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江南水乡】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江南水乡自古多柔情,犹如一段深情的歌,又好似一首清新的小诗。在我的印象当中,江南水乡仿佛一幅精心制作的水墨画,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和谐,富有浓浓的诗情画意。
这次秋游,我们来到了神州水乡第一古镇——甪直。走在古老的青石板上,就有一种沧桑的古感。抚摸光滑的青石表面,我知道那是被江南的细雨抚润的心怀,偶尔也有一点坑坑洼洼,那是多少年的饱经磨难,却依然容颜不变。
小桥流水是江南特有的风情。那一座座苍老的水乡石桥横卧在清清流水上,小桥的栏杆是一块块石壁,石壁上刻着栩栩如生的图案,仿佛在悠悠地讲述古老的故事。船缓缓地从桥下穿过,水面泛起了丝丝涟漪。人走在桥上面,就像在画中一样。
江南的水美妙而灵动,有碧玉般的清秀,不浮躁,不张狂,就是船只驶过,那也是曼妙的姿态。举手投足之间,风韵流传,江南的流水就是这样将一抹姿色表现出来的。
朴素的江南人有着轻盈的梦想,明眸皓齿的江南姑娘一口吴侬软语,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在缓缓流过的溪水里,摆弄着浣衣的动作,哼着美妙的小曲,在灿烂的阳光下,温柔地笑着。
淡淡而疏离的薄雾笼罩在小镇的上空,河畔两旁,古老简朴的房子,白墙灰瓦相映,朴素而明净,优雅又别致。
水乡,你是人间的天堂,你是五彩缤纷的梦想,你让我流连忘返……
【篇二:你的眼眸,我的心】
以前在父亲、母亲、我三人当中,我是最矮的,现在母亲最矮。大概也就两三年前吧,突然有一天,当我平视母亲时,我的视线突然不在母亲的眼眸上,竟已经到了她的额头。原来我长高了,而母亲在慢慢变老。
小时候,我一直期待长到妈妈那样的身高。那时的我觉得妈妈那样的高挑,我却天真地以为自己不管怎么样也长不到她那样的高度,只因她是我的母亲。
我有个习惯,与人说话总是喜欢盯着别人的眼睛,看得出神时,会看到对方的眸子中竟有自己的倒影。现在看母亲的眼睛时,我要把头稍稍低一点下来。有时,我也会在母亲眼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母亲的眼睛很大,却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目。她的眼角特别短,像是某个艺术家作画之后忘了收笔。母亲从来不化眼线,眼尾的缺陷总是那么显而易见。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就会说:“妈,您好歹也画画彩妆,您那眼角的细纹都快成鱼儿游走啦!”
“行啦!行啦!你管好自己就可以了。”母亲在这方面的偏执是任何人也无法撼动的。母亲极少装扮自己,光涂口红这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答应的。母亲一涂口红,就会直想吐口水,涂厚了,还会觉得恶心。都说女人天生爱美,我想母亲可能是个例外吧!
母亲的眼珠子是棕黑的,好似近视的人。当母亲眨一下眼睛时,瞳孔会在一瞬间缩放,我会盯着看好一会儿,直到看得自己的眼睛有点酸胀感,才肯罢休。
母亲则会不耐烦地赶我走,见我无动于衷,也便作罢了。“真不知你这丫头在想什么,老看我眼珠子,能看出什么名堂?哎……”
其实我的好奇只因母亲的眼睛很真实。她的眼睛总让我看到一些她内心深处的东西。时而泪眼汪汪,时而炯炯有神;时而无精打采,时而神采飞扬。
不夸张地说,母亲的心情我还是能拿捏准的。将要生气的母亲,总是因我的几句话或是几个动作而噗嗤一笑;当她要责骂我时,我会默默地听,一句也不回,直到她老人家过瘾了为止。其实我知道,她从来没有真的厉声责骂过我。
做母亲的女儿,我感到很幸福。在一起生活久了,我们总能有一种莫名的默契。可能这就是母女之间的心有灵犀吧!
【篇三:我一直都忘不了你】
嗨!你能听见吗?要是你能听见,我想向你说声:抱歉,没照顾好你。你的远去,是故意的,还是命中注定的?要是你能听见,听我的,回来吧。
那是两年前九月的一个下午,我趴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一本大部头的书。突然,一个电话把我从幻想的云端拽入了现实的大地。那个讨厌的家伙是老郑,我满不情愿地接起了电话,却没想到,这是一场美好的悲剧的开端。
“喂!骑上你的车赶紧过来,你看我发现了什么,你绝对会喜欢的!”我满腹狐疑地骑上那辆带篮子的老单车,超速赶向会合地。在他家门前的小路上,我看见了老郑硕大深蓝的山地车,也看见了你。
当时的你是多小啊,我俯下身轻轻把你抱起,只比手掌宽那么三分之一。两只小手无力地挥动着,嘴里呼唤着妈妈。你那时多么瘦呀!我抚摸着你的脊背,脊椎骨就像华山的险一样凹凸不平,瘦削的脸颊把眼睛衬托得圆咕隆咚的,你的眼睛多美呀!
我忘情地凝视着你的眼睛,你的一只眼睛大得像月亮,深邃的瞳孔像一池黑色的潭水……医生说,你的另一只眼睛有点发炎,身体营养不良。动物医院有点狠,老爸很不情愿地花了500大元,像刀扎得他心滴血,而我和老郑却欢欣鼓舞,你是我们的“人”了。
经过一星期的努力,你的另一只眼睛终于睁开了,一双美目仿佛包含着星辰大海。我为你做了一个温暖的小窝,但你还是不停地抱怨,抱怨没地方玩,抱怨奶粉太少……你那时一天要吃好多顿。有一次妈妈把你放到一个箱子上,你转来转去,就像上了灯台的小老鼠,哭喊着妈妈。而我们则兴致勃勃地拍着视频……
那天中午回家,一开门妈妈就和我撞个满怀,她脸色苍白地盯着我,我的心一阵阵揪紧……原来,一个清洁工在楼下发现了冰冷的你,可那时的你,还没有名字……
你在哪里?听得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