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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弟弟有点怪
发布时间: 2025-05-16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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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这个弟弟有点怪】

“哎呀,你又淘气了!”听!黄阿姨又在训弟弟了。哎,我这个不省心的弟弟也真淘气,总是能把我们耍得团团转。我这个弟弟小名叫恒恒,才上一年级,却会玩小聪明,有时候,我这个大姐姐,也识不破他的那些小把戏。

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一起去黄阿姨家吃晚饭。我们到那里的时候,饭还没煮好,妈妈就走进厨房去帮忙做晚饭。我便拿着耳机和手机坐在沙发上闭着眼享受美妙的音乐。就当我快要睡着时,恒恒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拽着我的衣袖,把我从音乐中拽了出来。我有点生气,皱着眉头说:“你拉我衣袖干什么?”“姐姐,我的‘1’和‘一’总是写不好看。你教我写吧!”恒恒眨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问我。哦!原来是这个原因才拽我的呀!我刚才错怪他了。我恍然大悟,心里想道。

我摸了摸恒恒毛茸茸的大脑袋,走到他的书桌前一瞧。天啊!一个个“1”像大头细身的小蝌蚪一样,歪七扭八。一个个“一”上下浮动,虎头蛇尾。我都看不下去了!我收起惊呆的表情,把恒恒拉到书桌前坐正,耐心地教起他来……过了一会,恒恒说:“姐姐,你讲了这么多,我还是不明白,你帮我写一下吧!”哎,恒恒呀。但是,我还是帮他写了,过了一会儿,我竟然把作业给他全写完了。哎呀!又被他耍了。

哎!恒恒的小聪明呀……

【篇二:这个夏天有点甜】

夏天的日子,不经意间总会让人产生莫名的烦躁。

几星期的光景一晃而过。接到复赛的参赛牌时,她都想鞠一躬,深深地感谢自己。

整个博物馆展厅里,星罗棋布的撒满选手。每个人面前花花绿绿的画纸,犹如群星闪烁。最不起眼的一隅,她独守着自己的天地,弯腰低头,汗津津的手中紧紧攥着一根瘦弱的铅笔——那是她战场上唯一的枪。面对眼前这张处女作,以及从未了解过的羚羊,她只能画一笔,仰头望一眼,生怕一点点比例出错,就全盘皆输,甚至没有擦掉重来的机会。

过了十点,就陆陆续续有了游客。他们被那些彩色的闪耀的画纸吸引,驻足。画画女孩的父亲骄傲的说:“我女儿学了几年!”她也挺了挺身子,悄悄瞥了瞥女孩的画纸,果然名副其实,她的手不自然轻轻地抖了一下。

这让她想起初赛时大脑闪过的那一片空白。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没有任何画画基础,就连笔都凑不出几个色,幸运哪有那么眷顾。闭上眼,她只希望能早日完成,快快交差了事。走投无路之时,她也只能将一腔无奈,倾注在那张图片上,心中祈祷:“一定得模仿的像点啊……”

夜晚的台灯总能吹响激昂的号角,将一大片暖黄倾落在纸上,每一束光直直戳入心底,她觉得自己像是孤立无援的岛,漂浮在浩瀚的海洋上,没有根基,打着旋儿……

如今坐在决赛地,是她怎么都不敢想的,那还有何所惧?她开始在从未走过的路上不断的尝试,苦思冥想,怎样把图片能原模原样的搬到画纸上?心中千头万绪,杂乱无章。她一遍遍摩挲着那张手稿,直到掌心都是浓黑的铅墨。她努力的想象着小动物的一颦一笑,只有执着的把它们烙进心底,才不至于湮没于海底,无处可寻。

她紧绷的神经轻轻抖动,颤巍巍的画着,耳朵里嗡嗡作响,生怕哪一处落笔出错都与原稿大相径庭。时而用力,时而轻柔,她甚至觉得每一根线条的深浅,都会影响整个复制过程的进展。已被擦黑的橡皮印证着她走过的弯路,但每一道坎,都费劲周折的跨了过去。

