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理性崇拜】
我们知道,偶像最早指代的是宗教神灵、部落图腾。那时的崇拜即是烧香捐资、贴像诵经。这原本只是一类合理健康的文化,可在中国,显而易见的社会异化却便我们最后用强硬去破除这一类信仰,文化阵痛至今未愈。
类比以上,我们也明白,对青春偶像的崇拜,仅仅是个人喜好的表达,但如“王俊凯十七岁庆生”的事件,不得不让我们直视偶像文化异化的危险边缘。
这类行为的弊处堪称显著。
从少年偶像的个人角度而言,事业必然对其学业造成冲击。要明确的一点是,学习并不只是为了今后生活的优渥。事业成功,学习就可有可无,现代教育无疑要去防止这种看法,可惜的是这却是它本身隐现的论调。
回到话题,从少年偶像推广到整个青春偶像群体,偶像行业对于个人的极度吹捧对偶像个人产生了扭曲。相比欧美娱乐界从业者,中国娱乐行业的回报率实际上是过高的,演员偶像尤甚,王小波先生曾写过有关的杂文,这似乎由来已久。我们说,金钱与崇拜不会使人变质,但会使得变质力所能及。近来娱乐业内的吸毒、出轨丑闻是个人异化的缩影。
个人的异化必将致使社会的变化。这其中又有两个方面,首先是榜样效应,更多的年轻人看到了月亮的光鲜,于是对六便士弃若敝屣,这是名利观的异化;再者,关于此次“庆生活动”的耗资不必多言。这些粉丝难说没有家计非裕之人,他们对于信仰的奉献使人想到罗马的“赎罪券”,又与最近的“网红经济”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是消费观的异化。
我想我们都体会到了害处。前面讲到过宗教,也提到过偶像本身无害甚至是经济发展的推手,但类似的“庆生”消耗大量社会资源,又对文化及人格的塑造无益。
罗马天主教失去了它的统治力;新文化运动颠覆式的破坏让人心痛。可以想见,假如偶像崇拜如斯恶化,终有一天社会将它回炉重造。其物力人力的耗损及文化缺口不言而喻。
因此,对偶像的理性对待是对个人、社会及这个行业的保护。今日我们不会将佛寺教堂看作迷信,也不把朝圣受洗视为陋习。这是因为什么?因为我们懂得更改权衡。那么对待一个如此的宗教意味的现象,我们也该保持理性。
理性难以耗去信仰,信仰可轻易毁却理性。
【篇二:工具理性之拷问】
计算机、人工智能、数字时代……这些时代的关键词如今大有“顺之则昌,逆之则亡”的大趋势。曾听闻作家李敖从不看电视、以保有独立精神的保守抗拒,但凡人没有这种极端的操守,全人类都被卷入的思考方式还是以计算机为代表的“工具理性”。
工具理性,它能带给人类什么?工具、手段,毋庸置疑,也即是通常所谓“有用”。人们不怕工具,因为工具出自我们手中;我们有绝对的掌控,至少绝大多数人都如是认为。千禧之际的多利羊后,世上可有数十亿分之一的人类血脉是源于“克隆”?诚如高科技的苹果的总裁库克,也大敢宣称“我不担心人工智能会让计算机像人类一样思考”。
人坚信自己对工具的专制,却往往忽视反作用力——工具对人思维的异化,即库克最担心的“人类像计算机一样思考”。卡夫卡百年前预言的“异化”,即将在计算机时代被赋予新的意义——工具理性超越“手段”,成为“信仰”。“人性本善”的孟子对人的秉性有充分信心:人有“仁、义、礼、智”四端。可当今的信仰危机、精神迷茫不得不令人拷问那个现代的梅菲斯特——工具理性,你将把人性引向何方?你将三观、品德置之何方?
此时,工具理性具有的程式化本质将愈加呈现。当机械唯物主义这样的思潮愈加主流,我们渐渐发现,工具所代表的科学,竟与宗教同化了。当认识论陷入程序的泥淖,当代人的精神开始愈加极端化。于是一本当代小说写道:大约2025年的未来社会,一位痛苦的清醒者在密闭压抑的房间中,用两只喇叭同时不断播放贝多芬的《“锤子钢琴”奏鸣曲》第四乐章和《大赋格》,都是极为艰涩不悦耳的富含对位交织的曲子,象征着可怕的错乱……
工具理性,你能给人类一条出路吗?
