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吃不厌的咸菜】
外婆腌的咸菜又脆又鲜,不光我爱吃,左邻右舍也赞不绝口。
记得去年十一国庆周我去外婆家,外婆刚从菜市场上买回一大捆雪里蕻。我脱口而出:“外婆,这回我得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腌咸菜的。”“傻孩子,早着呢,先得把菜放在通风处晾干!”外婆冲我笑了笑。
几天后,外婆把晾干的雪里蕻收拾起来,捧进厨房,才着手腌菜。我站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只见外婆先端出一口小石缸,在缸底铺一层菜,随之往菜上撒一层盐,再铺一层菜,撒一层盐。就这样,一层又一层叠上去。她边铺,边一个劲儿地把菜往下压紧。直到离缸沿还差一虎口为止。接着,外婆捧起事先备好的一块木枕,拼命地往下按压,只听雪里蕻不约而同地唱响了“咯吱、咯吱”的小乐曲。一眨眼,淡绿色的水泡泡不断地往上冒。最后,外婆在雪里蕻上盖了层塑料纸,从小院里搬来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压在上面,还蒙了一层厚尼龙,顺着缸沿用细绳子扎紧了。
过了一个月,外婆打电话过来说咸菜可以上桌了。我便迫不及待地赶过去,只见外婆把取出来的咸菜先用清水洗净,切成碎块,倒入油锅里和肉丝一起翻炒,加入些糖和味精。不一会儿,一盘香喷喷的咸菜炒肉丝新鲜出炉了。我急忙拿起筷子,夹了一撮就往嘴里送。哇,不尝不知道,一尝忘不了。
过些时候,邻居们也来尝外婆刚做好的咸菜,大家都说很好吃呢。果然,外婆腌的咸菜又脆又鲜,不光我爱吃,左邻右舍也赞不绝口。
【篇二:奶奶的咸菜】
我从小就喜欢吃咸菜,奶奶就常常腌给我吃。
九月初九重阳节前后,正是萝卜大丰收的时候。每年这时,奶奶总会从自家萝卜地里选一些又白又大的白萝卜,一部分用来腌咸菜,另一部分留着炒菜。
腌咸菜是一个繁杂的过程,每一步都至关重要。奶奶先用清水将切去叶子的大萝卜洗净,除去污泥和被虫子咬过的部分,再把一根根白白净净的大萝卜整齐地码在案板上。几滴水珠缓缓从萝卜上滑落,奶奶一手握刀,一手扶萝卜,三两下便将萝卜切成一个个小条。切好的萝卜杂乱地堆在案板上,最后被倒进大盆里。再撒上几勺盐,接着,奶奶双手扶盆,不停地摇晃,让盆里的萝卜和盐拌匀。最后用一个大袋子封住口,这就完成了第一步。
等一两天,萝卜在盐的料理下有了一点咸滋滋的味道。接下来,便进入第二次腌制阶段了。
奶奶弯腰在柜子里找出一个红色细网袋,把萝卜一条一条放进去,放到快满的时候,封住袋子口。然后把整个袋子放在干净的大盆里,用手挤压,水就源源不断地从萝卜里流出来。若盆子中水太多,就要倒出去,再接着挤。呆站在旁边的我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跑到奶奶身边,拉住奶奶的衣袖嚷道:“奶奶,我来挤吧!这个我能干。”“好!”奶奶转过头,停下手中的活,笑笑说,“一定得把水挤干。”“嗯。”我点点头,撸起袖子,使劲挤着萝卜。
等我挤好的时候,奶奶早已把蒜、姜、白糖、白酒等调料准备好了。奶奶将切成碎末的姜和蒜一点一点地洒进盆中,又一点点用筷子搅匀,最后装进大罐子中。看着奶奶将一罐罐萝卜封好,想着今后可以吃到萝卜咸菜,舌尖上泛起一种咸滋滋又混杂着香甜的味道。
那是我最喜爱的奶奶的咸菜,一种美好的味道。
【篇三:我爱吃奶奶腌的咸菜】
小时候,我总是很挑吃,有时甚至不爱吃饭。每当我撒娇不吃饭时,奶奶就会拿出她的美味小吃——腌咸菜。
腌咸菜无非就是梅干菜、菜脯、福菜、荀干、酱瓜、咸冬瓜等,因为它口味咸重,下饭时令人十分开胃。虽然我爱吃腌咸菜,但爸爸妈妈却不让我顿顿吃,因为腌咸菜含盐高,人吃多了对身体不大好,尤其是小孩。
