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神秘消失的“老伙计”】
很多人都是故人,都是老友。有的人执念于你,有的人,你执念与她,有些人一别两宽,相去江湖。
——题记
她,是学校餐厅二号窗口左边的一位盛饭阿姨,家住孔庄,对她的了解,仅此。
初识是在公交车上。犹记那时是严冬,身体冻得的瑟瑟发抖,一上车就撞见了那温柔似水的笑眸。柔情,却又炽热,仿佛春风拂过,使人在冬天感受到了春天般的温暖。随后便一起乐呵地聊起来。所谈之事,她都是满脸笑意的迎合着,大概这就是温柔的人吧。
伴随着日升月沉,花谢叶落,我们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每次打饭,只要一看到她温暖柔情的双眸,听到她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说出的:“你来啦”,就会变得很安心。
某日清晨,习惯性地买好饭。后头一望,又是那双熟悉的眼眸,笑盈盈的看着我。我相视一笑,吃完饭后便离去。却深不知,那可能成为我们见的最后一面。
当我奔向她的窗口买饭时,发现原来的位置不再是她。“换窗口了?”于是我向下一个窗口跑去,没有?下一个,没有?没有!急切中带着慌张,恐惧感在心中蔓延开来。找遍了所有窗口,没有……
横躺在床上,没有盖被子,看着窗外的灯火一盏一盏地把阴沉下去的天空照亮起来,我感到有些冷。很多人都是故人,都是老友。有的人执念于你,有的人,你执念与她,有些人一别两宽,相去江湖。人生啊,还真是奇妙极了。愿你们好,都要好,无论现在,未来。
相逢会有时,终须放晴。
【篇二:消失的大雪】
星期六晚上,我心不在焉地坐在书桌旁,摆弄着手中的文具,迟迟不想写作业,就这样一直拖到了深夜。
星期天早晨,我是被窗外的白光惊醒的,起身拉开窗帘,好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雪花还在漫天飞舞,像是在空中舞蹈,又像是在嬉戏玩耍,我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幻般的冰雪童话世界。这样的大雪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看得我都忘记了写作业的事。
午后,雪停了,楼下渐渐热闹起来,小朋友们在打雪仗、堆雪人。我想起上次堆雪人是幼儿园时的事情,一个栩栩如生的雪宝宝多么可爱。我内心特别兴奋,也想去玩,但我不能去,我的作业还没有写完呢,明天上学交不了就要被老师惩罚的。
想到这,我就立刻开始奋笔疾书,脑子在高速运转,手在快速滑动,快点,再快点……
忙碌中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一束霞光照在我的书桌上,我的作业本也变成了淡淡的红色。抬头看看天色,西边红红的一大片,这场大雪就这么结束了?明天地上还会残雪吗?
等我写完作业,已经到睡觉的时间了。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想的全都是小朋友们玩雪的情形,但愿这场大雪不要这么快结束。
星期一的早晨,地上只剩零星的几片残雪,走在上学的路上,我心中怅然若失,一场大雪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玩雪的快乐就这么与我擦肩而过了。消失的大雪告诉我:要珍惜眼前的东西,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没有了。如果我星期六晚上没有偷懒的话,就能完美地邂逅这场大雪。
【篇三:消失的不仅是虫鸣】
乡村,特有一种情趣,一种悠闲。
六中处在郊区地带,校园围墙外有着一片田野。夏夜住在高一,高二那边的寝室里能够听到草丛中传来的虫鸣声,伫立窗口也能感受到那习习的凉风,偶尔还能听到远处传来的狗吠声。这时,你会陶醉,似乎自己躺在家中小院的葡萄架下,轻摇蒲扇驱赶蚊子。
校外的那片田野不大,当自己的双脚切切实实踩在田埂上时校外的那片田野不大,当自己的双脚切切实实踩在田埂上时,仍旧会沉浸在一种诗意里。唐人的诗句,宋人的词句和春风一样掠过心头,忽然就想到“东风染尽三千顷,白鹭飞来无处停”。那种夸张感也是如此的亲切。
四月的熏风燃红了樱桃,五月的梅雨泼绿了芭蕉,这之后便是六月稻花,七月蒲草,八月兔葵,在你院子里的是永远都唱不完歌的水车,然后碧藤不知何时就爬进了你的窗子,;流动的荧火,也游进你的屋来坐坐,花猫踩瓦楞的声音让你整夜不得成眠。这就是最原始的一种状态吧!
虽然地处江南,可是校园这一带也看不见了稻田,真的是很久没有闻到过稻香了。原来时间飞逝的是这般快,高中三年在此一晃而过,没能留下一丝一毫,唯有带走三年的记忆。三年,六中这一带建起了一幢幢新房,本是安静而美好的郊区,却也开始被所谓的城市化所吞没,原先的是安静而美好的郊区,却也开始被所谓的城市化所吞没,原先的虫鸣鸟叫被机器的隆隆声所掩盖,有些东西真的是再寻不见。
乡村是处在偏僻的乡下,而村庄就可能独立出现在繁闹城市。许多的大都市里至今还有村庄的存在,但那村庄的主人却不是农民了,就像六中这一带。
忽然间一切都变了,就像这三年时光。
许多年,什么都改变,声音在耳边,怎能假装听不见?曾经快乐无限,为什么现在却视而不见?流失掉的不仅仅是时光,还有快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很多事情都被看透,真的是流光容易把人抛!
