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大哥】
2016年某月某日,我又有了一个大哥。这个大哥是我认的,其实我对他并不怎么了解,当时只是想赌一把。
那天,我对他说:“只要你能完整地唱出一首歌来,并且不跑调,我就认你为大哥。”平时他哼哼呀呀地东一句西一句,我真的很烦。于是就想了这个法子,跟他赌一下,如果他唱不下来,就命令他闭嘴。可没想到我偷鸡不成失把米,他竟完整地唱了下来,我不得不低头认输,管他叫了一声大哥。
这个大哥,是我们班的学霸级人物,但他不喜欢写作业,成天惹老师生气。没招啊,就是成绩好。
大哥,稍微有那么一点儿臭美。他经常拿个木梳,照着镜子,一个劲地弄他头前那几根头发。他的那几根头发也挺给面子,无论怎么梳,就是纹丝不动。有一次,我激怒了大哥。那天,我看见大哥又在摆弄头发,于是便对后桌说:“看见了吗?今年流行这样的发型,你有吗?”大哥好像听出了我的意思瞪了我一眼,生气了。后来是怎么好的,我也忘了。
大哥在音乐方面很有天分,而且他十分喜爱音乐。他会唱的歌很多,他的日记本里却只有一道歌词——《我好想你》。因为只要是他喜爱的歌,他都会唱上个一千遍、一万遍,歌词自然背下来了。就因为他自信自己唱歌不跑调,所以他在下课时经常会放开噪子尽情唱。可这并满足不了他对音乐的喜爱,他在上课时偶尔也会哼上几句,不把别人唱烦,他决不会善罢甘休。
大哥不仅歌唱得好,而且很会写歌。在上学期,他写了一首《给新锐格拉斯的歌》,写得很好,我说出五块钱买他的版权,他不卖。可现在好了,丢了,这倒让我高兴了好一阵子,我想如果当时他把歌卖给我,结局是我把它弄丢了,受伤的会是我。
上次看到刘思盈写的那篇《我的老哥》,我觉得我的大哥和她的老哥相差太远了。刘思盈的老哥努力工作,我的大哥却不写作业;刘思盈的老哥关心家人,我的大哥总是欺负他的小妹。
有一次,我从宿舍拿了几个枣回到班里,大哥看见了就向我要。当时我就剩下三个了,就给大哥一个,大哥说我抠。我说:“切,我给你,就算不错了,知足吧!”大哥把枣吃了之后,忽然叫我:“王莹莹,你家的枣是不是有毒?我牙疼!”我只给他两个字:活该!
还有一次,张名阳从桌箱里翻倒出两粒花生,一粒给了我,一粒给了大哥。我先是看到了大哥手里拿着花生,可我眨了一下眼睛,让我看到的就只是花生壳了。我怕大哥要我的,于是就主动给了他。过了一会儿,张名阳又翻倒出一个,给了我,我扒花生壳时弄出了动静,大哥听到了,很激动地说:“怎么还有!”我当时真想气他说:“我还有呢!还有好多呢!”
有很多时候,我一吃东西,他就会跟我说:“有好东西,应该先孝敬大哥才对。”唉,哪有你这样的大哥啊,真是个厚脸皮!
大哥啊,我求求你了,请你以后别和老师作对了,别再自恋了,别再“乞讨”了,好吗?
【篇二:厉害了,我的“左手”大哥】
铜铃眼,撞钟声,滴溜溜双耳挂垂,圆睁睁两眼点睛,咆哮有如猛虎之势,蹙额仿若卧龙点睛。
没错,他就是我的同桌——“左手”,一位左手比右手使得顺畅的高手。
转瞬间又来到了那“阴森”的化学实验课,张老师令人“惊悚”的嗓门简直令我们“下不去手”,身边的“左手”却气定神稳、毫不畏惧,轻车熟路地拿起一个烧杯,第一个开始组装仪器了。
一提、一靠、一旋、一扣,他一出手就非常娴熟。烧杯中强腐蚀性的NaOH在“左手”之中,很快变成了“可爱”的雪碧。只见他搓了搓手,如一个内科手术医生一样拿起坩锅钳,轻轻一捏,那软得如粉一般的“大理石碎片”便被聚成一团,滚进烧杯中去了。
我刚刚沉下气来,他又诡异地笑了一下,用另一只手去拿“浓硫酸”,还是他不惯用的"左手”!我惊出一身冷汗。只见那左手像变了魔术般,又如大型机械臂一样,轻托起危险品,缓缓移动,准确落下,烧杯只是轻泛涟漪,似春风吹拂,“左手”稳如泰山。
“左手”同学的左手,在我眼中,不比《俗世奇人》里苏七块的手逊色,不仅教会了我沉稳,更让我迷上了化学。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我飞速攀升的化学成绩在上次考试中被“打回原形”,天似乎塌了下来,教室中气氛沉闷,只有一个人还保持微笑,那个人是同样“挂科”的“左手”。我板着脸靠近同桌,用臂膀顶了顶他:“左哥,考这么好?咋这么高兴?”他微微转头,微笑了许久,才缓缓地说:“我也失望,因为成绩不理想;但我也高兴,是因为我发现了自己的不足!”这个沉闷的话题,被他一句话破解,我突然明白了他总能沉稳淡定的底气。他继续开导我:“考试不会催垮一个人。所有的不满和伤心是需要被隐藏的,只有你发现了错误并加以改正,才能少流一些无用的眼泪。”此时的他,眼中闪着光亮,透着坚定,他的左手下意识地抚了一下鬓角,我竟发现他的额边生出了几缕白发。
我明白了,这学期他一路高歌猛进,不断突破,是因为他有强大的内心啊!这才是变成强者高手的途径。
面对困难,有人对我说:“哭出来吧,哭完就好了!”而“左手”却说:“伤心应藏在心底,努力才是避免流泪的方式!”
你真的厉害,我的“左手”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