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走在有花香的成长路上】
家中有一块向阳的窗台,那有一块花圃,一年四季都要花朵盛开,成长的路上,一路都有花香陪伴。
花影摇曳
清晨的阳光吸收着每一滴露水,它的光亮射进每一个人的心中,让人温暖无比。
时间随着大钟的摆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听着她讲那一个个古老又美好的故事。我迷茫地望着母亲,扑朔着眼睛,飞舞的睫毛像蝴蝶舞动的翅膀,在粉红的脸颊上洒下一片阴影,继而又玩弄那些在空中漂浮的小灰粒。
妈妈的故事在这,阳光从窗外射进室内,将话影印在挂满照片的墙上。窗外的蔷薇花开了,清香袭人而来,我走在有花香的成长路上。
花香浮动
正午的阳光,懒懒的爬进室内,慢慢地将整个室内铺满。
我把门打开,向室内探了探头。风吹向我湿漉漉的背上,冷冷的,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我一下子就穿到室内,转过身,蹑手蹑脚地把门关上。我深呼了一口气,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下。我转身往房间里走。忽然,一个黑色的阴影将我罩住,我怯怯地转过身去,手不自觉的揉捻着衣服,眼泪随着衣服上的水‘啪嗒’一声落在地板上,溅起一个个王冠似的小水花。‘快快,把衣服换了,别穿那湿衣服了……’
窗外,栀子花开了。淡淡的清香让人陶醉。奶奶的慈爱在这,牵着我走在有花香的成长路上。
花香袭人
月将它橙黄的光色披在与题目奋斗的女孩的背上。
笔在纸张上飞舞着,而纸也像雪花一样一张一张的落下。我的耐心像洋葱一样被一层一层的剥开,我放弃了,等待着眼泪的到来。爸爸手拿着一杯温水站在旁边。他过来,看了看题,慢慢的将那一团乱麻理清。
窗外,夜来香开了。它的香,毫无声色地闯入房间里。爸爸的讲解在这,引导着我走在有花香的成长路上。
时间像一个奔跑的孩子,永不停歇。我走在有花香的成长路上……
【篇二:我是细菌】
我是一个小细菌,在一个人的牙缝里安居乐业,下面就让我娓娓道来。
我之所以能长久居住在一个小男孩的牙齿里,是因为他吃完东西经常不刷牙,所以我不愁温饱。这不,正说着,一块巧克力进来了,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味道,我大快朵颐,吃饱喝足后在牙齿上开始大搞我的建筑工程,我挖了一个洞,这下我有了自己的居室,还可以储存不少残渣剩菜呢。
正当我累得筋疲力尽需要补充能量时,突然大量的食物涌了进来,火腿、面包、牛奶……太丰盛了,我好好饱餐了一顿,又开始了我的杰作,我把洞越凿越深,游泳池、游乐园、餐厅,我简直成了开发商。有了这么多豪华场所,可没有伙伴,好无聊呀。哈哈!想曹操,曹操就到,小男孩在路边正吃烧烤,飞舞的小虫子和飘浮的灰粒携带着我许许多多同伴,轻而易举就来和我聚会了。
我们可热闹了,一起玩耍、挖洞、宴会,在软绵绵的舌头上跳舞,我听它们说有一个地方更好玩,就是人的肠道里,于是我们趁虚而入,如同山中的滑道,进入了曲曲弯弯的肠道里。我们肆意妄为,只听小男孩“哎呀呀”喊肚子痛,医生用消炎药消灭了我们,可是我们还会再来的,因为小男孩肚子一好,又禁不住路边小摊上的烧烤、麻辣烫的诱惑,于是我们的机会又来了,没记性,这下又要遭殃了。
所以,我要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如果不欢迎我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讲卫生。
【篇三:煮痛】
我煎熬着,到外公家,看外公最后一眼。
踏上屋前那条弯曲的土路,一股浓涩的中药味,顺着清晨疲软的风,浸入我的四肢。
走近些,看到外婆,摇着蒲扇,煮着中药。外婆缓缓地摇着蒲扇,扬起四周些许的草木灰。灰粒飘浮着渗入天际,不见任何痕迹,还能留下什么呢?
我静静地站着,静静的看着,静静地承受着。
外婆时不时打开壶盖,看着里面灰黑的草药,微微沸腾的汤药,煮痛了外婆的眼、外婆的心。外婆从袋中掏出一块手帕,擦干眼泪,狠狠地攥紧。半响,才放下壶盖,又拾起地上的蒲扇,一下一下,试图扇走丝缕不断的烟雾,试图扇走被煮沸升腾的苦涩。
“外婆,我来了!”我还是开了口。外婆一惊,转过身,却还是往常的微笑,那微笑爬上了外婆的眉梢,跑进了外婆的皱纹里,却跑不进外婆的眼里。“不煮了,反正老头子也喝不下去了!进去吧!”外婆一边说,一边端下药壶,轻轻地将药倒入白色的瓷碗中。她知道,这药很苦,但苦,没有用,但不能不煮,煮一点寄托,煮一点渺茫……
外婆端着药,走进堂屋,昏黄的灯光投到水泥地上,冰凉冰凉的。外公躺在床上,抿着嘴,一声一声的尽量压低声音的哼着,手一颤一颤。外婆毫不费力地扶起外公,用自己的胸膛斜撑起外公的身体,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吹凉、递近、倾斜、期待、失望、坚持、煎熬着、痛苦着。那药散发着热气,这是屋里唯一的热气。外公费力的含着药,睁开了眼,深深地看了外婆一眼,嘴唇微微翕合,仿佛想说什么,手微微靠近外婆,想要去碰触……一碗见底,煮熬了一个清晨的药一口也没有咽下,化作了外公前身深浅的斑驳,化为了外婆流入心底的泪痕。
此时,我才明白:最深的痛是无痕的,最深的爱是无言的。
外婆每日还在熬着药,家人都让她不要再熬了。外婆仍然坚持着,一直到老屋里在自己身边晃了一辈子,吵了一辈子,伴了一辈子的身影定格为桌角的一尊相框,外婆才摔了药罐,埋了碎屑。
外公去世时,外婆没有哭,她把所有的痛、所有的结、所有的所有,都煮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