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心要在焉】
十年磨一剑,剑客每天只打出一寸精钢,但他全心全意,最终宝剑淬火,削铁如泥,道士登仙,诵经十载,诚意正心。每次诵经,都如同第一次一般用心,最终圆寂,功德圆满,犹有花枝俏,梅花幼小的花苞挺立在凛冽的严寒中,心无他念,最终昂首绽放,傲霜斗雪。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只有心有所向,心要在焉,才能活出自己的精彩。
纵观古今,凡成事之人,皆心在焉,然而“心在”,并非单纯的“用志不分”,心有所止,而是在此之后有所指。只有有了明确的指向,才能做到真正的用心,才能真正专注于一事,实现“术业有专攻”。因此,若要心在焉,就既要心有所止,更要心有所指。“钢琴之王”弗朗兹·李斯特以他独到的风格和无与伦比的技术而享誉全球。论技术,他风雨三十载。抬头,琴谱;低头,琴键。但他并没有像其他钢琴手那样演奏那些众所周知的曲目,他,钢琴大师,心有所向,专注、知道自己所追求的是什么样的音乐,并为之努力,甚至连他的好朋友都不理他,远离他。最终,他成为了欧洲音乐的中心,为交响乐开创了新时代。
徐霞客跋山涉水,几度交迫,最终,《游记》横空出世;曾国藩之慎独,真诚的面对自己的内心,成就其“三立”;当慧大师潜心诵经,出神入化,心在,不为外所动,最终修得“仁者心动”的崇高境界……他们,心所在,有所执,在自己所选的道路上,一步一个脚印,艰难的前行,纵使险阻无数,他们坦然视之。
有些人,学术造诣越高,却忘记了将心比心;有些人,官运亨通,却忘了自己为官的本心;有些人,经商发财,却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内心,放错了位置。唐玄宗爱着杨贵妃,沉迷于“温泉水滑洗凝脂”,换来的却只是“此日六军同驻马”,开元盛世,毁于一旦。现在有些人眼中只剩金钱,权力,遇事不择手段,换来的只是欺上瞒下的面容和面对“双规”时惊慌失措,后悔莫及的双眼,这些人,怕是再找不回“一蓑烟雨任平生”的旷达了罢,他们心不在焉而空虚、病态,最终的失败,只因没有把握住自己的内心。
当今社会,为什么这样能改变一个领域的大师少了?为什么“落马”的贪官,“失言”的公众人物那么多?原因很简单,他们并没有做到“心要在焉”。过去的大师,哪一个不是以毕生精力投入自己的事中?哪一个好官,不是一心为民,心无他念?哪一个人尽皆知的公共人物,不是深得人心?
找回自己的内心吧!“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只因为——心要在焉。
【篇二:迷信的奶奶】
我的奶奶七十多岁了。她身材瘦小,但是身体很健康。她有两条掺杂着白发的麻花辫。虽然她年纪大了,但是她的眼睛依然明亮美丽,很有精神气。我奶奶年轻的时候很漂亮,也很能干,(我爷爷很早就去世了)一个人养活了四个孩子——三男一女。儿女成家立业之后,我奶奶就开始拜菩萨了,并且结识了一群菩萨的信徒。
“嘟囔嘟囔”,听,我奶奶正在和她的朋友们诵经,这是她们每天的功课。偶尔,她们还会又唱又跳。我奶奶还会把一些奇怪的文字写在金黄的纸上,然后在菩萨面前烧掉。我奶奶是一个很虔诚的菩萨信徒,早上,即使是冬天,也会早早的起来,穿好衣服,骑着小三轮车去菩萨庙参拜。不管遇到多大的事,我奶奶都特别淡定,一点也不会着急上火,我奶奶相信菩萨会保佑她和她的家人。
我二大爷家开了一个奶牛农场,生活顺风顺水了十几年,却遇到了历史以来最大的灾难。有一天,我二大爷照例去农场巡视,却震惊的发现,上百头奶牛一夜之间都不见了。我二大爷先是发动所有人去找奶牛,找了一天也没找到。我二大爷随后报了警。警察一时也束手无策,只劝我二大爷先别着急,他们会尽最大的力量追回那些牛。全家人都跟着我二大爷发愁,但是我的奶奶依然我行我素,该去参拜就去参拜,该诵经就诵经,一点也不受家里愁云惨淡氛围的影响。我奶奶还拿出几支香让我们也参拜参拜菩萨,求菩萨保佑。二大爷敬了菩萨之后还真的不急躁了。积极配合警察工作,案子很快破了。原来有一个人因为和二大爷的私怨,趁天黑利用职务之便放走了所有的奶牛,这些奶牛最后被全部找到。
我要高考了,一直在积极备考。这天放假回家,奶奶把我叫到那个摆着菩萨像的房间,让我参拜菩萨,我顺从地拜了三拜。奶奶又拿出几支香,让我给菩萨敬上,我也照做了。随后,奶奶把我引到一个矮桌前,桌上放着几张金黄的纸和一只黑色的大粗水笔。奶奶让我照着她写的文字把这些纸张写满。我很不耐烦,不想写,就和奶奶直说了,奶奶就说:“娃,你要高考了,写这些是要让菩萨保佑你一定要考个好大学。”我听了,很感动,就安安静静地把那几张纸写满了。
我爸妈并不同意我奶奶信菩萨,他们认为那是迷信,是会害人的。但是我奶奶很倔强,坚持要拜。我爸妈也没办法。之前,因为我爸妈的态度,我也很反对我奶奶信菩萨。但是,如今,我明白了奶奶深沉的爱。她心中一直期盼她的家人幸福平安,并将这种期盼寄托在菩萨身上,日日早起参拜,都只因为她坚信她的家人会因为她的参拜得到幸福。
我爱我的奶奶,她是一个很可爱很虔诚的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