模仿,再模仿。一笔一笔描,静心体悟,落于笔尖。

耳畔依旧是对女孩啧啧的赞叹声,她却独自笑了。那是她赤手空拳打天下的骄傲,无人能敌。

赛时已近,在即将完稿时,她突然发现少画了尾巴,匆促中,已经没有时间参阅图片,凭着积攒的一点功夫,依据自己的理解,一笔一笔,竟也画成了。

借一束光亮,她高高举起最终的画稿,自最初的模仿,到不落入俗套,融入自己的精髓,像与不像,于她已不那么重要了。她忽然发现,在不断的摸爬滚打中,那只动物的影子早已悄悄走进那颗年轻的,跳动着的,夏日骄阳下不再烦躁的心。

走出赛场,她剥了一颗糖含在口中,甘甜如喷泉汩汩涌出,经过每一根神经,直抵肺腑。

这个夏天,有点甜。

【篇三:这个冬天有点暖】

正值冬季,寒风凛冽。随着气温的降低,有不少人都患上了感冒,而我,也不幸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那天下午,正在英语考试。班级的窗子开着,呼啸着的寒风源源不断地灌了进来。而我不巧地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寒风钻进了我的衣袖,吹得我通体冰凉。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晚上一回家,我便感觉浑身乏力,呼吸也不通畅,与此同时还伴随着怎么也止不住的咳嗽。我强撑着把作业写完后,无力地靠在了床头,感受着病魔残忍的折磨,心中满是无奈和忧愁。

忽然,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甜甜的梨香。紧接着,妈妈轻轻推开了房门,手里端着一个白瓷碗。“你感冒了吧?难受吗?”她关切地问道,把手里的白瓷碗递给了我,“妈妈刚才炖了梨汤,赶快趁热喝了吧。”我接过白瓷碗,一股浓浓的温暖透过碗壁传到了我的手上,伴随着一股清甜的梨香。我恍然大悟,原来妈妈早已看出了我的难受。

我捧起白瓷碗,喝了一口梨汤,一股暖流顺着口腔流进了我的身体里,仿佛有一抹春风消融了我心中的寒冰。我的身子渐渐暖和起来了,鼻间都是梨子的香甜,这股来自妈妈的梨汤的温暖抵御了病魔对我的纠缠。

这个冬天,虽比往年还要寒冷,可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不是凛冽的寒风,也不是来自感冒的病痛,而是妈妈的梨汤带给我的从心底止不住流出的浓浓暖意。

【篇四:这个夏天有点热】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呼出,双手轻轻地提着裙子,大步迈上舞台,我们的《爱我中华》合唱表演已经开始了。当身着艳丽的民族服饰的我们刚站定、抬头、挺胸望向观众时,热烈的掌声已经如热浪向我们扑来,还有阵阵加油声。观众的热情让紧张、激动地我们激情澎湃。我的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我定了定神,把眼光扩散开,把所有的观众都收入眼底,再次深吸一口气,准备我们的演唱。

“……爱我中华,爱我……中华。”此刻的我听着排练过无数次的朗诵词竟然热泪盈眶,朗诵同学们高亢激昂的表达出了对祖国的挚爱,还让我感受到了他们对班级的热爱,更感动于他们不辞辛苦的在教室走廊,一遍又一遍地揣摩着语气和表情的那份认真和执着。台下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热国主义的热情激荡在我们所有人的心间,蔓延到了整个学校。

台上的120双眼睛“寸步不离”的盯着樊龙,他穿着笔直地西装,给观众深深鞠躬后,转向我们微微颔首示意,然后舞动起了他灵巧的臂膀并随着音乐和鼓点温柔的优雅配合着。他的手臂像灵敏的小鱼,轻轻摆动着赤尾。身着白衣的他像一只白鹤置身于湛蓝的天空之下,俯瞰众人,舞动着美丽的翅膀,引领着我们。在他的带动下,我们随着音乐轻轻地跟着拍。全神贯注的看着他。“起!”他的一声令下,120个小歌唱家齐声的唱响了心中的爱国之歌。我们的声音很大,我们的底气很足,我们越唱越起投入,越唱越起劲,我们要用最嘹亮的声音,最饱满的热情去歌唱,去点燃所有的人爱国热情。

曲毕,樊龙最后一个平举息音的挥手,我们速度地调整好站姿准备退场。负责退声提醒的贾鹏露第一个侧身,所有的同学都齐齐的侧身退场,不紧不慢完美退场。当所最后一个同学踏下最后一级台阶间,我们听到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120个同学们都眼含泪花,压抑着自己想蹦,想呐喊的激动,相互的用眼神示意着同伙。我的眼泪忍不住的流了下来。调皮捣蛋男生们,秀气胆小的女生们都在这段排练的时间里悄悄地改变了,变得越来越优秀,越来越团结,刚才短短的3分钟是有力的证明,我突然觉得我们都长大了。因为热情,让我们的心里充满了爱和责任。原来长大真的是一瞬间的事!

