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似水常青流年】
年青,莫过于浪花几朵,在潺潺岁月之流中尚新颖。
年青或许是名词,须倒置为“青年”,那样仿佛又把它说的有些苍茫;或许是形容词,形容生命最鲜壮的时期,可那鲜壮也不一定。所以开始恹恹于定义。可说到底也要赋予它一个论点的身份,就又开始寻思。“年青”,在说着一群生命,单从时间论他们或许活的不够久,或稍久但仍有活力。不一定是鲜壮的,充满了未知,所以享有做到一切的可能。这样又成了动词。
“年青”包含年轻。年少轻狂,或轻盈或轻浮。眼里没有所谓的“重”。掺杂了些放荡与随性。“年轻”可以肆意飘荡,因为心朝着自由,像片叶,不把太多事物看得重要,不必努力便可完成一次飞翔。
或许也包含年清,经不起玷污,有脆弱但纯真高洁的权力,很透明,有时不会被注意。但始终是一股反光的清流,明亮而澄澈。有多少个年青人抛弃了这种权力,不再淳朴,答案确乎是“大多数”。这种特质的稀缺在一步步走向极端,不过在年幼者身上藏匿着许多,可惜不是年青。
抑或年倾?倾注心力、精力、脑力和劳力,奔着一个谜一般的目标。可能有的已经找到了所谓爱情并心力交瘁,有的在为梦想拼搏,可悲的还是易屈服地被教唆了过多的灵魂,朝前辈给的目标跋涉,失去了自我。这样的人实在值得哀叹,可能是活的最久的,活成了一架像样的机器。
年卿,第三个生造的词,我愿意赋予它一种意味,暗示着有条不紊、干净利落、强大而不张狂,可能染上了奉承之气,但终能为国,或为人所用。其中当然有无奈,生活单调刻板,不过听从差遣,但愿自己也能有所作为。
年青太复杂,我疲于研究。但我誓死捍卫它与生俱来的不确定性。这段人生完全由自己决定,是否被影响终究取决于自己。
年青绝对容不得小觑,让我们封住那些以年龄作为评判标准者的口,可以大放光彩,可以在默默中蓄势待发、潜滋暗长,可以标新立异,可以循规蹈矩。不若小孩子那般稚气天真,不若老者那般知足又沧桑,当然要把握当下,但这不一定意味着得及时行乐,这意味着要活出自己。年轻、年倾、年清还是年卿,说到底这些略显荒谬的字眼都算一种年青。
趁命运的骰子是随机的,赶紧在岁月把你的磨圆前闯出个作为吧。——同龄人之拙见。
【篇二:爱的跳跃——读《斑羚飞渡》有感】
斑羚又叫青羊,形似家养山羊,善于跳跃,是猎人最喜欢的动物。故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一群斑羚被猎人逼到了伤心崖上,无路可逃。猎人们还不敢开枪,因为他们怕斑羚一着急掉入掉下悬崖被流沙河冲走,这样他们就白忙了。就在猎人们想办法的时候,斑羚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们分成了两拨,一拨是年青斑羚,一拨是老年斑羚,一只年青斑羚和一只老年斑羚走了出来,年青斑羚首先起跳,老年斑羚紧随其后,就在年青斑羚要掉下去的时候,老年斑羚刚好托住了年青斑羚,这只年青斑羚借助老年斑羚完成了二次跳跃跳到了对岸,就这样在那只领头镰刀羊的的指挥下,它们用牺牲一半挽救一半的办法换得了整个种群的成活机会。
老年斑羚能那么从容的走向死亡,给了我很大的震撼。我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亲,每天那么辛苦的工作,下了班还要照顾我们,但他们从没有说过一声累。在汶川大地震的时候,许多父母为了救孩子,老师救学生而被废墟掩埋。他们把生的希望留给了下一代。爸爸妈妈原来是这么的爱我们,为了我们可以受苦受累,却不愿自己的孩子受到一丁点伤害,我明白了那些老斑羚为什么能那么从容的跳下悬崖,就是因为这强大力量——爱促使它们这样做的。我们应该孝顺父母,时常怀着一颗感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