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春满校园】
我们的校园并不是什么大校园,可是她的春天却是非常美丽的。
进了校园,就会看见几棵大树,可它们还在掉叶,好像它们根本没想着长新叶子。
在校园的边缘上,有一排柳树,那些柳树已经抽出了嫩黄的小叶子,看上去就像一朵朵黄色的小花,微风一吹,柳树的枝条舞动起来,就像一个小姑娘在跳舞。
再往里走,扑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圆形的花坛,花坛是用石子铺成的,花坛里有许多小草从土里探出头来,花坛的边缘上有许多小花,它们长出了花苞,那些花苞像马上就要胀裂似的。花坛的两边,有两棵不大的树,那树一年四季都不会掉叶,那树的叶子是红色的,好像是一棵树上长满了许多花儿。
走上校园的台阶,台阶的两旁各有一棵挺拔的树,像两个士兵守护着这个校园。
往左边看,你将会看到一棵非常高大的树,可它至今都还没有长叶,它旁边的花朵早已开花,小草也早已迫不及待的向上长。
往台阶右边走,又有一个斜坡似的花坛,花坛里种着一些玫瑰,玫瑰早就长出了小小的花苞,好像一个个小姑娘害羞的藏在草丛中。这个花坛里许多小草已长得茂盛不已,密密麻麻。这就是我们校园的春色。
我爱我的校园,更爱校园里的春天!
【篇二:花花草草的好戏】
最近,我们家的植物越来越多了,从一盆孤零零的绿萝,到现在绿意满院。妈妈的肉肉,爸爸的红豆杉,我的松树和桑树……在水泥地上的花盆里不负期望地成长着。我敢保证: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不出半年,我们家绝对会变成一个开心农场。
我最喜欢的就是爸爸的那盆红豆杉。以前我并不是很钟情于红豆杉,因为我觉得既然是杉树就应该长在山里,高高大大的,而不应该像花一样长在盆子里,而且它的叶子是暗暗的深绿,虽然不掉叶,比起绿萝来却少了一些生机。可现在不一样了。春天,它长出了新叶,迸发出了生机。开始那些新叶很小很小,远远望去只能看见一片深绿中夹着几点嫩绿。几天后,那些新绿夺走了我们的眼球。每天放学回家一下车,我就会径直跑到它身边,看看昨天还蜷曲着的新叶是不是舒展开来了。我牢记每天早上、晚上给它浇水。妈妈嘲笑我:“要是你每天像记得给红豆杉浇水一样记得读英语,你的口语水平就比得上外国人了。”爸爸给我看过红豆杉可爱的果子,此时我多么希望我们家的红豆杉也快快长大,长出红通通的果实来。
妈妈呢?她啊,现在掉肉坑里了。上次,我在给她的肉肉浇水,她见了,急忙跑过来嚷着:“你怎么能给的我的肉肉浇水呢?肉肉是喜干的,你要是给它浇水,它会死的!”“可……”还没等我说完,她就去查看她的肉肉了,生怕我把它们给淹了。我只好在拎着水壶百无聊赖地在后门游来荡去。她郑重其事走过来嘱咐我以后不用我给肉肉浇水了,需要浇的时候,她自己会解决的。我皱着眉头想:哼,不浇就不浇,以后你的肉肉干死了,跟我没关系,简直是“重肉轻子”!
嘿,看看,这就是我们家的小小农场,花草是主角,我们一家三口是配角,每天都上演着一幕幕好戏。
【篇三:我思考着解决了这个问题】
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洒落在我的窗前,我终于睁开那迷蒙的双眼,准备迎接新一天精彩到来。微风将白云从吹散了,我些许的倦意似乎也被吹散了,无意间望见生长在烂泥之中的橘子树,可我并不担心,因为它依然那么翠绿挺拔。
在归去的途中,我又似有意无意地朝那望了又望,终于我从烂泥之中拔起了它,以尽可能快的速度回到家中,将它栽在院落中,与其它种植作物生活在一起。院落很大,阳光充足,何况我还会悉心照料,我想,它一定会生长得很好。心中一直这样想,感觉心中有个可爱的小生命在向我朝手,许多植物都似
乎披上了一件金衣,向我展示它们的魅力。我打开笔记本,记了下这个难忘的时刻。
暴风雨来了,我急忙奔向院落,却瞥见橘子树叶子掉落了,虽然依然翠绿,
但躺在地上零零落落,如同一只奉上祭坛的大鸟掉落的羽毛,低吟着壮烈的悲歌离去。我不禁望向乌云连绵的天空,仿佛是它为我改变植物的命运而感到不公,雨夹杂着微风从空中飘落,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止。我抱怨着时间的冷漠,在我尽情采取幻梦花朵时,依然分秒不差地滴答着,却在失落时让我沉默。
为什么橘子树在舒适的院落里会掉叶,而在烂泥中却能茁壮成长?我在拔起它的那一刻并未思考过这个问题。对啊,这大千世界,万象纷呈!行走其间,总有令人沉醉之处,也一定会有令人伤心之时。而今我的忏悔是否能填补它心中的失落?
当阳光再次照进我的院落之时,我则已将橘子树移回烂泥之中。只希望还它一个自己喜欢的生长环境。过了一段时间,当我再一次到烂泥中探寻时,我惊喜地瞪大双眼,橘子树枝头又重新泛出了绿意。我感叹道:原来这是你的选择!
