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快乐的星期天】
星期天,老爸带我到一个山青水秀的小山村里去定鱼。
坐在驰聘的汽车上,我享受着风儿顽皮的亲吻,阳光透过玻璃暖暖地照在我的身上,舒服极了,看着一排排枫树与一栋栋小洋楼一闪而过,我兴奋得唱起了歌。要知道,这是老爸头一次带我到乡下去呀!
到了目的地,我手忙脚乱,打开定鱼用的罾子。老爸把它一个个安装好,然后放上鱼饵,我连忙把它放进水塘里。老爸说这样不行,小鱼大多聚在有草的地方吃虫子,所以要把罾子放在这些地方,我依计而行。
过了几分钟,我急不可待地用钩子起了一罾,里面连鱼儿的影子也没有。垂头丧气的我扫兴地说:“没劲。”老爸走过来对我说:“枫枫,定鱼要有耐心。鱼儿要闻到鱼饵的香味,才会钻进罾子里,有一个过程。”我这才明白,定鱼原来还有那么多的学问。
这时,小山村起风了。原来平静的水面泛起了层层涟漪,偶尔有调皮的小鱼在碧波中潇洒地跳跃,它似乎也在领略小山村里旎旖的风光。此时已是秋天,高大的梧桐树叶子变得娇黄,飘飘洒洒落满一地。桔子成熟了,沉甸甸地挂满了深绿的枝头,连树枝也被压弯了。这一切多美啊!
我陶醉在这美好而又宁静的环境里,耳畔忽然传来老爸的声音:“枫枫,可以起罾了。瞧老爸的。”我一下来了精神。只见老爸信心十足钩住浮圈,慢慢地起罾。罾终于能看清了,罾底黑乎乎的一片。突然,老爸猛地把罾子起出了水面。几十条小鱼成了我们的“俘虏”。但鱼儿们并不甘心,在罾子里活蹦乱跳作着挣扎。我高兴得手舞足蹈,大呼小叫。我问老爸:“干嘛起罾动作开始轻巧,后面则那么迅速?”老爸说:“罾子在水底里,动作要轻,否则鱼儿会跑;当罾子将要露出水面时,鱼儿已发现了我们,动作一慢,鱼儿就会争先恐后溜走,所以要快。”
我心里有底了,便要求老爸把余下的起罾任务交给我。哇噻,果然不出老爸所料,每个罾子里都有一群小鱼,我可发大财了。第一轮下来,差不多有了小半桶小鱼。它们睁着一双双眼睛,仿佛在反思怎么就败在我一个孩子手里呢?其实,它们不明白:只要经不住诱惑,就会有“上当受骗”的时候。
夜幕慢慢降临了,我和老爸收拾好罾子和鱼,带着收获后的喜悦恋恋不舍地回到家。
这个星期天,我过得既充实又快乐,因为我懂得了许多知识与道理。
【篇二:故乡的河】
我的家乡在邵阳一个小镇上,记忆里最深刻的,是村头的那条小河。
小河饶村而过,河水清澈,水草摇曳,哺育了我的祖辈和父辈,每年暑假,有爷爷的陪伴,小河又是我的乐园。
天刚放亮,我就被爷爷催起了床,他扛着捕鱼的工具,交给我一个小桶,桶里放着鱼饵。睡眼惺惺中,我被爷爷牵着小手,穿过田间小路,脚踩着带露的青草,不知不觉,我们就到了河边。
爷爷选定一段水流缓慢的河湾,支开叫“罾子”的捕鱼工具,罾子是奶奶用废弃的纹帐缝成的,两尺见方,两块食指粗细的青竹片绑成十字。竹片、纹帐四个角对应绑好,角上再系上几块石头,以免上浮。
我将桶里的饵捏紧成鸡蛋大小,放进罾子里。饵用煮熟的红薯和菜籽粉调成,香喷喷,鱼儿顶爱吃。爷爷挨个将五架罾子放入水中。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和运气了。
爷爷坐在河坎上,抽着烟,我紧挨着他,吃出门前奶奶给煮的玉米。太阳才露头,天还有点凉,爷爷一手搂着我,讲他八岁时就捕鱼挖煤养家的往事,我偶尔侧首看爷爷,他的头发银灰,脸上皱纹很深,像沧桑的老树的皮。
一根烟抽完,爷爷拿起一个带钩的竹竿说,起罾了。
水里的麻绳在爷爷的手里缓缓上升,直到紧绷,罾子猛地浮出水面,在噼噼啪啪的跳跃声里,我惊喜地发现,各色小鱼儿正在在罾子间挣扎逃生,有背上长刺的“黄刺牯”、有被爷爷称为“傻子”的“麻婆鱼”、还有鲫鱼、泥鳅、虾、螃蟹……
五架罾子轮番收放,一条又一条鱼虾被我抓获放进桶里,收获的欢乐刺激得我一次次雀跃尖叫。太阳逐渐直射,晒得皮肤刺痛,带来的鱼饵也已用完,看看桶里,都是小河赐予的收获。
爷爷收好罾子,跳下河,擦洗一上午的疲劳,我抱着河床上露出的一块石头,练习爷爷教我的“打泡泅”……笑声溅落在水里,变成浪花,在小河里欢快地流淌。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我读六年级了。到暑假,我还会和爸爸回家乡看奶奶,还会去小河边走走看看,小河依然清澈,水草还在摇曳,只是我最亲爱的爷爷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