有鸟止南方之阜,三年不翅,长羽翼。不飞不鸣,观民则。来日飞必冲天,虽无鸣,鸣必惊人。

我们D组在这个丰收的六月,用专注,团结,友爱,在合唱比赛上一飞冲天,一鸣惊人。

这个夏天,被我们点燃;这个夏天,有点热!

【篇五:这个冬天有点暖】

父亲回家的次数甚少,一周才回来一次,有时一个月才回来两三次,而且每次回来都已是深夜,清晨时就出门,留下的只有无声的空寂和冬日那寒冷。他的面孔也在我的脑海里愈来愈模糊,我对他甚至带有一丝怨恨。

那次,父亲回来得特别早,当我开门时,他显得有些突兀,而我也十分惊讶。晚饭后,母亲说父子俩很久没一起散步了,提议我们一起去散步,父亲竟然也答应了。

天边的霞光早已被夜的黑暗吞噬,冬日的寒风呼呼地吹着,我们两人一前一后,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街边的路灯渐渐亮了起来,我们之间依然没有说过一句话。

突然,父亲用生硬的语气问:“这段时间学习学得怎样了?”

心中的怨恨加重了许多,冷冷地回答道:“还行吧!”心想平常又没关心我的学习,开口就要成绩。

父亲好像看出了我心中的不快,便迅速转移了话题,说:“你的鱼养得怎么样了?”相比先前生硬的语气,这次他好像是有意的装饰了话的语气。可能是因为我对这个特感兴趣吧!便打开了话匣子,畅聊了起来,在昏黄街灯的映照下,我们俩人的影子减少了许多的距离,最后都贴在了一起,我与父亲之间的那面屏障好像也消失了。冬夜的黑暗与寒冷竟被我与父亲的欢声笑语所驱散。

清晨,天还是朦胧时,我再一次听见了那声关门声,这时它留下的不再是寒冷而是温暖,因为我知道父亲完全是为了家中的生计而劳累,心中的那怨恨自然也被冬日浓浓的父爱融化了。

【篇六:这个冬天有点冷】

她想要溜出去,可该来的声音还是来了,她爸又在催促她做饭。自从她的母亲去世后她的父亲便再也不理会她了,专心忙于工作。“我去上学了,饭菜在桌上。”小雪每天都会说这句话,可自从……,再无从回应。

一路上女生成群结队“叽叽喳喳”的说着,她也羡慕,她有个发小,情谊上算不上深,但却总是假惺惺地关注她,她只好坦然接受。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已高挂于头顶,“林小雪,说好等我呢。”一直纤细的手落在她肩头,她回头一看,唐果,她最好最好的朋友。

“看,害死她妈妈的林小雪。”周围的人窃窃私语,林小雪到校交作业时,翻书包翻到了一个笔袋。

“妈妈,妈妈,今天我生日,我想要个新笔袋。”“新笔袋?宝贝,你想要什么样的笔袋呀,妈妈下班给你买。”“就是粉的,毛绒绒的,小兔子形状的。”“好,妈妈就按照你说的买。”她的母亲便再也不理会她了一脸宠溺。

“妈妈,你什么时候到家呀?”“快了,宝贝,你等会儿马上到。”万家通明,她加快了速度,雪似乎变柔了,“咚”“叮叮叮叮”,“喂,是110吗……。”“喂,您好,请问是刘女士的家人吗?”“是,”“妈!”林小雪的眼泪哗哗往下流,她无法原谅自己的过错,捡起笔袋,毛绒绒的毛上粘了些许血流,放入书包。那一夜,她过生日,她的母亲去世了,原因,因为她。

再次醒来,已是在医院,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她一人,下了床,打开窗户,清新的空气伴着雪,她迈出了一条腿,泪水涌了出来,另一条腿也迈了出去,快速坠落,“这个冬天有点冷,有点冷。”

病床前的那朵花也凋零了,最后一瓣花瓣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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