五更疏欲断,一树碧无情。我愿意长眠在梦中,因为在梦里可以行尽逝去的岁月。我唯愿在岁月那边,只身化做静默守护的唐宋诗篇。
【篇四:行走在消失中】
我们都是这偌大的世界里行走的蝼蚁,汲汲于人间的富贵荣华,汲汲于不切实际的妄想,不曾走过时间真正的繁华,领略别具一格的风情,就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之中。
我们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了会消失,有的生活迷失在这个繁华的世界中,而有的则是埋葬在了坟墓里。所谓的孤坟冢、白骨堆也就不过如此而已。也有人说每个人都是这个世界的匆匆过客,躯体只是灵魂的短暂依附之所,活着只是短暂的一瞬,死去才是永生。在我而言无论是活着亦或是死去都不过是短暂的消失,只不过有的人选择活着消失,而有的却选择了死去。
在这阴雨绵绵的夜晚,我独自踏着飞溅的水花行走在苍茫的夜色当中,行走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自顾自的演绎着自己的悲伤。那轰鸣的雷声就像是为我悲鸣的大雁,我在这悲鸣走着不属于自己的路,昏黄的路灯拉长了我的身影,我走着,想着,就这样消失在了这晚的夜色里,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走着,走着就消失了,除了我还有我曾努力讨好的友人,或者说从一开始我就是一厢情愿,偏执地以为好就是长久,到后来才发现这所谓的友情不过是自己的臆想。走着走着就散了,这是很多人感叹物是人非的话,曾经的自己不屑一顾,现在的自己竟产生了共鸣,也许这就是成长。成长不就是走着走着就散了的吗?
多少人吼着青春不散场,可是又有谁的青春是真正不散场的呢?
【篇五:永不消失的铃铛声】
街口深处的那个铃铛不知何时已经渐行渐远,恍若空虚的心不知何时已驻扎我的心。
每天早上,路过那个似曾熟悉而又陌生的街口去学校,听到那清脆的铃铛声,便就看见了一个蹲在街头角落的老人。这个老人宛如一副六十年代的黑白照片泛着带灰的老黄色的光,衣衫褴褛,动也不愿动一下,又好似是一个与命运抗争却又被命运捉弄的活死人,呆呆愣在哪儿。唯一能证明他还活着的是,他总是不停地用双手摆弄着他手上的一对铃铛,在有风的天气里显得声音更加清脆。
说起那对铃铛,对这位饱经沧桑老人却有着非同凡响的意义。他总是对着铃铛自言自语,不时地做一些细微的奇怪的动作,这的确,让同情心泛滥。自从第一次在这儿看到老人后,便对他多了几分关注,总是停留几分钟,然后又匆匆离去,他也是如期的守候在街头的角落。终于有一天,善良的我被好奇心感动了,一步一步走向了那个角落。
“你没事吧,我觉得你很可怜,能帮助你吗,爷爷?”
我率先开了口。他好像还没反应过来,愣了大半天,机械地抬起了他那沉重的脑袋,手上还是不停的摆弄着铃铛,满脸如同深深的裂隙的皱纹已证明他饱经风霜,现在不知有多累。只见他用他那双深邃的双眼望着我,费力的缓慢地站了起来,不停地摆动着手中的铃铛,诧异地看着我,愣了好几分钟,就像大雪中屹立的雕塑,深沉而幽邃。然后,他迈开了他的脚步,步履蹒跚地一步一步地走远了,铃铛声也渐渐变小了,最后消失在老街上。
夕阳西下,我呆滞了几分钟,缓缓地离开了那个街口,但那清脆的铃铛声仍在我耳边回想……
也许,他不需要被怜悯。
【篇六:与“光腚”伙计一起走过的日子】
时间,像水一样匆匆走过,不知不觉以漫步了十几年,脑海里对儿时的回忆变淡了,不像从前那样有味道了。
现在我已经步入初二,成长了太多太多,许多幼稚的想法渐渐从记忆中抹去了。那天,我和我从小玩到大的伙计回忆起了那些日子。
小时都很好玩,玩心是锁不住的。正如我和我那些“光腚”伙计们,好像玩就是我们的本性一样。
小时候,我和朋友们经常的在大街上蹦啊跳啊,那时候只知道玩,挨了不少骂。
那时榆钱长得正旺,我和伙计们起了贪心,只想一口把他们吃光。我三爷爷家门前有一棵粗壮的榆钱树,上面榆钱开的特别旺,所以我和那些伙计们开始了对榆钱的“扫荡”。
我们蹑手蹑脚的走到三爷爷家门前,三爷爷的身子骨很硬朗,耳朵还特别好使,我们生怕被老人家听见。我们有三个人蹲在门口盯着,四个人爬到树上摘榆钱。不料,爷爷的“顺风耳”抓住了我们,他慢慢的走出来,像我们一样,害怕被我们听见,他要来个突然袭击。他慢悠悠的轻快的跨过门栏,揪住我的小耳朵眯着眼说:“小崽子,又来闹腾啦。”我扭头一看撒腿就跑。树上的箭一样窜下来就跑。
老爷子并没有生气,他笑了,但笑中有些叹息。
正值夏季,我们跑的都出了汗,都一致决定到河里洗个澡。我们在水里潜水,打水仗。那时小河没有长“皮疹”,欢快的很。嘴里一直念叨着榆钱真甜。
唉,现在想想,以前和伙计们抓螃蟹,偷榆钱的日子真是味儿。
可能现在再也吃不到那样香甜的榆钱,捉那样“顽皮”的螃蟹了。伙计们的身影也渐渐变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