不必再拷问了,先人已帮我们回答之。上述的贝多芬作品,错乱下却是螺旋上升般超脱至崇高艺术境界;对理性深入思考的康德,在其体系的最后亦以《判断力批判》将出路引向美学文化。可见最好的出路之一便是以文化人,不为物使,从而破除计算机式思考的执拗。手段不是世界的全部,而更如黑格尔所主张的,万物皆有能动性,某种情况下,自由的出路恰是反现实中物。毕竟,人是有权且有能力合理运用他们的理性思考的。
请相信人类的思想,它们会以美学、文化的方式平衡好精神自由与工具理性——这一对主体与客体的关系,既非专制又非异化地在这个计算机时代处世。
【篇三:理性与感性】
理性与感性,往往是相对而言的。在我们每个人性格当中,都具有理性与感性,理性居多,那么他就可能是一个比较理智的人;感性居多,那么他就可能是一个过于看重情感的人。我并不评判究竟是理性好还是感性好,但是在生活中我们要合理的把握二者。
生活中当我们遇到一些鲁莽的事情的时候,我们往往都会说“你太冲动了”,这就是理性暂失的表现,这个时候往往感性占据了高端,我们可能会凭借一些自己的情感去做出一些我们自以为是正确的事情。比如我们常常所说的“抵制日货”,尤其是在钓鱼岛事件之后,很多所谓的“爱国群众”走上街头,打砸日系汽车,甚至打伤车主。请问这种抵制对日本来讲有何危害?我们伤害的是我们自己的同胞,损害的是我们自己的财产,这种看似是爱国的行为其实就是一时的冲动。
阿伯拉德曾经说过:“火气甚大,容易引起愤怒的烦扰,是一种恶习而使心灵向着那不正当的事情,那是一时冲动而没有理性的行为。”所以说,我们在生活中不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万万不可失去了理智。那么感性的认识是不是就没有用了呢?当然不是,感性使我们对这个世界的第一认识,世界的美都需要我们去用心灵感知,如果没有感性,那我们的心灵便会变得枯燥乏味。
总而言之,把握好二者的关系,方能拥有一个美好的生活。
【篇四:做一只理性的“小猫”】
世间万物,只要你用心去看、去想,就一定会有所收获。
比如我们课文中学过的一则漫画,就让我们从小猫照哈哈镜这件事中得到了启示。从前,有一只可爱的小猫,来到哈哈镜前照镜子。它先走到了凸镜前面,发现自己威武庞大,它心想:“哇,我这么强壮,肯定连狮子都能打败!”不由得手舞足蹈、大摇大摆起来,心里得意极了。可等它来到凹镜面前时,看到瘦弱的自己,它马上泄了气,心想:“天,我现在连老鼠也打不过了。”它马上变得垂头丧气,心里沮丧极了。
看完这则漫画,我得到了启示:小猫在自己的身影被放大时,就自信满满,得意忘形;而在自己的身影被缩小时,就悲观失落。这说明一个问题,小猫没有真实地评价自己,不能正确面对“好”和“坏”,老是被镜子而左右。
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自己,考试时,考100分就十分骄傲自满,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而考得不好时,就十分自卑,干什么的劲头也没了,再比如,自己被夸奖时就飘飘然了,而被批评时就很沮丧,用妈妈的话说,我一点都不理性。这种表现的我,可能也像站在了哈哈镜前的小猫,不能正确面对成功和失败吧。
我相信,只要我努力,就会变成另外一只小猫,不管照什么哈哈镜,都不会失去自我!你说我行吗?
【篇五:理性的崇拜】
我们的生活早已充斥着娱乐,当青春偶像的身影漫入生活那个小房间,总会有人抵挡不住,成为了一个渺小的崇拜者。
我理解“崇拜”这件事,欣赏“崇拜”这个行为,但对于青春偶像崇拜这一现象,我认为,弊大于利。
我们选择崇拜青春偶像,在理性的标尺下,在适度的标签下,本应可行。但“崇拜”,特别是主要面向心智未成熟的年轻人的“青春偶像崇拜”,却不同于其他事物,可以简单地相信初心。正如《娱乐至死》中所言:“人终将毁于他所热爱的事物。”我们对青春偶像的崇拜,随时间迁移而加深,倘若加之以错误的引导,必定极易偏离理性的轨道。即便我们曾经相信,自己必不可能成为盲目崇拜者中的一员,但诚如阿兰德波顿所言:“坚持这样想,洵非易事。”就崇拜这件事,即使我们最初的想法是理性的,对不成熟的少年少女而言,仍旧难以坚持。
也许青春偶像崇拜能带来一定的娱乐与放松,但正是因这件事有太多的不确定和不稳定性,我并不赞成这种崇拜。
而这一现象背后的原因,更是值得人深省的。
我们最初对青春偶像崇拜的原因,无非两类。一类是如《乌合之众》中所言:“当个体陷入群体之中时,往往丧失原有的理性。”也就是所谓的盲目从众心理。而另一类,则更令人心惊。这一类崇拜出于所谓的“欣赏”,但其实这种欣赏,便就是自我的缺失在他人身上得以拥有的羡慕的心理,如英俊或美丽的容颜,挺拔或高挑的身材等等。
而再细想,这两类崇拜更是自我迷惘的一种体现啊!我们从众,是不知自我该如何选择。我们羡慕,是知己之不足而无所为,仅是自我的麻木。黑塞曾在《德米安》中有言:“找到自我是一个人一生中最大的职责。”而青春偶像崇拜,更多地带领我们走向心理的向往而非行动上的自我认识和自我提升。我们追逐他人的脚步,而忘却了自己人生的路,终是与偶像不同。
青春偶像崇拜,不是无利,只是它能带来的欣喜快乐,不足以抵过它带来弊的可能性。那种平面化的快乐与欣赏,难以抵达心灵深处的自我,难以有助于找到自我与充实自我。《我的名字叫红》中说:“我不想成为一棵树,而想成为它的意义。”而对青春偶像崇拜这件事,它的意义太过单薄,因而我们不应过于专注这样一件事,而应专注于其他更有益于自我的事物。我们不应单纯崇拜青春偶像,而应专注于意义更大的事物,如慈善,艺术,哲学。这些对有意义的事物的执着崇拜,方才是真正理性的崇拜。
在迷惘中的我们,摈弃青春偶像崇拜这样一件弊大于利的事物,转而追求自我认知与自我价值,这方才是真正的意义,真正理性的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