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年香三韵】
年,各家有各家的过法。以往,都是我们一家四口回老家。今年我家破例,把爷爷接到长沙玩。随着爷爷的到来,春节也开始了。
我家过年有三韵。
团圆韵
过年,大家都希望团团圆圆。各家都召集亲戚来吃饭,我们家也不例外,做了一顿年饭。只见餐桌上陆陆续续地在上菜:清蒸鳜鱼、香菇炖鸡、绝味猪肘……真是馋得我垂涎不止三尺长啊!看那鳜鱼肉如白花,鸡肉块如金砖,而这猪肘,真是滑如玉,弹如球,香如天间肉而胜于天间肉。此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啊!当然,吃饭前也是有仪式的,要先准备几碗饭几杯酒,敬给死去的亲人们。这个仪式,已经传承了很久了,但还是不能忘。
酒足饭饱,就开始玩耍了。大人们搓一桌麻将,聊聊家常扯扯谈。两个小孩都如小老虎似的,拿着玩偶跑这跑那,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可脸上仍是笑如鲜花般灿烂,嘴里都是停不下来的笑声。大人们看着这一情景,真是不知是哭是笑,大过年的,也不能打他们呀。就这样看着吧。侄子拿着一包奥利奥,对着我,用那“标准”的普通话笑着说:“我们一起分享吧!”一时弄得我无法回答,心里只想着:“真是太可爱了呀,不知道我小时候是什么样的。”我的这两个侄子侄女由我的舅舅舅妈带着,这可真不是一份轻松活。舅舅舅妈经常带着他们出去玩,想要买这买那,不买就赖着不走。真是辛苦他们啊。
红包韵
对于我们小孩来说,过年最开心的莫过于收到一个大红包。除夕夜,就已经开始了。一家五口坐在沙发上,看着春节联欢晚会。我和姐姐就面向爸妈说:“恭喜发财红包拿来!”爸爸妈妈总是发一些吉利数字,所以用的是微信红包。等到我和姐姐拆开红包的那一刻,真是无比欢喜啊。随即,就开始攀比了。“你有多少?”“你有多少?”就这样互相逼问着,数目自然就出来了。多的那一方肯定是沾沾自喜,少的那一方也肯定是对爸妈发牢骚去了。我是小的,自然就是沾沾自喜的那一个。
还没完,大年初一一早,姐弟俩就不停地向亲戚们送祝福,得红包,比数目。时而脸上笑嘻嘻,时而挂个愁眉脸。总之,收获满满啊。
山水韵
过个年,也不能总是宅在家里,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这不,我们一家人去了韶山和靖港古镇。
韶山是大年初一去的,别看是大年初一,人可多着呢,就像一锅蚂蚁,密密麻麻。在韶山,我们参观了毛泽东同志故居,缅怀先烈,体会战争年代的生活,也给毛主席拜了个年。在韶山,我们看到了战争年代的生活用具,感受到了战争年代的辛苦。我们要努力学习,认真做事,报效祖国,不辜负先辈的期望。我们相信,中国一定会越来越昌盛!
靖港古镇是大年初二去的,人不比大年初一的韶山少。靖港在古代是一个大码头,许许多多的船只路过,为这带来经济上的支持。这里的小吃和工艺品,有些已成为非物质文化遗产。站在码头边,静静观赏,依然能感受到古代的繁荣;回头望,是热闹的舞狮和舞龙表演。烟雾茫茫,白鹭霞飞。宝塔层层,行人断魂。
这三韵将过年这一杯酒,变得滋味绵长,也把过年的气氛变得热闹,年味更浓香。
【篇二:花开花落,来年香依旧】
吊兰花开了。
小小的一朵,白嫩嫩的,轻盈地缀在枝上,六七片花瓣依次向外绽开,小巧的花蕊陡然挺立,走近去嗅,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我轻笑,又如往年般的,洁白清幽,花香依旧。感慨中,记忆如关不住闸的洪水汹涌而来。
这盆吊兰初入我家之时,正是我步入初中之际,那时的我自信、倔强、努力,像极了盛开的吊兰花。那时的它,沉稳、内敛、不急不躁。
或许是同年而“入”的原故,我总在无意中与一株吊兰相比,比它成长得更好,比它更加奋力地充实自己。现在想来,倒有些幼稚的可笑,却不曾想,正是这一点点小计较,我未曾真正地失去初心。
第一年,小吊兰长得很慢,只是偶尔舒展舒展枝叶,似是慵懒地伸个腰,打个哈欠,总一副未睡醒的模样。我却是与它不同,每日精神十足,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一般,努力学习,认真上课。我自以为,这第一年我便胜了它,它便再无翻身的可能。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吊兰逐渐有了饱满的身姿,它吮吸着水分,终在枝上绽开了花,小小的一朵,白嫩嫩的。可我却逐渐没了往日的神采,整个人都变得懒散起来,成绩一度下滑。那时的我,似乎早已忘记要努力学习,奋力前进的初心。偶然一天,我散漫地坐在沙发上,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株愈发清幽的吊兰。我走近去,低下头,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鼻尖,我猛然醒悟。
回首过去的日子,懒散,不思进取。我不禁暗暗问自己:这还是那个自信、倔强的我吗?这还是我一直所秉持的初心吗?初入学时的模样一下撞入我的脑海中,不断拨起心弦。
后来,吊兰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香气依旧。
人生匆匆数十载,我们赶着学步,赶着读书,赶着成长,在学到许多的同时,又失去了许多。庆幸的是,我未曾失掉我的初心:我不去想是否能成功,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