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诗哲之理】
我们小时候大都很崇拜向往科学家,但当我们长大后会发现,我们更加惊服于诗人或哲人。科学家固然重要,他们使社会发展,而使诗人能成为诗人,哲人成为哲人。而诗人哲人也必不可缺,他们使我们心灵得到净化。
诗人和哲人是一樽“思想者”,他们赤裸裸的寻找着真理。爱因斯坦百思不得其解:“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宇宙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这个问题使众多伟大科学家茶饭不思。终于,哲人回答:“因为我们存在,我们能在这里思考这个问题,所以宇宙的确是这样子。”无奈的答案,却不能否认,霍金也只能大叹:也只能是这样子啦!
西哲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但是人,就注定要思考一生。思考是诗人与哲人的生命之泉,但又有谁能够不在这泉中洗衣烧饭搓澡?我们终不能避免世俗,渐渐我们失去了诗人的眼和哲人的心。每当花明月夕之时,哪一个少年不曾一度是诗人呢?每当静夜掠起,每一个中年人都是哲学家。但每当天明之时,我们又不得不继续追逐系在我们额前的萝卜。
我们终究不能保持着这份敏感。“我们没有时间和空间来思考时间和空间。”而我们愈思索,终会愈迷惘。海明威用猎枪结束了自己的思考,三毛则用丝袜,海子他更省事,直接躺下。这不能不说明些什么。或许,他们是用死亡来书写最后的诗阐述最后的哲理。牛顿用他的前半生为数学、物理做出了巨大的贡献,而后半生则投身于神学。我们都笑他骂他,但我们是否想过,我们又有什么资格迫使他一生竭力为我们这些后辈服务?或许,他也曾经迷惘,于是希望能在神学中找到出路,找到解脱。他或许是最伟大的哲人。
我们越来越清楚,当我们思考之后,无论如何也得全心投入后面的工作中。我们知道诗人哲人并不好过,精神上的困惑,是最可怕的枷索。于是我们变得沉默。
“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辞强作愁。
如今尽识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辛弃疾
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成为诗人哲学家,只是——我们不愿意。
【篇二:适度】
人活一生,难能明白:生命最好的状态便是适度而安,贵在“恰好”二字。
画家画山水图时,寥寥数笔,隐隐半山半水便勾勒而出,缺而不全,隐而不显。这便是画家的智慧,重在恰好,偏于适度。
追寻适度是人是大智慧。人世素来嘈杂熙攘,于闲适春光中撷一抹芬芳,暖一身阳光,便成了尘世中的奢侈。哪知追寻适度是种妙境,达到适度甚是绝境,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则更彰显一点,凡事适度而行,适度而为、话不说满,行不求全。凡世本就泥泞,你于今日将一度苛言口吐为快,日后的尴尬又为之所容?人心本就复杂,但值得肯定的是,以心暖心,情必绵延。这番的人性冷暖得适度而行,人生又怎难行?
适度而行是种知足常乐的体现。饮酒至微醺,佳肴应适食。我们凡事欲行必求其满,反不知盛极必衰,物极必反,人行之一生,未免有点贪念过盛,思着得到的,想着未有的,我们用尽一生去寻,寻的不过是自己的安稳,恐是心有余悸,总担尽头上自己的安稳是暂时的,却恋着别人的塑料安稳。他们活不明白“适度”二字。拂去一面轻纱,看清你的模样,那般的罪恶滔天啊,为何?我轻叹声,凝眸叹问,不解,不解。想是贪念掩没了你的意识,看不清适度而行的千古家训,我悄悄退出这牢房,仍不解你和绅的疯癫,我们行之一生,不求因,不问果,但只请适度而为,话说慢些,行前三思,不求全,不为美,只求心安,才不枉这繁花三千,只一遭人世流连。
揆诸当今,多少国人枉了这适度二字,虚了这新新人类之头衔。他们的心过于急躁欲念过深,高楼大厦透露着冰冷的腐朽,毕美的锦衣遮不住虚伪和顽昧。哪有话说七分,人行三思的操守,道德的枷索牢牢缚住了他们,贪官污吏,满如粟粒,多如牛毛。人活这一世,活得潇洒,活得明白,已是不易,何若捧坛污水视若为珍?闲时赏暖阳,散后悟缺月,人生这般闲适恣意,岂不快哉?
人生路,适度行,心中有月,自是处处有月明,心中有适,人生亦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