但我就是喜欢吃奶奶腌的咸菜。我有时在想,我那个没有读过书的奶奶却有如此巧手,会腌制各种菜?奶奶告诉我说,她从小就看大人腌制菜了,看多了自然就会,也不用多教。我问奶奶,为什么我们的客家人家里都会藏有腌菜,都会做腌菜,而镇里我的另外一些讲白话的亲戚、朋友家里却没有藏有腌咸菜,他们也不怎么会做?奶奶说,客家人喜爱制作腌咸菜,是因为客家人习惯了。在很久以前,乡亲们几次大迁移,他们在途中饥寒交迫,为了方便携带及保存食物,发明出许多加工食物的方法,制作出各式各样的腌菜及酱菜。她还说,客家人人情味很浓,十分好客,亲朋邻里之间互相来往得多,有时客人上门吃饭,怕菜不够吃,因此随时准备腌制的东西,以应一时之需。其实客家人很勤俭朴实的,他们吃饭不一定大鱼大肉,用一些腌菜来搭配其它食材,采取蒸、炒、煮,就可以做成一道道美味的客家菜了。就是煲汤也不一定要贵的药材,用腌菜烹调的汤一样味道鲜美、可口。如:福菜肉片汤、菜脯鸡汤、咸冬瓜龙骨汤等,都是我们平时爱喝的好汤。
是的,奶奶制作的腌咸菜的确好吃,我就是喜欢吃奶奶腌的咸菜。
【篇四:儿时的梅干菜和咸菜】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院子满地晒干菜,大缸里头是咸菜。”
晚秋冬初的清晨格外凉爽,农作物上全是白白的霜。哈一口气,只见阵阵热气从口中飘出,随后便在空中扩散开来。在一片缭绕的白色烟雾中,记忆中的院子大门徐徐打开了。
门外的是外公外婆。一旁的两辆电瓶车上放着满满两大袋雪里蕻,不用说,他们肯定又要腌咸菜,烧梅干菜了。
腌菜的流程并不复杂,看了许多年,我也颇有心得。
第一步,洗。两百多斤的雪里蕻洗起来可真不容易。外婆会先用扫把把整个院子打扫一遍,再用水冲洗一遍,等到水泥地开始干了,才会开始在地上把菜铺开,一一清洗。她仔仔细细地去黄叶、老枯叶,里里外外都洗了个遍,单单是洗菜,就要花上一两天。
第二步,晒。要把洗好的菜放在阴凉少光处,让它吹个一两天。外婆就会把菜用绳子掉在一个通风少光的房间里。这两天内,如果有枯黄的叶子,她就会及时摘掉,同时,外公也会上山采石。没见外公外婆相互吆喝,却见他俩似乎商量好了一样,分工配合如此默契。
第三步,腌。两百斤的菜,外公必须找两口大缸,他找的一般都是是陶缸。在腌咸菜的前一天,他会事先把选定的大缸洗好晾干,保证它光洁如新。放入雪里蕻时,外婆就会把衣服袖子撸起来,并扯开喉咙放声大叫:“金子栋,汪晨阳,快来——帮忙啊——”听到这一声令下,我们兄弟俩自然是忙不迭地跑下去帮忙。虽然两个人个子不大,力气却不小。双手拧着雪里蕻,一棵一棵地放进去,放一层,便铺一层盐,最后用石头压住。接下来就一切由外公搞定,一个星期翻晒一下,以免它们烂掉。
腌咸菜要腌一个多月,当腌熟后,就可以烧梅干菜了。
外公是绝看不上市面上的冬笋的,他总要亲自拿上刀具,上山去挖几只最鲜嫩肥美的幼笋,再拾点柴。他说,这才配得上一个月腌制成的好咸菜。
外婆则剪开了米袋子,铺在地上,用石头压住,再把烧好的梅干菜放上去,阳光下,那淡棕透绿的梅干菜香飘十里,惹得我们都不由自主要赶来帮忙,当然,主要还是为了能在外婆外公不注意下偷偷吃一口,再一口……看着我们这副馋样,外公笑了,外婆笑了。曾问过外婆为啥每一年都不厌其烦地腌,“你妈你爸也喜欢吃啊,从小吃着这长大的呢。”那语气,喜滋滋,是满满的骄傲。
回忆随呵出的雾气渐渐散去,眼前的外公满脸皱纹,粗糙的手——他们老了,可是还是放不下儿女们,也放不了侄子与孙子。这梅干菜与咸菜之所以如此厚重得令人难忘,正是因为它包含外公外婆的汗水与爱吧。
【篇五:家乡美味——咸菜黄鱼】
我的家乡在宁波北仑,这里盛产海鲜,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小黄鱼啦!
据说小黄鱼有56种煮法,比如有红烧黄鱼、咸菜黄鱼……今天,我就说说咸菜黄鱼吧!
咸菜黄鱼上桌啦!黄鱼的肚子和嘴巴是金黄色的,而背部却是银白色的,浑身闪闪发光!它们躺在草绿色的咸菜上。咸菜的梗犹如一颗颗晶莹的绿珍珠,洒在黄鱼上。洁白的笋丝和金灿灿的姜丝时隐时现,好像在和我玩捉迷藏。
哇!我终于忍不住啦!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狠狠地在黄鱼背上夹了一块肉。黄鱼的肉嫩嫩的、软软的,肉质非常细腻,我又夹了一撮咸菜,咸菜咸咸的,脆脆的,加上黄鱼的柔嫩,真是绝妙之配啊!我的心里甜滋滋的!
我真爱家乡的美味——小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