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家有趣事】
“你输啦!你输啦!快自罚,快自罚!”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原来是我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玩“德国心腔病”。
“哎呀!又输了!”爸爸又叹了口气,只好将一旁的夹子夹到自己的耳朵上,用力一拉。“哎呦——痛死我了!”爸爸夸张地捂着耳朵,装作痛苦地满地打滚。
我和妈妈看着爸爸这幅可怜样儿,不但没有一丝怜悯,反而幸灾乐祸地哈哈大笑起来。
接下来,我们又开始出牌,随着牌数越来越多,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于是我与妈妈串通好,一起联手,不让爸爸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游戏到了最高潮,桌面上的牌数越来越多。爸爸手上已经没牌,我和妈妈手上也只剩下5张牌了。我朝妈妈使了个眼色,让她时刻准备好,然后,我翻开了仅剩的最后一张牌,呀,是猪!三只“魔爪”同时向中间的铃铛袭去。时间越来越紧迫,眼看我就要抢先一步拍响铃铛了,我孤掷一注,用尽全力——“叮铃!”三只手一起拍下去,铃铛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我定睛一看,竟是我先拍到铃铛。
“耶!”我和妈妈发出胜利的欢呼,连爸爸也一起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篇二:失败的时候,我流泪了】
在一次扑克牌搭高比赛中,我意外地失败了,我不禁流下了酸楚的眼泪。
暑假的一天,我和同学正在练习如何用扑克牌搭高。搭高嘛,肯定要搭得越高越好。当我看见另外两个同学搭得比我们高,我们心里很不服气,就决定来一场扑克牌搭高比赛,另外两个同学也爽快地答应一比高低。
比赛时间是40分钟,牌数是56张。我们找了最公正的一位同学来当裁判,裁判一声令下,我们便迅速动起手来。我发现我的“搭档”正打算用8张扑克牌做底座时,我大吃一惊,我连忙对他说:“在干嘛,搭高,是比谁搭得高呀!搭底座有用吗?”那个同学说:“基础打好了才能搭得更高呀!”我不同意他的观点,我只是一意孤行按照自己的计划做,那个同学也只能无奈地来配合我。
我发现我们的对手搭得也很快,几乎和我们搭得一样高了。我和搭档示意点了点头,决定放出必杀技“无影手”。果然我们迅速搭高了许多,在你追我赶中时间飞快地流逝,而时间只剩下一两分钟了,我们胜利在望。最后裁判哨声响了,我们搭得比他们高了不少。我们欣喜若狂,欢呼雀跃。
但在完成的时候,要求有几秒钟让自己搭的塔站立不倒。结果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我们的“通天塔”因为地基不稳,所以一瞬间轰然一声倒塌了。我们就像突然被一盆冰水浇了似的,顿时目瞪口呆,呆如木鸡。另外两位同学竟然反败为胜了。简直如同煮熟的鸭子却飞了一样,我们失声痛哭了起来。这么多的努力都化为乌有。
这一次失败我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但它让我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凡事都要打好基础。
【篇三:卡牌的记忆】
童年,想必是人生最纯真最无邪的时候吧?可好的东西永远都是如此短暂。是啊,那些你认为美好的东西,终究还是敌不过时光。
说起小时候,大家联想到的,恐怕都是一些动画,一些玩具吧。可大家别忘了,你小时候玩的最多的,应该是那些印有卡通漫画的卡牌了吧?
我记得卡牌大概分成几种。有一种是扑克牌似的形状,有大的,也有小的,大的一元十张,小的五毛就有十张;还有一种是圆形的。这些卡牌上印的都是一些当时比较火的动画人物,奥特曼、魂斗罗战士什么的。记得当时我买得最多的是植物大战僵尸的小卡,大概也得有四五百张吧。卡牌怎么玩呢?有两种玩法,一种是“翘”,双手都出牌,拿出相同的牌数。一方正着铺,一方反着铺,叠在一起,然后又各拿出一张牌来“翘”,最好是用边缘比较平整,没有磨损的牌来翘。看谁先把所有的卡牌都翘成反面,那牌就都归谁。如果原先把所有的牌都翘成反面,只剩一张正面,如果对方跳伞,那你也只有输的份。
还有一种,双方都出相同的张数,重在一起都是正面,然后用手往地上拍,让气流把牌翻过去。只要翻过去了,就是你的,到最后翻完为止。尽管玩得有些许单调,尽管规则简单,也依然阻挡不了我们的玩卡牌的热情。一下课,一放学,一伙人便在地上趴着、跪着玩起来。玩得天昏地暗才肯罢休。
一晃眼,小时候的时光过去了,大家或许忘了它。但童年的美好回忆,那些印得很精美的、翻来覆去的卡牌,那几个和我玩得很痴迷的小伙伴,却至今令我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