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行走在消逝中】
贝多芬说,不知道死的人真是可怜虫!但是,我们必须补充一句,只知道死的人真是可怜虫!古往今来,尽管人生虚无的悲论如缕不绝,可是劝人执著人生爱惜光阴的教诲更是谆谆在耳。
于是,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所以我们看到,巴尔扎克的咖啡永远是满的,鲁迅的台灯永远是亮的,仲尼的笔不曾停下,达芬奇的颜料从不干……诚然,和历史,宇宙相比,一个人的生命似乎等于零。但是,雪莱说得好,同人生相比,帝国兴衰,王朝更替,何足挂齿!同人生相比,明月星辰的运转与归宿又算得了什么!
漫溯历史的长河,我们看到了亨德尔的重生。被医生宣布瘫痪的他无疑是被判了死刑,几番生命的思索,他踏上了铤而走险的道路。他不顾医生劝阻,坚持在滚烫的温泉水中每天泡上十个小时之久。他在与时间赌,与生命赌。他没有办法让自己停止奋斗的步伐,他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生命的流逝。皇天不负有心人。一周后,他已经可以重新拖着沉重的身体艰难地行走了。两周后,他的右胳膊已经开始能够活动了。他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坚定的信念,终于战胜了疾病,从死亡的枷锁中挣脱出来,重新获得了生命。
确实,上帝是能够主宰我们的生,还能驾驭我们的死,被李斯特评价为宇宙一样伟大的亨德尔也变成了尘土。他离开了无法让他永生的生世。音乐仍在回响激荡,似乎比他生前的更为动听悦耳和其妙。这滚滚波涛般的音乐托举亨德尔永生的灵魂,将他带到浩渺的宇宙里,并将永久地在永恒的宇宙中回荡。
历史的车轮不曾为任何一个人停止转动,却相对真实的展开了一幅诉说悲欢离合的长卷。我永远无法忘记少年康熙那稚气未脱的眼睛,他八岁即位,十四岁亲政。年纪轻轻的一个小孩子,坐拥完整江山,该是怎样的圆满。
但是,他的目光却紧盯着两个庞然大物。一个是朝廷中最有权势的鳌拜,一个使用兵自重的吴三桂。凭心而论,对于这样的重要政治势力,有几个人能下的了决心去动手?但康熙却向他们,也向自己挑战了。他,十六岁干净利落的除了鳌拜集团,二十岁开始向吴三桂开战,花八年时间征战取得彻底胜利。
他一生的艰难都是自找的。余秋雨如是评价。但是,不可否认,他把到手的江山重新打理了一遍,使自己从一个继承者变成了创业者。在磨砺中,他成熟了。
我们每个人都行走在消逝中,看着生命从那神圣的沙漏中一点点漏下来,那么可怕的变成虚无。所以,我们不能让自己停止奋斗。
生命如流水,一刻不曾停息。生命属于我们的只有一次,是一场无法彩排的现场直播,是一场无法向天在借五百年的遗憾……然而,在有限的生命中,没有人知道坚定的梦想飞得多高,没有人知道追梦的少年走得多远。
仰望春星秋月,俯察夏雨冬雪,俯仰之间依然不忘愤然前行,只因远方梦想的召唤。
【篇二:真正的幸福】
幸福是什么?是下班回家,门口飘来的饭菜香味;是出门时头顶湛蓝的天空;是许久不见的朋友的一声问候;每个人心中的答案都是独一无二的,它或许渺小又或许有点可笑。但却像阳光一样绚烂,温暖的照射这我们,能使每个人的脸上都绽放笑容。
“亨德尔的复活”这篇文章在《人类群星闪耀时》这本书中有些格格不入。亨德尔并没有在人类历史上留下什么壮举,也没有为人类发展做出巨大贡献,他甚至没有那些所谓英雄人物的传奇故事。但是他却完美的诠释了一个作曲家、一个对艺术有狂热的追求的人疯狂的,甚至有些可笑的故事。他并不伟大但却像宝石一样璀璨、纯净。他有着人类最美好的感觉——幸福。
亨德尔为了追求他的幸福,或者说创作,甚至拼上了自己的性命。他曾经半身不遂、心如槁木一度陷入危险之中。对于常人来说,保住性命才是最好的做法。可是对于他来说,无法创作就好像是失去灵魂那般痛苦,是生不如死的折磨,此时他已无法从别的领域中寻求幸福,这使他的生命毫无意义,他的追求是常人无法理解的。如果无法创作,他仿佛也不再‘活着’。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弥赛亚》问世了。那一刻他忘我的演奏着那漫长努力过后的幸福,那来自成功的欢乐和对艺术无与伦比的吃迷,他感受到了人生中的快乐和艺术给与他的幸福。
对艺术的狂热追求和坚持不懈的精神,使亨德尔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他已能够与艺术心灵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