徘徊在心头多时的问题成功得到了解决,那就是万事万物都有它自身的生长规律,怎样选择,那是它的不二法则。
【篇四:心有蔷薇】
作为一个自认为很有修养的高中生,我曾一直很“嫌弃”自己的亲娘。
不难看见,大街上母亲走在前面意气风发,我隔在一米外,焉头耷脑。
原因很简单,老妈实在太开朗了,与我的安静简直构成鲜明的对比。
乘公交车,她蹿得比我还快。小小的个头如一匹豹子般敏捷,钻上车自己抢个位,用包再替我占一个,然后在众目睽睽下骄傲地令我来坐。我买了东西有损伤,想不了了之,她为我的懦弱深感悲痛,三下五除二就和店主谈好了退货……诸如此类,因而我从小到大一直活在老妈的光辉之下,也一直羡慕那些有文质彬彬的母亲的孩子。
但十三岁那一年的一个冬天,我的看法改变了。我和朋友一早出去逛街。临近春节,人山人海,我们从早晨出去,一直到将近黄昏,玩得乐不思蜀,却突然发现漫漫人潮中,一个小黑点逆流而上,几次被人潮淹没,又几次冒出头顶,她一步步向我靠近,像极了我妈。再近了一瞧,那步履慌乱,发丝贴在脸颊,双眼忙碌地张望的不正是她嘛!她终于挤到我面前,尚未稳住脚便劈头盖脸地骂我,显然她费了好大劲才钻过来,衣服皱巴巴的,一头汗水,虽气喘吁吁地却不间断地向我开炮,灼热的眼神将我拧得生疼。我恼羞成怒,转头就跑,她一把抓住我,红了眼眶,额角的汗水在阳光中折射出凌厉的光“你想把妈急死啊!电话为什么不接?”掏出手机,十几个未接来电沉重得让我难以支撑。后来,我才知道,有熟人说看见一个很像我的人进了网吧,于是她一个又一个电话地打,一条街又一条街地找,我可以想象,在临近春节的甜美氛围中,她脸上的焦虑、茫然有多么突兀,所以当见了我,所有的慌乱与不安一泻而下,才会那般激动。我的视野有些模糊,是夕阳晃花了眼么?轻轻抱住了她,感受着她起伏的呼吸逐渐平静化为两行细细的泪水。
时光若白驹过隙,如今的母亲依旧开朗,而眼角的皱纹再难舒展。她的头只抵及我的肩膀,她的双手却努力为我撑开最广阔的天地。虽然仍就大嗓门地训斥我,却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有些惶然地抓紧我的衣袖,如同一株匍匐的植物。我知道,我的母亲正在老去,像一棵慢慢掉叶的树,终有一天,她光秃秃了,她将爱到无力。我知道,我会用我渐渐浓密的枝叶为妈妈撑起一片遮阳的绿荫。
不久前,我在书中看见一句话“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即便母亲用最“粗鲁”的行为对待我,那其中也是有着一份柔情与爱的芬香。
【篇五:他在岁月面前认输了】
原来,背对着夕阳的他,也会老下去。——题记
儿时,我最崇拜的人就是我的父亲,他在我的童年中,像个英雄一样,觉得天塌下来都有他帮我顶着,悲伤失意时,他的怀抱就是最大的安慰。
我的父亲他很普通,是一名实实在在靠双手劳动吃饭的人。他很普通,一个人走在人群中,没有任何人会注意到他。他还有点小邋遢,头发有时油到发亮,却还不洗,他有点小邋遢,胡子长的像老者,才想起刮。想当年,我的父亲还是那么意气风发,说话风里来雨里喝。现在呢,恐怕只有那鼾声如雷的样子有当年的模样。以前,再大的城,他也能摸到路,那时,他的后背看上去,像一堵厚实的墙,现在,对着导航还能绕好久。
老下去,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恍惚间,月光下手执小扇,追着扑流萤的小女孩长大了。
每一得空,打电话回家,都是打给妈妈,觉得父亲是不需要关心的。那次,打电话回家,是父亲接的,:“喂,爸,吃没?”父亲“嗯”了一声,然后,电话两边就是无尽的沉默,良久,我开口,“我妈呢?”父亲那边不说话,突然来了句很低沉的声音:“你现在跟我没话讲了,唉”我心里陡得一颤,不知是哪里,听到“啪啦”一声,记忆哗啦啦倾倒下来,瞬间把我淹没。以为遗忘掉的,却不料,轻轻一触,往昔便如杨絮纷飞,漫山遍野都是。是啊,小时的我粘着父亲,一刻也不能分开,母亲因此还吃醋,没想到长大却与父亲疏远了,原来,我一直将最爱我的人忽略了。许多年后,他身子歪在沙发上,半张着嘴,鼾声震天。灯光下,他头上的发,腮旁的鬓发和下巴的胡渣,都白得刺眼。点点霜花落。
“人呢?”“在呢,爸,我以后会多打电话给你。”电话那头的父亲似乎高兴坏了,都笑出了声,我们说了好久,才挂掉电话。
以前,我总以为,青山青,绿水长,我的父亲,永远是父亲,永远有着饱满的爱,供我们吮吸,而事实上,不是这样的,父亲犹如一棵老了的树,在不知不觉中它掉叶了,它光秃秃的了,连轻如羽毛的阳光,它也扛不住了。
我的父亲,终于在岁月面前认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