温暖了我心,融化了冰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