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与坚强同行】
一个柳浪闻莺的三月,我在家中,闲来无事,便邀上几个小伙伴,决定去郊外爬山。
春天的山峦是绿色的海洋,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把那一抹绿安排的如此雅致,那纯纯粹粹的绿啊,展现出一种天真,一种活泼,一种自然。
走在三间小道,小道周围遍布着松树与灌木,小道上没脚的杂草隐约露出丝丝绿色,使行走别有了一番情趣和景致,尽管它们被登上者踩踏了无数次,却依然顽强生存。当你停下仔细观察它时,你终究会发现它那弱小的叶子上显露的已不再是单纯的绿,还有那绵绵不尽的坚强,白居易的名句“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不是最好的写照吗?
抬头举目间,在山的顶峰,一丛郁郁葱葱的翠竹跃入我的眼帘,竹上的叶子雀跃地随风飘动,如急流中的偏舟朝前争渡,我很是诧异,在冬天的漫天飞雪中,山顶上异常寒冷,是谁给他们温暖?在盛夏炎炎烈日的暴晒下,山顶上没有水源,是谁替他们灌溉?或许没有,但竹子以坚强的品格克服了一切艰难,坚强生存。
攀爬中,我气喘吁吁,感慨青草、竹子的坚强,我不能放弃,虽然我们自小便是温室里的幼苗,没有经过风雨阳光,但是坚强之钙,可以立竿见影地医治我们的软骨病。“艰难困苦,玉汝于成”。这些坚强的箴言并非只是古人的专利,我们要懂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真正内涵,我必须努力向上攀登,直至顶峰。
只有舞动坚强之笔,才能书写大写的人生;只有扬起坚强的风帆,才能开动人生的航船;只有借助坚强的阶梯,才能登上未来的巅峰!
【篇二:不会变的是亲情】
遥望啊,那故乡的影子,落着失意人谱的诗;那稻穗中的祥和,竟凝结着昔日的丰腴。故乡后的世界,剩下几分惆怅,和他的影儿。
我开始怀恋那屋舍旁撩拨着日幕的榆树了。永远对着行人毕恭毕敬地倚着枝干,这倒缺了几分路人的惊鸿一瞥之感,谁在意它漾着的斑驳。
曾祖父从午后青山中归来后,常与我盘腿坐在那榆树葱蓉的绿荫之下,风吮吸着彼此脸上欲坠的汗珠,这处少了别处争放的花朵。自然我便知,离别是与树与人与景告别后属于自己的黄昏。
春日里的清晨,公鸡报晓声渐渐回环且离别后,曾祖父便教我站在几步之遥的堤岸上,自己俯腰伸手拽开那肆意缠在河中木桩上的铁索。攥着浆把那艘遍布蛛网,残缺,与青苔的船拉近。船倒是悠然自得,伴了曾祖父大半生。他也没想,我亦无思,谁人会掳走一叶载人便欲沉的偏舟,但我们仍自在,谁也不信船会“忤逆”我们,不顾船的颠簸摇曳。我便知,离别是看着自己和他人他物的影在辰中回环。
入城之后,父亲驾着市场上廉价的车供我上学。和那位父亲一样,父亲从未送我至校门,只是见一辆尾部冒着黑黑浓烟的车向来停在校边的小径上。可不同的是,那几近无人的地方,只有他懂,我不懂,我只是迈着步子,回望几眼,督视几眼,我才知,离别是无声的,是匿迹的。
几年后,我又重新沓回了我的乡土,只不过,在曾祖父那船的堤岸尽头的错落有致的屋舍其中,台面上留下了一张黑白照片和一具箱,隔阂着玻璃,我仍能窥探见那是我的曾祖父,隔着布,我仍能看见他把浆时的笑靥,只是,我在这头,他在里头,锣鼓棒乐,奏着我的天空和心。我的手颤巍着。那是我的曾祖父啊!那个日暮下我的曾祖父啊,我不屑。连“再见”都未提及,都没挥一下手啊!直到那乐声结束后,那笑靥在烈火中成了一抹晶莹。我在他身后,不就是离别吗?这一生,望着亲人接踵着与自己渐行渐远,而和世界沦为敌对?
背后啊,深入浅出啊,那么多,原来都是别离作崇,让我的一切都付之东流再回首莫及。不变的,不只是改变和凋零啊,是我天真,不泯不灭的稚嫩的心啊。
再见了,我故乡的影子,我的诗和世界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