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游公园】
【篇一:游白羽公园】
于博越
星期一上午,我们排着整齐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向白羽公园开去,刚好今天是阴天,天气凉爽,很适合去游玩。
到了白羽公园,我们边走边看周围的景色,忽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只蜜蜂把我蛰了一下,我赶紧捂着被蛰的地方去找老师,老师不但细心地帮我把蜂刺和毒挤出来,还给我涂了碘酒。哎!我咋这么倒霉。
到了一片空地,老师让我们自由活动,我正在看老师给我们做秋千,忽然远处有人边跑边喊:“老师你不要想不开呀。”这话真让人哭笑不得啊!
只见老师挑了一棵树,把绳子给扔上去搭在树枝上,又缠了两个疙瘩,然后又拽了几下,保证不会掉下来。原来是让我们玩过河游戏。
同学们排着队一个个“过河”。我照猫画虎,结果还是掉了下来,“过河”变成了“滚河”。我就不信了,再来一次,这次终于不是滚河而是过河了;不过,别人都是双脚落地,而我是屁股落地。
再看别人,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先握紧绳子,轻轻一荡,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哎!我太难了。
【篇二:游白羽公园】
谢昕然
星期一上午,我们排着整齐的队伍来到白羽公园。
到了白羽公园,我和几个同学在一片草地上侧手翻,倒立,下腰。
这时,有个同学看见老师找了一棵树,正在把一根绳子往上抛。我们都很奇怪:老师,你在干嘛呢?有一个男同学说:“老师,你要上吊吗?”“啊?上吊?我这是在给你们绑绳子过河。”老师说。
过河?可这并没有河,我知道一定是玩过河游戏。老师说:“没错!”
老师话音刚落,我们就排起了队;我的运气比较差,排在队伍的后面。
开始了,有一个同学她不是荡过去的,而是跐过去的。轮到我们班的大胖子了,我们都很怕,因为他上去的时候树枝都在响,太厉害了。他不是荡过去的,他是滚过去的。
终于轮到我了,我像一片叶子一样“飘”了过去。实在是太好玩了,我玩了好几次呢!
后来,我们又去玩了爬石头,荡秋千等。
一个美好的上午就这样过去了。
【篇二:我的自传】
我是个“还行”的人。相貌——还行;身高——还行;体重——还行;成绩——还行;各方面的能力——还行。我的生活更是平平凡凡,但平凡的人生因为这几次伤痛而变得不同。
在我奶奶的印象里,我身上最多的就是伤疤。这和我爱运动(爱玩)分不开。在我六岁时,我和大我二十一个月的表哥在他家楼下玩。表哥在一个斜坡上拿着枪跑来跑去,还不时装装酷。我羡慕极了,拿着我的枪也吃力地爬上坡顶。忽然哥哥看见了他的一个朋友在坡下向他招手,他就一个箭步冲上去,我也跟着哥哥冲上。可是没跑几步我就一下子摔在地上,坐起来时只感觉头上一阵凉,手一摸,竟然流血了!哥哥见了,吓坏了,急忙上去叫大人们。大人们知道了,急忙把我送到小区对面的医院治疗。我的印象中,只记得一幅画面,那是我躺在手术室里,床边站着阿姨、表哥和妈妈,表哥手中还拿着我最心爱的那把枪。
当然,我的这次受伤并没有阻止下一次的痛苦。
在八岁的时候,我到丽水去参加比赛。早上的比赛结束后,妈妈带我去吃中饭,我们路过一个草丛旁时我感觉脖子后像被针扎了一下。这种刺痛感穿透皮肤,直入我的心脏,让人痛不欲生。妈妈也很慌张,上前来询问我的状况。我连连喊痛,但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向妈妈指指脖子后面被蛰的地方。这时一位五十多岁的大伯上前来看了一下我的“病情”,说:“这是让蜜蜂给蛰了,这附近有个养蜂厂,我孙子也被蛰过。”说完,他让我把脖子面向太阳,仔细地寻找那根蜂刺。不一会儿,蜂刺被拔出来了,我的痛疼也稍稍缓解。这一天我的脖子后面一直在隐隐作痛。
第三次受伤是在我十一岁的时候。那天我和同学们去郊外的小溪旁玩,我们挽起裤腿在小溪里打水漂、捉鱼儿,还互相追来追去,玩得不亦乐乎。在我们玩得正欢时,我脚底一溜,一只鞋竟从我脚下被冲走了!我急忙去追,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鞋子被冲走了。我十分伤心,因为那双拖鞋我穿了两年多,我十分不舍得它就这样离我而去。这时,我看见了那只拖鞋漂在小溪下头的一个湖中,离岸很近,而且漂得很缓慢。我急忙借了同学的一只拖鞋,涉水向那个湖走去。虽然我十分谨慎小心,但脚下的鹅卵石并不听我的话,把我送入了湍急的水流。在被冲入水中的那一刻,我想:完了,一切都结束了,明天我就可以登上报纸和电视新闻了。我在水流中无力地挣扎,在一块块石头上留下印记。也许是上帝不忍心让我死,在被冲了将近五秒后,我被一块大石头挡住了。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用力抓住了旁边的一块石头,使劲把自己拉上了岸边。我大口喘着气,躺在了河岸边。这时,我已经伤痕累累,腿上多处地方被划破了。
我是一个平凡的男孩,同时我拥有不平凡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